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撒糖请低调(106)
金灵看了看时间,确实有点晚了。
“恩,那我们睡觉吧。”
金灵掀开了被子,热情的邀请到。
薄景山躺上床,他的身体一贯是火热的,跟个火炉一样。
他一上床,就感觉到金灵贴了上来。
小家伙往他怀里拱,嘴里嘟囔道:“哥哥,真的好冷啊……”
薄景山立刻心疼的搂抱住她,又问道:“很冷?要不要我把暖气调高一点?”
家里是开着暖气的,能有多冷?金灵只是想撒撒娇罢了。
她在薄景山怀里拱来拱去,拱的薄景山邪火都上来了,一把按住她:“不许再动了,再动,就不能睡觉了。”
金灵的小手往他的腹肌上摸,一脸的兴奋,“景山,你的腹肌好硬啊,我……”
“我看你是不想睡了。”
薄景山翻身,把金灵按在了身下,俯下身去,堵住了小家伙喋喋不休的嘴巴。
这个夜晚,注定是个很伤身的夜晚。
金灵被薄景山从浴室里抱出来,全身酸软的像被车给撵过,她心想,自己又要在家休养几天,不能出门了。
在金灵休息的这几天里,薄景山也找到了况金枝。
她现在在一家公司当销售总监,巧的是,最近日盛集团和这家公司有合作,薄景山刚好看见了况金枝的签名。
日盛集团要求对方公司的销售总监亲自过来洽谈合作细节,况金枝只好硬着头皮前来,一进会议室的大门,就看到主座上那个眉目凌厉的霸道男人。
他眯着眼眸看过来,像一头打量猎物的猎豹。
况金枝头皮发麻,喊了一声:“薄总,好久不见。”
薄景山站起身,“况小姐,介不介意到我办公室聊聊?”
几分钟后,两人坐在了薄景山的办公室里,秘书端上了热咖啡,况金枝捧在手心里,喝了几口才镇定下来。
她见过薄景山这么多次,却次次都被他的气势震慑到。
这个男人在金灵面前一幅又绅士又温柔的模样,可是一离开金灵,他就是猛虎、是雄狮,是最可怕的捕食者。
“薄总,不知道你找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薄景山打量着况金枝,不带一丝感情。
短短几天不见,她的气色倒是比之前在宴会上的时候好多了,穿着也十分的美艳大方,一幅职场女强人的姿态。
“况小姐,我就不和你兜圈子了,实话实说,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做个证。”
他话音刚落,况金枝的脸色就大变。
“阮小姐的事情,我根本不清楚,那天是我认错人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况金枝激动地说道。
薄景山的唇角拉扯出一个小小的弧度,深渊一样的眸子注视着况金枝,“我有说过,是让你作证阮小姐的事情吗?”
况金枝一怔,知道自己这是不打自招了,脸上的血色褪的一干二净。
薄景山碾了碾指尖,从她的穿着打扮来看,她最近生活过得挺富裕,“况小姐,最近过得还好吗?”
“薄总,无论怎样,阮伶伶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我也不会帮你作证,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谢谢。”
况金枝沉着声音,掐紧了自己的手指。她的心里有愧疚,更多的却是坦然。
她想起早上自己出门时,妈妈脸上的笑容和鼓励,也想起自己去做产检的时候,医生的鼓励。
母女俩自从搬家换了电话之后,过得很好,吴雪不用再在外面上班,被人辱骂,她每天回家也能吃到热腾腾的饭菜,不用看人脸色。
这一切,多亏了唐可儿那两张银行卡。
现在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况金枝想和过去做一个了断,无论是事还是人,无论是唐可儿还是金灵。
她再也不想回到以前了。
小蛮蛮子 说:
——众生皆苦,只有你是草莓味的
第七十三章 想为薄先生生孩子
况金枝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不离开这里,也许她对这个城市里的某些人还有留恋,她舍不得离开这个呆了20多年的地方。
但是,她更希望过安稳的日子,不参与任何的斗争之中。
薄景山早就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在找她来见面之前,薄景山已经让于秋调查过,况金枝不仅与牧泽分手,还买了新的房子,和母亲生活在一起。
她刚刚恢复工作也没有多久,根本没有这么多的钱来做这些事情,除非有人给了她一笔钱。结合她此刻的态度,薄景山心里已经了然。
“况小姐,我没有要逼迫你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帮个忙,如果这打扰到你目前的生活我很抱歉。你走吧,就当我从没说过。”
强扭的瓜不甜,他也不太想逼迫况金枝参与到这件事情中。于是他起身,礼貌的和况金枝告别。
况金枝拿着自己的包,站起身,踟躇一会儿,从包里掏出了一个信封,放到了桌面上,说道:“薄总,这是我还给金灵的钱,麻烦你帮我转交给她,我本来想有机会亲自还给她,但是……”她心里有些苦涩,笑了一下,“她要是知道我做的事情,应该不会再见我,如果可以,请你不要把我的近况告诉她,就当……我从没有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况金枝说完这些话,离开了薄景山的办公室。
一出门,她的眼眶发红,滚烫不止,压抑的情绪喷薄而出。她知道唐可儿在阮家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她这是在助纣为虐,但她没有办法,她必须这么做。
况金枝离开后,薄景山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窗外的城市,所有的一切都被他踩在脚下,他能看到天边粘稠的云朵,也能无数的高楼和绚烂,唯独看不见的,是城市里那些阴暗的角落。那里藏着贫穷、腐朽、恶意、挣扎。
他给阮晨希打电话,“我这边的线索断了。”
阮晨希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好,很沙哑,“景山,我有件事情,一直想不通。”
薄景山和他二十多年的好友,也知道他在妹妹失踪后患上了躁郁症的事情,有些担心,首先问道:“你的声音怎么了?你的状态是不是不太好?”
“先别管我,你在哪儿,我们喝一杯。”
还是大白天的,薄景山认为喝酒有点伤身体,想拒绝,那边已经说了个地址就把电话给挂了。
薄景山披上了外套,起身朝外走去。
到了约定的一个小酒吧,阮晨希早就在那里等着了,他面前摆着空了的酒杯,神色很颓靡。
白天,这间酒吧很清静,没有什么人。
“我真的想不通。”阮晨希似乎在和薄景山说话,又似乎在喃喃自语,他抓了一把有些长的头发,露出痛苦的神色。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睡好觉了,午夜梦回,梦里全是那个5岁的阮伶伶,跟在他身后跑啊跳啊,追着他叫哥哥的模样。
他根本没有睡意,也无心工作,他觉得自己成了一个空荡荡的躯壳。
“你的状态很不好,要不要休息一段时间?”
薄景山看见他的状态,不免有些担忧。最近阮伶伶的事情逼得很紧,薄景山因为要照顾金灵,也没有对这件事过多的操心,反而是阮晨希,日日夜夜都在为这个事情烦恼。
他烦恼的一部分原因是阮伶伶是个冒牌货,另一部分原因是阮承志的态度。
阮晨希呻吟了一声,“我去了医院好多次了,我也反复的确认了,鉴定报告是没有作假的可能性的。那这个鉴定结果是怎么出现的呢?还是说,是我们错了,她就是真的伶伶,是我们错怪她了?”
看着他挫败的模样,薄景山甚至也有些怀疑起来,是自己和阮晨希想多了吗?现在的唐可儿,是真正的阮伶伶?
酒保给薄景山倒了一杯酒,薄景山也难得喝了一口,沉吟道:“也许,真的是我们想多了吧,总之,你回去好好吃药,好好休息,看你这样子,再这么下去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