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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有喜(149)

慕照早已经什么力气了,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泪水了,头发也湿哒哒的,身上散发清甜的香味。

这香味让人沉醉,盛熙修连呼吸都紧了。

但他不为所动,就那么看她,看她一点点渐渐迷离起来的水眸,“看来…,你挺能忍,都成这样,也要高傲的抬起头颅?”

慕照奔溃到了极致,她身上那件丝绸也被彻底撤走,下巴却在这时被男人掐住。

她嘴被捏开,漆黑的眼睛没什么实质的焦距,除了越来越沉的喘息在静谧的空气里放大,就只有她无声的眼泪簌簌的掉。

盛熙修黑瞳沉的仿佛下一秒能低出水,紧紧的锁住她,却没动她,“求我…”

他低首,咬住她的肩膀…以及滑过锁骨以下…傲雪的白,慕照彻底疯了。

她人像是被放了一把火,燃烧的火焰瞬间将她吞噬。

她浑身都在火海里沸腾!

空虚和惶恐,让她忍无可忍,破碎的低泣出声。

“我错了…,你放了我,好不好…我不该让苏婉婉来…盛熙修,你别那么对我…我…我…刚做过手术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折腾。”

“呵~”

男人冷笑,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盛熙修整个人都快气炸了。

他掐开慕照的嘴,野蛮的吻上,直到一股血腥他才退出。

他看着她唇瓣沾血的红,红着眼眶看她:“宝贝,你是不是真当我智障呢?手术?鬼门子的手术?”

慕照被浴念折磨,此刻因男人从牙缝里蹦出的这句话,心惊肉跳的思维都迟缓了几秒,“什么?”

“什么?”盛熙修真是哭笑不得,他觉得自己对她真的是好脾气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

从三天前傍晚,一个小护士拦住他的车,将慕照“假宫外孕”的事情大致绘声绘色的表明之后,他就抑着一团火。

他当时非但没有发火,甚至还企图换位思考,站在她的立场为她考虑。

觉得前阵子爆出小脂正真死因,那段时间他的确阴阳怪气的很,小姑娘跟他在一起的确是煎熬,她联合季母和季明撒谎骗他,他也能够理解。

现在想想,他真是蠢,他就被她三言两语给哄骗了。

他当时只要稍稍推敲一下所谓怀孕的时间,都是不成立的。

受精卵着床就算出血,也不可能那么快!

☆、362 此生戒不掉爱你8

受精卵着床就算出血,也不可能那么快!

她本来对他成见就大,在慕老太太被抓的节骨眼上他不想节外生枝弄的他们关系更加僵硬。

所以他本想等过完年,在跟她摊牌,好好聊一下。

现在看来,真是没必要了。

撒谎成性,换取他的同情,欺骗他的感情。

她甚至一点觉悟都没有,她都不知道他在听到她因为宫外孕失去孩子的消息时,有多心疼和自责。

他对她宽容到这种地步,都换不来她半点真心,还有什么可说的?

“你哪来的孩子?哪里的宫外孕?又是哪来的手术?”

慕照看着他一字一顿的吐息,他表情淡淡的语气却仄仄冰冷,“来跟我说说,是怎么收买的季明和季母?他们怎么就那么听你的话呢?”

慕照哑口无言,静了几秒,“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盛熙修冷笑,“这世界上多的是唯利是图的小人,有人想图财升官就出卖你们喽。”

此时的慕照浑身都像是带着火球的蚂蚁啃着,虫子咬着…

她已经没有办法正常思考,她觉得她软的溃不成军。

她崩溃至极,除了拼命掉眼泪,别的也做不了,“…我难受…我难受…”

“嗯…的确是难受的…”盛熙修肯定的点点头,他先前在卧房忍受的倍感煎熬,何况还是个小丫头片子,“你不求我…我不会弄你…”

