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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有喜(549)

她在他心上,却不能属于他。

盛七七觉得男人心跳很稳,跳的很好听。

她脑袋在男人怀里抬了抬,望着男人略带胡须的下巴,小手摸了上去,有点扎人,不过有些好玩。

感觉下巴传来酥酥的痒意,盛九便睁开眼,四目相撞,无尽纠缠。

盛七七感觉一下子就点热,脸是热的,呼吸是热的,身上也全都是热热的。

唔~,九哥哥身上更热,像沸腾的水。

盛七七发觉这些以后,心跳也加速的跳着。

她小嘴抿了抿,匆忙的将脑袋沉了回去,垂着眼皮乖巧的伏在男人心口。

她不困,精力很充沛,就想起来一个昨晚和男人讨论过的问题——男女有别。

何谓男女有别。

昨晚她已经有了一定的认知,男人的心口是平的,男人是有胸毛和腹毛的……

☆、1340 他毫无防备的被她噌醒

男人的心口是平的,男人是有胸毛和腹毛的……

噢,男人还有肌肉,还有胡子,个子高……

可除此以外,其他的应该都跟她一样吧。

鼻子,眼睛,嘴巴,耳朵,还有屁股。

想到这,盛七七还想到了什么……

唔~,好像还有个地方不一样耶!

昨晚,九哥哥的浴巾下藏了东西?还是他本来就有尼?

有什么蠢蠢欲动的念头在脑海里形成,盛七七小手就慢慢……慢慢的……往下。

盛九可以说一夜未眠,现在又终于得偿所愿找到疼爱的小人儿,她就在他怀里,他心脏无比的踏实,人也显得安宁和困顿。

这大概是三年以来,他最毫无防备而睡着的时候。

可他并没能如愿安稳的继续睡下去,有什么绵延上来的热度时,他倏然睁开一旦流水淙淙的凤眼。

他几乎在睁开眼的一瞬,手就精准无比的在被窝里抓住那只作乱的小手,声音缠着沙哑和隐忍的厉色,“七七,你在干什么?”

盛七七吓了一大跳,她刚刚好奇掌心里热热的东西是什么,现在被男人忽如其来的凶了一声,一下子就委屈的瘪着嘴。

许是她的样子太过于委屈,男人脸色很快柔和了许多,连同说话的口吻也变的温和了一些,“七七……”

欲言又止,或许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索性就没说什么,“闭上眼睛,靠着我,不要乱动,再睡一小时起床用早餐,不然我不要你了。”

盛七七害怕,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了,连忙闭上眼睛,乖巧的靠在男人心口,一动不动。

可是她睡不着,脑子乱哄哄的,好奇的要命。

她刚刚明明抓到东西了,一开始没什么变化,后来还变了呢!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呢,那东西她没有,但她确定那是长在九哥哥身上的。

盛七七小嘴抿了抿,想了会儿,还是等有合适的机会在一探究竟——九哥哥身上到底长了什么宝贝,冬天的时候还能捂手呢。

……

一个小时后,盛九醒来,睁开眼就看到怀里的小东西眨着大眼,眼瞳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

不等他开口,怀里的小东西最先卖乖的道,“九哥哥,七七听话了,七七没有动呢…”

盛九:“……”

“可是……”欲言又止,小嘴咬了咬,有点难为情,“可是,七七尿急,尿了裤子…”

她这么一说,盛就是下意识的探向小姑娘的身后,湿糯的一片。

他唇微微冷了一下,好久以后,才调整好起起伏伏的情绪,“为什么不去卫生间?”

