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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了一个小奶包(103)

作者: 月下归 阅读记录

唐止放软姿态的时候,比最松软的糕点还软,薄晔微微低下头,任他的手抚摸,心里的怒气散了点。

唐止:“疼吗?”

掀眸看他一眼,男人特别不要脸:“你亲亲就不疼了。”

猝不及防被调戏,唐止不适应:“你……你不生气了?”

两个月前,项链被退了回来,那时候他就知道薄晔是怎么都不会原谅他的。

“怎么不气?气得都不想再见你,要是被人骗了感情又骗了身体,换你气不气?”薄晔嗤笑,接着道:“不过我气我的,你亲你的,我是个原则分明的人。”

虽然早做好了被讨厌的心理准备,但听男人说出来时,依旧有些无法面对,唐止低头,跟着放下手。

“不给人说了?”薄晔看他一脸落寞,好笑地挑了挑他下巴,“心虚了?知道错了?想好怎么弥补我受伤的心灵了吗?”

唐止任他逗弄,垂眸时却看到眼下男人的右手,食指上有一个银灰色的圆环。

少年抓住他的手翻转过来,看到了跟视频中一样的支架时,立即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薄晔!”他红着眼看向男人,“昨晚是不是你!”

为那种事烦恼了一上午,发现是男人的恶作剧后,他又气又怨,心底却也有种虚惊一场的解脱感。

他没有背叛自己,他没有背叛薄晔。

知道穿帮了,忽视心底那一点点慌乱,男人故作理直气壮的样子:“一人睡一次,扯平了。”

“你太过分了!”唐止瞬间气哭,涨红着脸推他,“我特别害怕,都不知道是谁,我又总想着你,一想到你就难过,我讨厌别人碰我,薄晔,你太过分了……”

看他哭得抽不上气,薄晔心情蓦然放软,抓住他的手抵到墙上。

“做那种事也想着我。”他靠近少年,低垂下视线看他的脸,轻声道:“还喜欢我吗?”

他知道唐止心里有他,不然高潮时也不会哭着叫他的名字,后来还一个劲道歉,让他最后都不好意思再欺负下去。

意识到不小心说漏嘴,唐止偏过脸躲开他的气息,默默抽噎,不愿亲口承认。

“对我坦诚点不行吗?”看他倔强地不松口,薄晔叹气,“既然你这么想把我推开,那我走了。”

说完,真的松开他,要走。

“薄晔……”唐止带着哭腔在身后唤他一声,“你别……”

立即停住脚步,薄晔嘴角泄出一丝笑意,知道他舍不得自己,刚要转身好好安抚,少年又道:“你别走前门,这么走出去会被发现的。”

忘了问及他是怎么顺利进来的,唐止只知道不能就让他这么堂而皇之地走出去,被爷爷发现就糟糕了。

“…………”薄晔几乎气昏古七,他回头看向少年,煞气翻涌,语气跟着就不太好:“不走前门走哪里?你家还有别的门出去吗?”

唐止扯住袖口擦眼泪,走过去牵他的衣袖:“跟我来。”

薄晔怒极反笑,跟着他走,倒是要看看他有什么办法把他送出去。

两人绕过主屋西边,走到另一面墙前,唐止推开墙边的木质花架,墙根处显出一道半圆形的拱门,高度及他的膝盖。

唐止蹲下身,挑开木质拱门上的插栓,打开门后仰起脸看向男人:“以前家里养过金毛,这个门就留着了,你要不然……”

少年瞄了眼拉开的木门,意思明显。

“我他妈……”薄晔一手插腰,一手抹了把脸,“唐止你……”

他指指唐止,又指指门洞,气到吐血:“这叫狗洞!不叫门!”

唐止眼角还沾着泪意,撅了下嘴:“区别很大吗?能出去不就行了?”

