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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性别男(222)+番外

作者: 漱己 阅读记录

姜无岐见状,不禁抬指拂过那后颈,惹得酆如归轻颤了下。

酆如归瞪了姜无岐一眼,须臾,又乖顺地依偎于姜无岐怀中,任凭姜无岐要如何便如何了。

姜无岐却是收回了手来,一本正经地端坐着。

六菜一羹一饭逐一上来了,酆如归从姜无岐怀中出来,大快朵颐。

他正吃着那糍粑鱼,却听得邻桌一中年妇人道:“听闻这城中有一活菩萨,不知灵验不灵验?”

中年妇人风尘仆仆,显是慕活菩萨之名,远道而来。

她对面坐着一对夫妇,三人拼的桌,此前从未蒙面过。

少妇笑道:“夫人亦是为了活菩萨而来的么?”

中年妇人吃了一口汤面,哀伤地道:“我那儿子三岁那年便被恶人抱走了,如今已过去十五年,不知我此生能否找到他,望活菩萨能为我指个方向。”

少妇与其相公成婚近八载,却未曾有孕,此番前来拜见活菩萨是为求子,但她与妇人并不相熟,不便言明,闻言,仅应和道:“活菩萨定能为夫人指明方向。”

听得妇人与少妇谈话,不远处那桌的一商贾道:“我之前诸事不顺,见过活菩萨,一切便顺利了起来,我此番是来还愿的,你们的愿望活菩萨亦定能实现。”

端了香菇鸡肉焖饭上来的小二哥经过,道:“活菩萨万分灵验,我娘的病便是他治好的,我娘原本病得快死了,喝下活菩萨赐予的净水,没几日,就能下地了。”

一时间,又有不少在场的食客直言活菩萨灵验。

酆如归吃了一口甫上桌的香菇鸡肉焖饭,与姜无岐耳语道:“这世间真有活菩萨?”

姜无岐答道:“世间是否真有活菩萨贫道不知,你若是好奇,我们可去探探。”

要说好奇,酆如归确实有些好奇,但较之与姜无岐洞房花烛,这些好奇全然算不得甚么。

可为了证明自己半点不急着与姜无岐洞房花烛,酆如归不得不道:“我好奇得很。”

姜无岐为酆如归擦拭干净沾有油气的唇角,道:“那待他们去见活菩萨时,我们便一道去罢。”

酆如归本能地想说“我才不要去,我要你赶紧回师门,赶紧还俗,赶紧与我拜堂成亲,洞房花烛”,但一出言,却口是心非:“好。”

言罢,他又去吃那糍粑鱼,那糍粑鱼尚未咽下,他含含糊糊地道:“待你还俗,你便可以食荤辛了……”

话未说完,他望着姜无岐辩解道:“我此言是出于怜悯你做了两百多年的道士,不知珍馐美馔的滋味,而非着急着要你还俗。”

姜无岐放下帕子,道:“贫道知晓了。”

姜无岐不解风情,居然当真不知酆如归的心意,酆如归气得牙痒痒,要不是有诸多食客在场,他早已咬上姜无岐的心口皮肉了。

他将气撒在一桌的菜色上,大口大口地下肚,使得姜无岐苦笑道:“贫道又不与你抢,你吃这般快作甚么?”

酆如归一瞥姜无岐,恶狠狠地吞下了一只猪肉酿白菜卷。

“你吃慢些。”姜无岐不明所以,还道酆如归饿得厉害了,纵容地放下竹箸,道,“你将余下的吃食都吃了罢。”

酆如归利落地将一桌子的荤菜吃尽,又吃了大半的素菜,才大方地道:“归你了。”

姜无岐复又执起竹箸,酆如归则唤来小二哥,要了一壶凤凰单丛茶解腻。

姜无岐用罢膳食,便与酆如归一同饮茶。

大堂内,诸人仍在谈论那活菩萨,喧闹得很,俩人索性将那壶凤凰单丛茶端上了房间去饮。

一踏入房间,酆如归适才的怨气登时上来了,待姜无岐放下茶壶以及两只茶盏后,即刻扯开姜无岐的衣襟,一口咬了下去。

姜无岐见状,拂开酆如归鬓边的碎发,去瞧酆如归的双目,见那双目如常,并未生出猩红来,便默不作声地由着酆如归又啃又咬。

酆如归心知姜无岐全无过错,是自己别扭,但却仗着姜无岐的纵容,肆意地欺负于姜无岐。

他以不让那皮肉出血的力道,用齿碾压着姜无岐的皮肉,直至那皮肉红肿才作罢。

而后,他舔了舔唇瓣,意犹未尽地道:“无岐,你的滋味较适才那些吃食要可口许多。”

