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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少将大人/你好,我最爱的人(1278)

说实话,白爽做的非常拙劣,不仅丝毫骗不了赵良泽、霍绍恒这种内行中的祖宗,就连顾念之这个外行都看出不对劲。

不过顾念之看问题的角度跟赵良泽不一样。

她幽幽地说:“小泽哥,你知道我和alex为什么要来开普城吗?”

“听alex说,你们要找什么东西?”

“对。”顾念之点了点头,“其实我们一点线索都没有,只知道那个东西是在开普城。但是开普城那么大,我们怎么找?大海里捞针吗?捞到猴年马月?——现在,多亏了白爽主动拿着线索来找我,就算知道她可能别有用心,我也不能放弃这个机会,你明白吗?”

哪怕是陷阱,她也要去看一看。

幕后做局的人,明显很了解她的心态,抛出了一个她无法抗拒的筹码。

就算是火坑,她也不得不往下跳。

“……这就是说,你一定要去,不管怎样。”

“对,我一定要去,不管怎样。”

顾念之抿了抿唇,“那是我父亲留下的线索,我不能放弃。”

赵良泽没有再说话了。

既然是非去不可,那就不要想了。

这是他的任务和职责。

不问生死,不惧安危,一声命令,赴汤蹈火。

……

两人在茫茫的沿海大堤上开了一会儿,赵良泽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打着方向盘开向市中心的金融一条街。

那家法兰西银行就在金融一条街中间的位置上,曾经是开普城最大的外国银行,现在只算二流,连一流都算不上了。

远远地,他们俩就看见了站在银行门口的那一袭红裙,跟地标一样很好认。

凭心而论,白爽的身材曼妙,穿着红裙非常好看。

以前她总是爽利明朗的样子,穿红裙可能确实有些俗艳。

但是现在她的,在明朗之外多了一丝如同刀锋般的锐利,奇迹般地割裂了俗艳,让她整个人艳而不俗,气场强大。

赵良泽看着这样的白爽,眼神有些迷离。

他说:“……以前的白爽总是不太自信,每次给我出去吃饭,或者听音乐会,她都要去洗手间好几次整理自己的妆容,连一丝头发丝都不能不整齐。”

可是现在的白爽,站在银行大厦的门前,披肩长发被风的凌乱,她却毫不在意,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像是能发光,脸上的神情更是兴奋异常。

顾念之忍不住说:“那时候她追你,当然对自己不自信。现在的她……”

恐怕已经放弃你了。

顾念之在心底默默地说。

她经历过暗恋和明恋的阶段,知道女人在这两个阶段心情的转变是怎样的。

“不可能!”赵良泽断然否认,“我知道她还爱我。她的眼神骗不了我。”

顾念之:“……”

第1198章 重要线索

赵良泽这么说的时候,语气斩钉截铁,两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手背上的青筋都露出来了。

顾念之默默地看了赵良泽一眼,心知这个明显深爱白爽而不自知的男人已经放弃治疗了……

她没有直接反驳赵良泽的话,只是对他笑了笑,“希望小泽哥心想事成。”说着,她推开车门跳了下去,对着白爽招手,“白小姐,这边!”

白爽看见顾念之,眼前一亮,再看了看她身后的吉普车里,只有赵良泽下来,似乎有些失望,“……真的就你们俩啊?”

顾念之笑眯眯地当没听懂她的意思,用手扇了扇风,“好热啊,这都快五月份还这么热啊?”

开普城在南半球,四季跟北半球相反。

现在是四月底五月初,在开普城是夏季刚刚过完,进入了秋季。

“可能是秋老虎吧,大家都还跟夏天似的穿衣服。”白爽心神不宁地说了一句,又看了看赵良泽身后,才收回视线,笑眯眯地跟顾念之说:“先去哪个银行?”

顾念之不客气地说:“就是你给我展示的那一家啊,我觉得挺别致,想去看看它的布置。”

“行,跟我来。”白爽握着她的手,一起转身进了那银行的大堂。

赵良泽背着一个小小的旅行袋,里面装着水、零食、风油精,还有一些创可贴,伤药,以及一把折叠伞。

外面穿着一件卡其布猎装夹克,夹克衬里的衣兜里有一把手枪。

开普城是允许带枪的城市,为了安全着想,赵良泽肯定是要随身携带武器的。

他跟着白爽和顾念之身后走进那间银行大堂。

现在是下午时分,银行里的顾客不多,他们仨一走进来,就非常抢眼。

白爽明艳,顾念之娇俏,赵良泽英俊,想不吸引人注意都不行。

银行里的客户经理立刻走了过来,笑眯眯地用英语问:“各位下午好,请问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吗?”

白爽马上看了看顾念之,“你要开个户呢,还是已经有账号了?”

顾念之笑着摇摇头,“我就是来参观一下,不用开户,我也没有账号。”

白爽很是惋惜,说:“那好吧,以后有机会在开户。”

她对银行的客户经理婉拒道:“我们被这里的建筑吸引,想来看看而已。”

原来不是储户。

这客户经理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对他们点点头,“各位请自便。”说着,转身回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顾念之在大堂里看了一圈,很快找到了那首花体英文诗裱起来挂着的地方。

她也不加掩饰,急步走了过去,站在那首花体英文诗前凝神皱眉细看。

白爽像是才发现顾念之的意图,好奇地问:“……你很喜欢这首诗?我觉得没什么特别啊……”

顾念之笑了笑,两手抱着胳膊拥在胸前,扬了扬下颌,“你不觉得这首诗不仅读起来非常好听,而且字体也很好看吗?”

白爽瞥了一眼,“花体字,写起来本来就好看。”

“是啊,不是一般人能写到这个地步的。”顾念之眯着眼睛,“你知道原作者是谁吗?”

白爽摇了摇头,“不知道啊,我怎么会知道?”

过了一会儿,她像是忍不住了,又问:“怎么了?这首诗很重要吗?”

“何以见得?”顾念之随口问了一句,目光几乎黏在那首诗上,努力想找出一些与众不同的地方。

白爽笑了,“你看你,看得这么专注,难道你要跟我说只是一时好奇?”

顾念之这时才回头看了看她,含笑道:“这首诗确实很有意思,但重不重要,我现在不好说。”

“有什么不好说的?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你说出来,我们一起分析分析。”白爽笑眯眯地提议,“三个臭皮匠,能抵一个诸葛亮啊!”

顾念之忽闪忽闪眨着大得出奇的眼睛,纳闷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特殊在什么地方。可能这题太难了,我觉得我大概一辈子都找不到答案了。”

白爽似乎有些失望,她低头沉默了一会儿,说:“你不具体说说,我怎么帮你分析呢?”

这是一定要顾念之说出来了?

如果白爽跟这件事无关,顾念之是一个字都不会透露的。

但是现在摆明了白爽后面的人根本知道那首诗对顾念之很重要,说不定就是从泰姬陵那边追来的人。

因此她藏着掖着也没有必要了。

顾念之眼珠一转,说:“其实吧,是这样的,我父亲曾经给我留下过一首诗,就是这首。我怀疑这两者之间有什么特殊关联,预示着一些东西。”

她说得真假参半,短时间内不会有人怀疑。

因为谎言的最高标准就是一份真,九份假。

白爽吃了一惊的样子:“啊?你父亲?你找到他的下落了?!”

顾念之:“……”。

她缓缓摇头,“没有,正在找。这首诗算是线索之一吧。”

其实顾念之已经从莱因茨那里得知,这首诗预示的不是顾祥文本人,而是一份别的东西,比如数据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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