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你在一起，很开心。”她低低地说着，继而被轻微地喘息取代了。
他摩挲着她的唇角，冷不防手指被她轻轻咬住。她用舌尖舔舐着他的手指，直到他主动松开手。
“……真的没事吗？”
“没事。”她说：“因为疼痛，反而觉得满足。只有这样，才可以真实地感受到你的存在。”
真实的，可以让她触摸到的存在，刺入肌肤无处不在的气息，从内到外彻底的占有。
“所以……即使是弄坏我，也没有关系。”
冬日的雪覆盖了天地，清冷的月光洒落在雪上。摇曳而轻柔的雪被偶尔吹起的风扬着，歪斜着落在了干枯的树枝和屋顶上。四下一片无声的寂静，仿佛所有的生物都一起进入了冬日安静的睡眠。
☆、第二十一章·花铃
雪在后夜停了。
火影大人一行人还是如期踏上了前往五影大会的行程。
玩家羽衣晴开启副本：没有扉间先生的十五天。
获得debuff：心不在焉（all）and失魂落魄（sometimes）。
×
她侧坐在镜子前，沉默地解开自己的衣襟。手指抚过锁骨，向下直到平坦的腹部。残存的痕迹仍未褪去，尚带着前夜疯狂的依稀热度。
她用手指点了点锁骨下那道淤痕，指尖触碰到痕迹的刹那，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骤然抓住。她的脑海中如同闪电般变换过那夜的画面，凌乱无章却偏偏都刻骨铭心。他低沉的嗓音，炽热的身体，因为情动而略显暗沉的眸色，被汗水浸染、有着疤痕的肌肤，就好像有一把刀，将这一切都刻在了她的骨髓之中。
“她成为了他的。”
这个认知忽然涌入了她的脑海，将一切角落都占据地满满当当。
羽衣晴一手扶住镜子的边缘，低下了头不敢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具身体上似乎还充斥着他的气息，让她一看到就难以抑制地开始着了魔一般反复回想着他的触摸和亲吻。
她决定不再去思考这件事情。
还有很久，扉间才会回来。
如果每一天都在想念他，那么度日如年肯定更难过。
羽衣晴整理好了自己的衣领，用冷水清洗过自己因为某些回忆而微微泛红灼热的脸庞，打算趁着兄长大人不在家，赶紧出门工作。
最近羽衣漱的爆炸点越来越奇怪了，如果不是因为确定了哥哥的性别，她会怀疑哥哥大人已经到了更年期。
大概是……被杏子打的太暴躁了吧。
明明每天都在和杏子打架，却硬要凑上去把脸给杏子打，羽衣漱还真是……
扉间离开后的第一天，工作很顺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宇智波家的两兄弟和千手的下属一起主持村子的政务，看起来一切都风平浪静。
第二天，羽衣晴有些想扉间了。给羽衣漱做饭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了自己的手指。
第三天，羽衣晴很想念自己的恋人，结束工作后会站在木叶的门口眺望着远方。
第四天，羽衣晴被一个她很不看好的红发美少女拦住了。
红发，漩涡族人，深棕色的眼，身材娇小，羞涩可爱。
“那个，我可以问一下……”
“不可以。”羽衣晴轻笑着拒绝了她的回答，继而补充道：“现在是工作时间喔。”
“诶……”红发的少女抬起头，看着这个比自己只高了一点点的姑娘。她的笑意就像有着魔力，让她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
“阿晴公主真好看。”
“诶？”羽衣晴听到她的话，有些惊讶。
“真的……漂亮地像画上的人物一样。”红发的少女声音很低。
“……”羽衣晴不知该做何反应，只能摸了摸自己的脸，微笑着回答：“是吗？……我的工作也忙得差不多了，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问……”红发的少女犹犹豫豫，似乎在迟疑着后来的问题，吞吐不决。
