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蜜同人)【旭润】爱情这杯酒谁喝都得醉(30)+番外
“这水神倒是热心肠。”他冷哼。
“你别怪她,是我求了锦觅将翎羽借给我,又让她将我身上气息藏了才出来的。”
旭凤听了更气不打一处来,“兄长那么想出来,等我回去不就好了!”此事锦觅无错,他气得是润玉有事竟不求他去求锦觅。
“我不是想出来,”润玉缓缓地道,他站在池边,视线自然的下垂,长长的睫毛垂下,看着绒绒的,“你不让我出来是为我好,我不在乎的。”见旭凤仍是气鼓鼓的,坐在池子里抱着胳膊,他便又道:“我是来寻你的——我不愿看你不高兴,一个人躲着。”往日他见旭凤气呼呼地跑出去,苦于无人能帮得上忙,他亦出不去不能去寻,每到此时方生出些“还是做天帝好的念头来。他这些年来偶尔有些记忆涌现,梦中亦曾见过自己施法,当真是令风云变色,有时也会想,那竟是我吗?尤其是——尤其是那梦中他的法术竟是朝着旭凤去的。
旭凤心里一动,嘴角便软了下来,他小声道:“我……我不是……”他觎着润玉的神色,“我不是跟你生气。”
“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润玉道,他轻叹了一声,“我……旭凤,若是……若是我神魂归位后不认你了,你就去寻了忘川水,把我忘了吧。”
旭凤一听又急又怒,道:“兄长说得容易,忘一个人简单,可我心里这破了的大洞又拿什么填?”他说完又后悔,讷讷地道:“哥……”
润玉道:“嗯,是我失言了。”他却又不再多说什么,旭凤只盼他说一句“我不愿回去了”便是为他只身与天界为敌,倾覆六界也无所谓,可他终是什么也没说。
旭凤心中失落,幸好他已经习惯了,安慰自己道:十年就十年好过一无所有。于是打起精神道:“兄长是来哄我的么?”润玉点头。他又道:“可我现在仍是不开心。”
润玉耳尖便有些发红,这山涧不比府里,树林间沙沙作响,亦有鸟类因旭凤方才发怒而被引过来,想看看这至纯至阳的凤凰之力是何处所来。他小声问道:“……可不可以回去?”
旭凤心头一阵爱恨交杂滚过,当下就想把他拉进池中办了,却终是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他到底是想看看,兄长能怎么哄他。
旭凤掐起个闪身诀,将两人带回了府内。润玉被他搂着,只觉眼前一闪,便回到了卧房内,仔细一看,这凤凰连衣服都不曾穿整齐,随手披了件外衣,底下的春光大喇喇的露着,他脸上一热,却被旭凤捏住下巴。
“怎么,兄长到现在都还会羞么?”旭凤调笑道,“不好好看看这夜夜送你上极乐的家伙?”他们说话间那暗红的帐子已被他施法放下,将外面的白日天光暧昧的拢了,只留下旖旎的色彩来。润玉被他说得脸红,只得将眼睛闭上,被旭凤凑近了吻了吻眼睛。
“还哄不哄了?”旭凤道,“不哄我就自己来了。”左右他是肯定要把这送上门的美味吃掉的。
润玉点点头道,“哄,但你得答应我件事。”旭凤一口答应,“好好,什么都依你。”
“那你别碰我。”润玉说,旭凤马上就要张口反悔,他又急道:“你一切都听我的,我定哄你开心,好不好?”