他说完,撤身离开,并在这时解开慕照的手脚。

慕照手脚得了自由,伸手捞了件衣服披上,歪歪扭扭的爬下床,一把推开那摄像机,疯一样的将摄像机砸碎。

等她做完这些,真的半天力气都没了。

她只觉得很渴很渴,而这种渴并不是喝水就能够解决的。

她需要…

需要灭顶的狠,才能慰藉她铺天盖地而来的空和虚。

神情恍恍惚惚,撑在地上的手边上就停下来男人的一双脚。

她不止一次的被下过药,像现在这么厉害的让她疯狂的放低段位求人的…史无前例的绝望。

她羞耻这样的自己,却又因为折磨的持续,而本能的攀上男人的胳膊,呢喃的求饶:“求你…”

“你?你是谁?”

慕照哆嗦嘴唇,粉唇胡乱的够着男人的下巴,迟疑了几秒,“你?…盛熙修…求…”

盛熙修将温软成水的她摘开一点,冰冷的:“喊老公,不然我走了!”

慕照眼神有点涣散,眼底的男人俊美邪魅,看着她的目光恶劣无比。

她感觉有什么温润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沿着双腿淅沥沥而下,那黏糯的湿度让她无比奔溃。

她咬牙,“老公…老!公…唔~”

……

不知道纠缠多久,浮浮沉沉,像是死过,又生还,生还以后又死了过去。

慕照完全没有力气,就连喘气都是浪费生命。

比起身体上的疼,心才是千疮百孔?

噢,可能有点夸张了,但是这个意思没错。

她放开思绪,等着男人最后一次后,她就沉睡过去。

她在沉睡之际,隐隐听到他说——【此生戒备掉爱你!】

盛熙修在她睡去之后,去浴室放了盆热水,试探水温觉得刚刚好不烫,才折回抱她进去。

应当是没给谁洗过澡,但在整个伺候的过程中出奇的娴熟。

☆、363 此生戒不掉爱你9

应当是没给谁洗过澡,但在整个伺候的过程中出奇的娴熟。

好像他天生就带着这种伺候小女人的习性,只是在这一刻才显山露水的表现出来。

她应当是被欺负的相当狠了,浑身没有一块好皮。

娇嫩地方已经不能用红肿来形容…

心疼是一瞬间,并在后半夜被持续放大,乃至连续了数日都没有消散。

半小时后,季母提着药箱出现在西城公馆。

那时的苏婉婉和她的‘孩子’一同被江绕“请”走。

苏婉婉离开时很狼狈,衣衫不整,膝盖往下是空的,脸是青的,嘴是红的,手掌心是带血的,眼神却无比精深,看的季母都瘆得慌。

……

***

季母给昏迷的慕照检查完从卧室出来。

男人坐在沙发上抽烟,矜矜冷冷的凤眼看过来时,吓的她一大跳。

季母走过去,没忍住:“您…下手也太狠了。我做妇科医生这么多年,以往像强爆的案例见过不少,像被侵犯成这个样子的头一次。你到底是什么投胎的?有你这么撕碎折磨人的?”

“她伤的很重?”男人哑着调子,低沉问道。

季母都想翻白眼,伤的重不重,难道你都没长眼睛吗?

你眼睛长到天灵盖了吗?

男人果然都是畜生!

精虫上脑,就特么的畜生不如。

不行,她回头回去赶紧得找季明好好聊聊他的价值观,免得她儿子将来三观不正也是个暴虐的畜生。

“都出血了,你说能好到哪里去?”

盛熙修抽烟的动作滞了一下,眯起眼忽然阴鸷的看着季母,“为什么要帮她联合起来骗我?”

季母一听这话,就感觉不妙了。

她忐忑不安的装傻,“我不懂您在说什么,这是给小姑娘开的药,没什么事的话我老人家要回去休息了。熬夜对皮肤不好,我还要美容的。”

盛熙修抬脚一把揣翻茶几,目光冷矜矜的直逼季母,“装傻?嗯,没关系。盛堡营有个地方能叫你开口说话。”

“噢,等会就让江绕送您过去。您儿子季明也在那等着您呢。”

季母心脏一揪,心想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