羽衣晴并没有催促她，安静地等着她的问题。这种保持倾听的态度，却让红发的姑娘愈发地迟疑犹豫了。
“哦啦，晴。”路过的女忍者看到晴站在走廊上，朝她挥舞了下手臂打了个招呼：“工作结束了要来我家吃饭吗？好久没有来看我了呢。”
“呃……”羽衣晴看了看对方期盼的面孔，又看了看红发姑娘低着头不语的模样，最后只好说：“我还有些事，抱歉了。”
“没事的。”那个邀请她的女忍者朝门口走去，声音很愉悦：“下次一定要来哦。”
大概是女忍者的邀请让红发的少女无法再保持沉默，她有些焦急地抬起头，说道：“晴是……扉间大人的助手吧？那一定很了解扉间大人吧……我想问……扉间大人喜欢吃小鱼干吗？”
羽衣晴：……
“这个嘛……”羽衣晴用手指支着自己的下巴，目光朝天花板飘去。
扉间最喜欢吃的应该是她。
然后喜欢吃的东西……好像什么都吃，也不挑食，也没有特别讨厌……恩，他讨厌宇智波家的兄弟，每次看到斑都会露出警惕的眼神。
“应该不喜欢吧。”晴理了理手里的一叠文书，说道：“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喜欢吃的。”
“啊……”红发的姑娘有点失落。
“那，他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吗？”她继续问道。
——特别喜欢的东西是羽衣晴啊。
“这个……”晴思索了一会儿，说：“喜欢柱间。”
“……”红发的姑娘抽了下嘴角，捏住了自己的袖口，绞了半天，支支吾吾地问道：“阿晴，喜欢扉间大人吗？”
红发少女忽然的问题，让晴失了声。
她何止是喜欢。
就现在的感情看……如果没有他，她会死的。
但是，她该用什么姿势告诉这个红头发的小姑娘，这件整座火影楼的人都知道并且视之为“公开的秘密”的事情呢。
“怎么了吗？”晴低下了头，用自己空出来的手去摸了摸她看起来很柔软的红发：“你喜欢他吗？”
“我……”红发的姑娘说不出话来，她只能抬头看向羽衣晴。而羽衣晴的表情，却让她一怔。
这个羽衣一族最美丽的公主，似乎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漂亮而精致的面孔，失去了原有的温柔和色彩，似乎染上了浅淡的郁色。仿佛原本色彩鲜艳的人偶骤然褪去了所有的色彩，只剩下了通体的苍白。失去了温柔浅淡的笑意，她的面上有了渺远而浅淡的怀念与失落。微蹙的眉，低垂的眼帘，黑色眸中沉静的温柔与怀念……
还有……
她为什么要把手放在腹部……
红头发的小姑娘后退了一步，分分钟脑补出了一个十万字虐心小说。“霸道二首领先做后爱”，“总裁的契约情人带球跑”，“我的秘书不是人”，“跨过战争来爱你却被抛弃”，“这个孩子没有了父亲以后该怎么办”，“你是我心头不能打扰只能怀念的白月光”……
她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她抓住了羽衣晴的手，认真地说道：“阿晴！那种男人！就不要了吧！”
“啊？”
“你这么漂亮，值得更好的！”
“啊？”
“实在不行的话，孩子……我来养！我们漩涡一族最不缺的就是善良的人了。”
“啊？”
“对了……忘记自我介绍了。”红发姑娘踮起脚尖，凑到她的面前：“我叫做漩涡花铃。”
“花铃啊。”羽衣晴松开了自己搭在腹部的手，恢复了原先的笑意，又用手去揉她的头发：“喜欢扉间先生的话，就要加油啊。”
“才不要呢。”十五岁的小姑娘有些任性地说：“他都不喜欢吃小鱼干，我喜欢他做什么。”
“呃……”羽衣晴思索了一下，问道：“是怎样的小鱼干呢？下次我可以给他试试看。青鱼？鲱鱼？”
“是水户大姐做的鱼干。”
羽衣晴莫名觉得，这个话题说跳就跳的小姑娘和羽衣杏子应该很合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