姜无岐口拙,不知该如何回应,望了眼自己泛着水光的心口,道:“你喜欢便好。”

“我喜欢得紧。”酆如归为姜无岐拢好衣襟,拉着姜无岐在桌案前坐了,亲自为姜无岐将凤凰单丛茶倒上。

酆如归一面饮茶,一面听姜无岐讲着历练途中的趣事。

姜无岐深知自己不善言辞,不论如何有趣之事到了他口中,俱会变得枯燥乏味,他以为酆如归定然会烦闷,却不料酆如归竟是听得兴致勃勃。

于酆如归而言,姜无岐的故事使他能更多地了解姜无岐,即便言语无趣,都不妨碍他沉溺于其中。

第157章:莲花台·其二

除却用膳以及睡眠,酆如归缠着姜无岐讲了足足两日的故事,甚至是连沐浴的功夫都不肯耽搁。

姜无岐直讲得口干舌燥,两日间,不知饮了多少的茶水,趣事讲尽,他又搜肠刮肚地讲自己的见闻,干巴巴的,连自己都不忍听,但酆如归却从不嫌弃于他,而是乖巧地伏在他怀中,撒娇道:“无岐,多讲些。”

第三日一早,姜无岐实在不知该讲些甚么了,竟是向酆如归讲起了自己翻阅过的经书来。

酆如归亲吻着姜无岐的侧颈,时不时地应和一声,他虽在轻薄于姜无岐,但姜无岐所讲的经书内容却是一字不差地收入了耳中。

纵然是毫无趣味的经书,由于是姜无岐在讲予他听,他都不愿错过。

他喜欢姜无岐的嗓音拂在耳畔的热度,遂略略上去了些,含上姜无岐的耳廓,细细地舔舐起来。

“如归……”姜无岐的经再也讲不下去了,他侧首凝望着酆如归,歉然道,“听贫道讲经很是无趣罢?”

酆如归松开姜无岐的耳廓,含笑道:“不,很是有趣。”

姜无岐满面疑惑:“有趣在何处?”

酆如归不假思索地道:“你讲罢经书内容,都会添上自己的解读,从你的解读中,我可一窥你所思所想,自然有趣。”

姜无岐原以为酆如归只顾着作弄自己,自己所讲全未入耳,闻得此言,不由叹息道:“除却师父,只你一人从不嫌贫道无趣。”

“却原来不知我一人慧眼识珠,你这般说来,我却是有些嫉妒你师父了,我该当是第一个不嫌你无趣之人才是。”酆如归面生妒意,后又释然道,“左右你都将为我所有,我便勉强自己收起对你师父的嫉妒罢。”

姜无岐认认真真地道:“贫道不早已为你所有了么?从不自觉地开始纵容你起,贫道便已为你所有了。”

“你可知你讲了一句情话?”酆如归见姜无岐摇首,又补充了一句,“甚是动听。”

于姜无岐而言,他仅仅是在叙述事实罢了,哪里是甚么情话,但既然酆如归将此当做情话,那便定然是情话了。

姜无岐又问道:“你还愿听贫道讲经么?”

“愿意。”酆如归一勾唇角,“不过,你须得先吻我一回。”

姜无岐尚未吻上酆如归的唇瓣,外头却是忽然热闹了起来,诸人齐呼:“见过活菩萨。”

酆如归仰起首去,吸允了下姜无岐的唇瓣,当即起身穿衣。

姜无岐未免惹人侧目,未去穿那得罗,而是换上了长衫。

待姜无岐穿罢长衫,酆如归方要推窗去瞧,却是被姜无岐吻住了。

适才那吻着实仓促,使得姜无岐不得满足,本能地行至酆如归面前,吻了上去。

四唇相接,酆如归口腔内里的津液登时泛滥起来,外头的热闹在一瞬间已离他千万里远,他耳蜗充斥着啧啧水声,腰身随之发软。

吻了一阵,姜无岐放开酆如归,酆如归将额头抵于姜无岐左肩,调整着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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