盛七七委屈:“因为你说的,不能动,动了会不要七七的。”

“……”

“我…肚子饿了。”

盛九直觉自己现在伺候的就是一个小祖宗,亲生的那种。

打不得,骂不得,凶不得,只能捧着,哄着,惯着,疼着。

他率先起身,“等着,我去给你拿干净的衣服。”

盛七七感觉男人生气了,她乖乖的点头,不敢造次。

盛九从房间走出去,直接找了苗青。

苗青那时正在跟冷逸吃早餐。

两人见他冷着脸进来,都不约而同的噤了声,放下筷子,结巴着:“九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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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1 九爷宠起女人来就是个昏君

结巴着:“九爷…”

盛九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直接对苗青吩咐:“再去找一套干净的从未穿过的内衣。”

苗青摇头,“没有。”

盛九凝眉:“你一个女孩子出门在外,为什么不多备几套内衣?”

苗青无语的翻白眼,她大爷的,暴君,老娘爱穿几套内衣就穿几套内衣,您管的可真够宽敞的。

心里腹诽,可嘴上却不敢说啊,就跟犯了错误夹着大尾巴狼似的,道:“备了,但都是我穿过的。”顿了一下,见男人脸色没那么冷了,她讪讪的打趣,嬉皮笑脸的,“九爷,该不会是小公主尿裤子了吧?”

她一说完,屁股就被男人踹了一脚:“倒立,船什么时候靠岸,什么时候起来。”

苗青:“……”

这话说的冷逸不干了,到底是他的徒弟,他得心疼啊。

他企图护犊子,“九爷,您别啊……”

“你跟他一起。”

冷逸脸拉的跟驴似的,“九爷,别啊。我还得给小公主把脉,开药呢。”

“把脉我也会!”男人打断他,凤眼犀利的睨了他一眼,“再废话,把你扔到北非采矿去。”

冷逸:“……”

盛九没有多留,转身就走。

苗青见他走远了,才嗷嗷对冷逸叫道:“师父,你说这暴君,从前找不到小公主他拿我们练拳,现在找到小公主了,他把我们当猴。师父,我想退役了。”

冷逸挑眉,撇了她一眼,“退役?先把欠我的钱还给我。”

苗青咬牙:“我不就是打碎了你一只破瓷器,您犯得着吗?咱俩可是师徒一场啊,再说了,您还不知道我啊,我是吃光喝光花光啊,哪有那个闲钱?”

冷逸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抬起马丁靴踹了苗青屁股一下:“破瓷器?”咬牙切齿的口吻,恨不能要把苗青撕碎了给吃了,“你知道那个破瓷器是谁的吗?那是我爷爷最爱的一只青花瓷,那是我奶奶的嫁妆,我奶奶去世以后他宝贝的跟什么似的。我这马上回南洋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老人家交代,你知不知道你害死我了?”

苗青揉了揉被揣疼的屁股,心虚的道:“您到古玩市场淘一个差不多的回去应付一下不就好了?”

“不好。”冷逸冷哼,“你自己是文物白痴,你当全世界的人都跟你一样蠢?我爷爷是鉴宝专家,我要是敢弄个假的回去,他不得卸了我的脑袋?”

苗青揉了揉鼻子,“没那么夸张吧?好歹您是他亲孙子啊。”

“再亲也没他女人亲!”冷逸气急败坏的,凶着她,“瓶子是你脆的,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苗青挑眉,死皮赖脸的:“你要什么交代?反正我没钱,以身相许大概不可能了,你太老了,我压根没办法对你软,总之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冷逸心尖一跳,抬脚又是一踹,“死丫头,你敢说我老?就你这么干瘪豆芽菜,我还咽不下。”

“那不是正好,谢谢师父手下留情,放小的一马。”

“……”

**

尿床,一个三小孩都尚且知道羞耻的事,何况是盛七七。

☆、1342 盛九有些哭笑不得,他何时嫌她脏过

尿床,一个三小孩都尚且知道羞耻的事,何况是盛七七。

盛七七的羞耻心姗姗来迟,她在盛九折回来之前就已经下床,在房间的衣橱里找到了她比较满意的换身衣服。

大大的草绿色裤衩,宽松男版黑色V领T恤衬,穿在她的身上像韩版的直筒裙子。

盛九推门进来时,她已经换好并弯腰将床单收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