旭凤见他眼角下又是一片嫣红,显是又情动又不好意思,便更加好奇润玉的打算,应道:“好,听你的。”便要看看有什么新鲜把戏,他心想。润玉道:“那你躺好。”听得旭凤差点笑了起来。
“兄长要把我做成烤凤凰么。”他说道,便依言躺下,双手枕在头下,那不要脸的阳物便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耀武扬威似的,润玉懒得理他,开始将衣服一件件除去——他穿的并不繁琐,却不知怎的动作极慢,一件件细心脱去,轻柔虔诚地好似祭祀前沐浴,旭凤见他那白暂的身子一点点露出来,不由得呼吸急促,便想坐起来将人压倒。
润玉看了他一眼,“你说了不动的。”他只好又躺回去,嘴里说些污言秽语,“兄长这动作真是好看,果真被我操熟了。”
他一眼看到润玉嘴唇嫣红、胸口乳头充血的样子,就知道他已是情动了,又见他亦起了势,便少不得拿话撩拨,反正润玉没让他闭嘴。“想想兄长几年前还是个纯洁的处子,被亲弟弟肏了这些年,到底成了个……成了个……”他正要说“荡妇”,润玉竟凑过来,跨上他身子,坐在了他大腿上,被那柔软挺翘的屁股一坐,旭凤三魂丢了两魄,哪还说得出话来。润玉将黑发甩到身后,问道:“成个什么?”他用手去按旭凤腹部的肌肉,手心微凉,似带电一般,旭凤登时便差点弹起来,马上抓了他手腕,润玉又瞪他一眼,那眼中虽是风情万种,却又带着点严厉,吓得旭凤赶紧把手松开,老老实实躺回去。
润玉满意地道:“成了什么?”旭凤被他磨得受不住,心底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赶紧求饶道:“成了我的好情郎,玉儿快别逗我……哥!”润玉握住他的阳物上下撸动,他那东西因用得多了,硬起来泛着紫红,青筋一根根的,在润玉柔软的掌心里一根根被照顾到,他被摸得差点叫起来,“别玩了……”
润玉笑道:“现在怕了?
旭凤被他逗得眼里飙泪,被兄长压着用手发泄是很刺激,可他随心所欲惯了,自然知道润玉身上有个比手得趣百倍的地方,哪里还忍得了。他伸手去抓润玉胳膊,润玉道:“再动,就不管你了。”旭凤带着哭腔道:“哪有这么欺负人的!”说着还是老老实实把手放下,眼睁睁看着润玉在他东西上撸了几把,便俯下身亲吻他,自小腹一路向上,舌尖细细尝过每一道皮肤纹路,连胸口也没放过,两个乳头被好好照顾亲吻了一番。幸亏兄长心软,不曾用上牙齿。他正想着,便被润玉咬了一口。“你想谁呢?”润玉问道,脸上薄红飞起,神情嗔中带娇,看得旭凤又硬了几分,但他心知此刻只能顺着龙鳞摸,不然真要倒霉,赶紧谄媚道:“我心中还能是谁?”
润玉道:“是我么?是我你为什么还老放我独自一人在这里,自己却跑到别处去呆着?”
旭凤急道:“我那是……”他心中烦忧不愿意打扰润玉,这才躲了,他一想可委屈坏了,眼底便湿了,润玉见他要哭不哭地便觉好笑,凑过来坐在他小腹上,捧起他的脸亲吻。
“你怎么这么爱哭?以后我不在了,谁来哄你?”
“那你还舍得走?”旭凤问道,“你若不在,我日日都哭!哭瞎算了。”
“那你哭啊。”润玉说,“这么大人了,不嫌丢人。”
“我,我……”旭凤被他戳中,气得说不出话,他每每假哭惹润玉来哄,却没有一次真的落泪,想想一个曾经的战神,在外打仗几百年也是有的,风餐露宿刀尖如霜,早就习惯了疼痛的人,怎么可能哭得出来?被润玉几句话气得真的快要流眼泪了“我真哭了!”他喊道,“我……”
“好了好了,我就逗逗你。”润玉却道,一面又与他接吻,他吻得柔软细致,嘴唇贴着旭凤的,好似春风撩动发梢,旭凤每每想把舌头伸进他嘴里,便被他躲开。他二人身下更是糟糕,旭凤那粗大的物事被润玉的屁股贴着,早就蠢蠢欲动了,却没人帮忙终究不得其法,只能在臀缝间浅浅摩擦,杯水车薪。
润玉持续吻他,两人身体贴在一处,一个温凉一个滚烫,肉贴着肉两人具是一震,虽是早有了肌肤之亲,可这一波一波的仿若过电的感受自皮肤相帖处传来,实在是令人欲罢不能,被他柔软的身子在身上扭动磨蹭,旭凤只想用手臂搂了那不盈一握的细腰狠狠的挞伐一顿,可偏润玉不许旭凤碰他,只能将手捏成拳头苦苦忍耐。
润玉一边吻他,一边将手探到身下去替自己扩张,他那地方生得好,又紧又热,旭凤每插进去都要感慨,他这兄长看着禁欲却生了个妓女般的身子,那小穴简直天生就是为男人阳物准备的一般。他只将指头插进去费力抽插几下,便感觉内里有淫液泌了出来,他对自己心狠,便又插进去两指左右反转,水声咕啾咕啾,听得旭凤几乎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