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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避开撩闲的前伴侣(14)

作者: 陆夷 阅读记录

傅庭秋:“……”

他为何感到了一丝害羞?

未免二人过于尴尬,傅庭秋想起方才检验尸体的结果,他道:“院内多数人死于自相残杀,我猜,许是中了幻术,才……”

谢焉:“卿门宗被灭与扶桑门脱不开关系,但也不好确定知南令便在扶桑门手中。”

傅庭秋点头,确实如此,他又道:“方才我仔细看了一遭,并未看见柳泛与柳序的尸体。”

谢焉:“柳泛有可能还活着,至于柳序,他极可能根本没回卿门宗。”

傅庭秋:“柳序没回卿门宗,他去了哪里?”

花花公子最爱去的花街柳巷,没柳序的身影,这被灭了满门的卿门宗内,也没柳序的尸体,那他在何处?

谢焉摇头,他也不得而知,璇玑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知南楼的人,想在一天之内将人寻到,不太可能。

“啊……”院内传来李凤瑞绝望的喊声,傅庭秋跟谢焉不约而同的朝内走去。

傅庭秋见李凤瑞两手空空的抱着脑袋,狠狠的抽着气,不由得皱眉。

傅庭秋:“怎么?”

李凤瑞哽咽了几声,抬头涕泗滂沱:“我妹妹不见了。”

李凤瑞的胞妹李婉儿不在卿门宗百余具尸体内,莫非是事发时柳泛将其一并带走了?傅庭秋排除这个可能,柳泛对上扶桑门,怕是不够看的。

那么,李婉儿去哪了?

归程时,谢焉避开傅庭秋,选择与李凤瑞坐在马车外,傅庭秋没管他。

他此时也没心思管谢焉,满心想着怎么跟他爹交代揽光铃破裂一事。

☆、第十一章

璇玑城一切如常,分毫不受卿门宗惨遭灭门的影响,想来也对,卿门宗被灭门与他们并无干系,无非是作为茶余饭后闲谈的一桩事迹罢了。

卿门宗为何被灭口,方从那儿回来的傅庭秋与谢焉心知肚明。

傅庭秋端坐在桂花树下,颇为头疼的看着手中伤痕累累的揽光铃,一时间想不到合适的补救机会,只好对着它发呆。

发呆时脑海中将柳泛、柳序以及李婉儿的关系梳理一通,思来想去没个结果,他叹了口气,随着知南令现身又失踪,疑团越来越多。

谢焉自入了城门,便在半道下了车,傅庭秋没心情管他去了哪,此时谢焉自院外进来,仅得了傅庭秋抬头一看,未有只言片语。

谢焉走到傅庭秋身旁坐下,递给他一件东西。

傅庭秋没接,借着谢焉的手,将东西看了个明白。

他道:“柳家的玉佩?从哪来的?”

谢焉:“有人在知南楼典当的,管事的见是柳家的,又知道我最近在打听柳序的下落,便留下了。”

傅庭秋将玉佩接过,仔细端详:“这是柳序的,如何到了他人手中?”

谢焉已将此事打听清楚,面对傅庭秋的疑问,他道:“是一位去城南山林,砍柴的老妪拾到的,便是昨日清晨的事。”

昨日?傅庭秋想,老妪见到玉佩是昨日,不知这玉佩在那地方留了多久。

谢焉:“我已去过老妪说的地方,并未发现血迹,想必柳序还活着。”

傅庭秋沉思片刻:“不论他活着与否,如今知南令再次下落不明,于你我并非好事。”

谢焉颔首,眼看法宝拍卖会即将举行,他比傅庭秋更着急,只是面上不显。

傅庭秋想起昨日碰见的扶桑门,又瞧见眼前破裂的揽光铃,心中委实烦闷,知南令尚未有消息,他先折损了一件法宝,如何让人愉悦的起来。

谢焉观他面色不耐,神色颇为烦闷,目光在揽光铃上徘徊不定,心想:揽光铃对傅庭秋很重要?

