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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苏就炸了[快穿](4)+番外

“你调查我!”方灼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

周旭峰很满意他的反应,吐了口烟,“给你个往上爬的机会,替我好好监视阿猝。”

“事情结束后,我让你当上报社板块主编,外加一笔足够丰厚的报酬。”

要是没有人脉,光是靠努力要从实习记者到主编的位置,少说五年往上。这条件对一个初出社会的菜鸟来说,无疑是块甜蜜诱人的蛋糕。而且,从他已得到的资料显示,许未来本就是爱慕虚荣的人,他不可能拒绝。

果然,这小子答应了。

方灼:“我同意,希望周先生说话算话。”

周旭峰露出满意的笑容,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滚吧。”

方灼麻利的要往外滚,又突然被叫住。

周旭峰从椅子上站起来,脸色显得有些阴沉,“先去医院检查一下健康状况,我必须确定你没有任何病症。”

方灼不想多花冤枉钱,辩解说:“周先生,我两个月前刚做过健康检查。”

周父:“阿猝身体虚弱,任何一点小病都能要了他的命。我希望你可以理解我做父亲的心。”

刚刚谈到周猝的时候,那表情就像在说一条狗。这他妈也好意思自称爹?

方灼有点为周猝打抱不平,一路心情都不怎么好,等他回到房间时,男人已经在床上躺下。

应该是在午休。

为了方便方灼监视,周父并没有让人给他安排房间,直接让陈嫂把被子和洗漱用品送到周猝房间,随后就带着保镖声势浩大的离开了。

方灼在房间里又是铺被子又是洗澡,折腾足足半个多小时。当他出来的时候,周猝依旧维持侧躺的姿势不变。

他抄着手下楼,填饱肚子后,在别墅里上下逛了一圈,发现这栋房子居住的痕迹很少。倒是娱乐设施挺多,视听室、健身房、游戏室,一个不少。

方灼挨个浪了一遍,等他出来时已经将近零点。

陈嫂不住在别墅,知道方灼并不是贵客以后,她态度大转变,直接将他无视,就连晚餐也只做了一人份。

方灼把中午的一道剩菜和饭混炒,吃得肚皮撑起来才洗了碗上楼。

一开门,凌冽的冷空气扑面而来。而周猝侧躺的姿势和他中午下楼时一模一样。

正常人根本不可能这样吧。

方灼快步走过去,轻拍男人的脸,冰冷刺骨的触感冻得他把手缩了回去。

此刻的周猝面色青白,像是冰柜里被冻住的死人。

方灼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抖着手去探周猝的鼻息。随后又把耳朵贴近对方的心脏。

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两样……周猝好像都没有。

“喂,你醒醒。”

“周猝。”

“操!死了吗!”

……

方灼手忙脚乱的摸出手机想打120,却发现一点信号也没有。麻利的从地上爬起来,朝楼下跑。

一楼大厅空荡寂寥,阴森幽冷。

方灼打了个寒颤,摸黑找到灯的开关,“啪”的一声,白色光亮将他的心里的恐惧驱散了一些。

他转了一圈都没找到有线电话,大门又被反锁,于是绕到落地窗前,用力拍打,扯着嗓子大喊:“来人,救命,你们家二少不行了!”

落地窗外,两个保镖坐在草地上抽烟吹牛,听见身后的动静只回头瞥了一眼,就扭过头去。

他们不是不想管,而是不敢管。主家吩咐,无论晚上发生任何事情,都要装作看不见,听不见。

方灼脸色很难看的回到房间。

他趴到床边仔细盯着周猝看,兴许是体温太低,周猝浓密睫毛上竟然结出寒霜,他两只手抱住自己的肩膀,瑟瑟发抖。

四周的冷空气像有生命般缓慢地流动,让人头皮发麻。

“周猝你想出去吗?”他靠近周猝,想获取一点安全感。

“你别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我是为了你才来这儿的。”

床上的人已经昏死,根本听见他的诉求,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连嘴唇都变成了黑青色。