“…………”薄晔手动再见,“我选择前门。”

第78章 别买,跟77章重了

透过敞开的格扇, 不远处站在槭树旁的三人看着剑道馆里的场景,静静欣赏,不发一语。

室内, 一个少年扎了一半的头发, 短短的小辫松散地搭在脑后, 不注意看, 外人可能会以为是个小姑娘。

他上身穿白色剑道衣, 宽大的袖口刚遮过手肘, 露出白嫩的一截小臂;下身穿黑色的袴,袴带在腰板上层层缠了几圈,勒出笔挺细瘦的腰身。

穿着剑道服时,少年完美的身材比例一览无余, 男人推了推古板的黑框眼镜, 视线不离那段窄腰。

许艾笙一拳放在唇边轻咳一声, 小声提醒他:“麻烦收敛一下变态的笑。”

剑道馆里,唐止双手握住刀柄,不断劈刺身前的人偶, 竹刀落下的部位多集中在头部、喉部以及腰部。每次发起攻击时, 少年都会喊出气合,衣裾翻飞间, 声音、步伐和剑一齐配合,动作干净利落, 势如破竹。

许艾笙看了不禁赞叹:“虽然我不懂剑道, 但小公子挥剑时英姿飒爽, 克制却又饱含力量,让人感受到一种刚柔并济的审美张力,我似乎有些明白这项格斗术的传统美了。”

身后男人规矩地翻译给山本老爷听。

“多谢许先生夸奖,许先生的感觉没错,剑道起源于中国剑术,从形式上看,它或许比不上剑术的多样、灵巧,但传统剑道的独特之处在于‘道’,这也正是它美的地方。”山本一辉听后,微微一笑,向他们解释:“融合了中国禅宗、儒家思想的剑道,讲究心、技、体的统一,强调明镜止水,是一门磨练心智的修身之道。”[1]

“不过今天谅太的状态还是差了一点,心中浮躁,不够专注,挥剑时戾气太重。”说到这,他看向剑道馆内的少年,低叹,“克己啊克己。”

话音刚落,少年举起竹刀,砍在木偶的颈部,紧接着转身,大喝一声,再次举刀劈下,竹刀的打突部砍在道具身上,居然生生劈裂了开来。

少年维持站姿没动,脸上因为运动泛着红,正盯着木偶大喘气。

山本一辉摇摇头,继而转向许艾笙他们:“我让小林先生准备了一些和式点心,二位这边请。”

跟着离开时,翻译员走在最后,回头看了眼道馆的方向,恰好看到少年将断裂的竹刀摔在地上,接着就地坐下,低垂着头,背影气闷又难过。

穿过庭院,快到茶室时,男人在身后突然道:“请允许我去上个洗手间。”

许艾笙听不懂,奇怪地看向他:“你说什么?”

山本一辉回答:“贝先生还请随意,知道路怎么走吗?”

没理会许艾笙,男人对山本一辉道:“请不用担心,能找得到路。”

离开两人后,他没有向主屋走,而是绕回了刚来时的庭院,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这时,回廊里出现一个身影,小林先生手上拿着修建松树枝的园艺剪刀,看着青年消失在侧门,他在盆景前直起腰,笑眯了眼:“那孩子,很努力呢。”

冬日阳光下,剪刀上折射出微弱的光芒。

唐止在剑道馆坐了一会,直到从门口吹进一阵风,他才稍稍感到一丝寒意,动了动身体。

起身捡起剑,放到靠墙的架子上,他顺便拾起地上的保温杯喝了一口水,之后拿毛巾擦拭额上和脸颊的汗水。

休息得差不多了,他准备先回房间洗澡。

结束练习后心情没有好多少,他练习时无法集中注意力,将木偶当成了昨晚的陌生男子,所以没控制好力气,以至于最后将竹刀砍断了。本是修身养性的运动,单纯被他用来发泄情绪,他知道,这是不对的。

一路上兀自思索着,他穿过庭院,走向主屋的后门,正要拐弯时,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唐止惊了一下,来不及反应,在家里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也不会有所防备,因此身后的突袭令他措手不及。

身后的人很高大,完全将他圈在怀里,并且固执将他拖向庭院的角落。过程中,男人一手不老实地乱动,在他的腰上又摸又掐,还试图解开缠在腰间的袴带,只是太繁复解不开,于是那只手继续向下探去,揉捏起少年的臀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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