严格来说,揽光铃的损坏同他脱不开关系,谢焉本想置之不顾,可看见傅庭秋烦闷不解的神态,不由得开口道:“揽光铃有补救之法。”

沉浸烦闷的傅庭秋闻言偏头注视他,目光中明晃晃的快说,无声的催促着谢焉。

谢焉恨不得将舌头一口咬断,为何要说?他明明该离傅庭秋远远的,结果因为知南令,非但没远离,二人还成了合作关系。

明明他可将自己从揽光铃一事里摘除,却还是嘴欠的开了口。

可这时再闭口不答,便显得有些故意吊人胃口。

谢焉不是这等人,心一横道:“想必万秋山庄有千年玄铁吧?”

被傅庭秋夺取的那方玉牌被他挂在折扇上,谢焉初见并未看出门道,但昨日听闻傅庭秋舞动的声音,细想便知折扇并非凡品。

傅庭秋闻言微怔,将揽光铃放至谢焉面前:“据我所知,这揽光铃与玄铁没有关系,如何用它补救?”

谢焉神态平淡的睨了他一眼,将揽光铃翻了个身打量片刻:“确实没有关系,但我说能补救自然有我的法子,你若是想要揽光铃恢复如初,将玄铁奉上便是。”

傅庭秋一听谢焉要帮他修复揽光铃,心下大喜,面上不由得笑逐颜开,他美滋滋道:“能得谢楼主出手相助,傅某深感荣幸,想来无以为报,便投桃报李将扶桑门近来所作所为查个清楚吧。”

谢焉听闻这番冠冕堂皇的话,几乎要控制不住双手,差点将揽光铃就地斩断,他无奈的发现,自从遇见傅庭秋,他修成的心如止水全然消失。

修炼之人倘若难以做到心如止水,谈何修为有成?

谢焉:“扶桑门近来动作定是与知南令脱不开关系,帮人又帮几,傅少庄主打的一手好算盘。”

傅庭秋微笑,并无被拆穿的尴尬,他道:“楼主难道未曾将扶桑门与知南令的失踪连起来吗?”

谢焉沉默半晌,方才沉声道:“朗月传书,楼内混入扶桑门之人,可惜他一时不慎遭了道,被那人逃脱。”

这是坐实了扶桑门与知南令失踪有关了。

傅庭秋:“知南楼内应当不止扶桑门一派的奸细,想必楼主心中有数。”

这是必然。即便知南楼筛选楼内人之苛刻,也万万做不到密不透风。

谢焉:“经过此事,朗月及清风,将身边之人逐一排查,查出不少猫腻,知南楼存在已久,机构完善之下,难免会有人费尽心思的钻研对付机构之法。”

此事同有人在万秋山庄内安插眼线如出一辙,傅庭秋深有体会。

傅庭秋:“既已知此事与扶桑门脱不开关系,我们是否该前往扶桑门一探究竟?”

谢焉眉头轻蹙,眉宇间难色一闪而过,傅庭秋了然谢焉的难。

扶桑门在界内流传许久,可混迹界内之人,并不常见扶桑门之人,更别提扶桑门本宗在何处,多数人更是闻所未闻。

他与谢焉固然出身大家,身后有盘根错节的情报来源支撑,即便如此,也不见得能轻易探见扶桑门本宗。

但眼前,摆在他们面前唯一的线索便是扶桑门。

寻到扶桑门,或许还能找回知南令。

谢焉也明白其中道理,但这扶桑门委实难寻,门中之人行踪飘忽,诡异莫辨,哪怕能抓住扶桑门中人,也未必能得到扶桑门本宗方位。

扶桑门以刺杀为谋生,无人得知他们从何处接生意,只知道完成度极高,几乎是一击必中,百杀百中。

傅庭秋:“先从扶桑门查起,他们想将留下的痕迹抹得一干二净,断然不可能。”

谢焉颇为赞同的点头,方才他已将此事传书朗月清风,想必那二人接到传书,便会知晓他的意思。

解决掉心头大事,傅庭秋将目光放在了揽光铃上。

傅庭秋:“谢楼主可愿与我回万秋山庄?”

谢焉顿觉手中揽光铃颇有些烫手,他心有沟壑,甚难平复,对界内盛传世家万秋山庄固然有好奇,但要说与傅庭秋同去,他不知怎么,心有些微酸。

上一世傅庭秋花言巧语与他共修百年之好,自是家财万贯置办世外桃源,许他开山立派,做了掌门,二人各司其职,日子相濡以沫,好生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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