想到对方低如冰封的体温,方灼心里发憷,可是又狠不下心不管。他打了盆热水,用热毛巾给他热敷。累得他胳膊酸痛不说,收效甚微,索性把帕子一丢,较劲似的,死死瞪着周猝。

“操。”方灼咒骂一声,跳上床隔着被子把周猝紧紧抱住。

然,并没有卵用。

一咬牙,掀开被子钻进去。

身上薄薄的衬衣,一靠上周猝就被冻成了冰。即便有外挂加持下,方灼体温偏高,依旧冷得牙齿打架,抖成筛糠。

周猝看着病弱,贴近了才发现发现身形很结实,借着昏黄的灯光往下看,还能瞄见漂亮的腹肌和性感的人鱼线……

方灼借着东想西想分散注意力,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

昏迷中周猝感觉到热源,这在从前是从未有过的。他下意识收紧四肢,生怕这可贵的温暖会逃跑,睫毛微微颤了一下,掀起眼帘,入眼是一截修长漂亮的颈项,和被一片半掩半遮的精致锁骨。

灯光中,那片皮肤被沾染成温暖的蜜色,和他的体温一样温暖。青色血管被薄薄的皮肤覆盖着,它们在跳动,那鲜活的生命。

里面的血液应该比怀中这具身体更加温暖炙热吧。

被蛊惑般,嘴唇贴了上去,用力汲取吮吸。

第4章 风水大佬小娇夫04

“啊!”方灼突然惊醒,下意识往脖子上一摸,摸到颗脑袋。

那人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按住他肩膀,正埋头在他颈侧又吸又舔,牙齿剐蹭过皮肤,像要把他吃了。

“大兄弟你……唔!”

一股专心的刺痛,是皮肤被牙齿刺破。方灼清晰的感觉那死变态正在吸他的血!

操操操操!

“周猝你狂犬病吗!放开我!”

“我艹你大爷!”

“要被你咬死了!”

方灼惨叫一通,见没作用,便开始轻柔的抚摸男人的狗头。

“乖,别咬了,疼。”

“猝猝,听话。”

“算我求你行么,大兄弟。”

“……”

说到后面,越来越咬牙切齿,泪眼花花。

方灼唱了半天独角戏,也不知周猝是咬够了,还是他的安抚起了作用,咬住他不放牙齿终于松开。他明显感觉到对方的体温正在回升,发抖的情况也在好转。

周猝终于安静下来。

楼下的复古座钟敲响,发出“铛”的一声。

凌晨一点。

方灼挣扎,想躲开这条疯狗,刚抽出一条胳膊就被重新搂回去。

男人的长手长脚重新将他缠紧,含糊的在他耳边说:“别动,睡觉。”

方灼:“……”睡个几把啊,他都要疼死了!

五分钟后,方灼狠狠打了自己的脸,睡成了猪。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周猝正拿着一本发黄的线装书坐在方灼斜对面。

淡金色的阳光将男人冷厉的面庞柔和了几分。听见床上的动静,他只是略微看了一眼,就再次将视线落在书上。

对自己昨夜的疯狗行为,周二少没有任何尴尬的表情和解释。

方灼脸冷下来,正要下床,就听见敲门声响。

得到周猝的应答,陈嫂端着一碗海鲜粥,目不斜视的走进来,“二少,给许先生的早餐做好了。”

“嗯。”周猝放下书把碗接过去。

方灼还在生气,扭开脸看向窗外。

周猝直接把碗怼到他嘴巴上,“没长手?自己端着。”

粥粘稠适宜,瑶柱和海米都是新鲜的,撒上葱花点缀,光是闻着就咽口水。

方灼憋了半晌,勉为其难的抬手,“谢谢。”

周猝却连眼皮都没抬,像是看他一眼就会脏眼睛。陈嫂则安静的站在一旁,目光一次又一次从方灼脖子,眉头皱了起来。

等她收回眼,方灼已经喝完,下床去了浴室。

他偏着脑袋看向镜子,脖子上除了明显的牙印,还有一团红色,暧昧而张扬的暴露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