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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避开撩闲的前伴侣(51)

作者: 陆夷 阅读记录

萧云生一脸愧疚,忏愧连连:“说来实在丢脸,我与扶桑门初次合作,便落得这等地步,尚不知回到塞外,该如何面对殿内上下弟子,怪只怪我识人不清,那扶桑门委实可恶。”

傅庭秋轻笑,鄙夷的看着萧云生:“你与白长醉,一丘之貉,何来的识人不清?”

萧云生无奈:“我将知南令盗来,不过是一了夙愿,扶桑门扬言与我有桩好交易可谈,我本是看不上这等卑鄙无耻之辈,但殿内四位长老有心与之化干戈为玉帛,便同意相谈。”

傅庭秋不发一言,端看萧云生如何自圆其说。

☆、第三九章

萧云生:“想必傅公子知晓八神殿为何流入中原,此次与扶桑门合作,便是为了得到养蛊之人,他为八神殿供上有修为之人,八神殿愿将知南令借出,供他享用,谁知不久前会面,白长醉提出要看看知南令,我无法拒绝,便将知南令给了他。”

傅庭秋观他满脸一言难尽的神态,漠然道:“他将知南令拿到手,便将你困在早有准备的幻境中,直至我出现。”

萧云生苦笑着点头:“白长醉得了令未必轻松。”

傅庭秋垂眸轻笑:“因谢焉盯上了他。”

萧云生长叹口气,甚为遗憾:“是,我与那位谢楼主交过手,他修为武功皆在我之上,幻境结成前,我似看见他将知南令夺走,一走了事,不知眼下何等景象。”

傅庭秋:“我也算萧殿主半个救命恩人,试问萧殿主是否该让我安全离去?”

萧云生闻言笑容一转,温文尔雅:“我怕没我的引路,傅公子难以出去。”

傅庭秋面色不虞:“只要萧殿主不将乱七八糟的蛊种在我身上,相信我会安然出去。”

萧云生颇为可惜的凝视着傅庭秋:“我生平最喜貌美之人,亦是见过不少美人,但像傅公子这般既美貌又聪明之人,寥寥无几,有心将傅公子留下来,与我彻夜长谈,唯恐傅公子心生不悦。”

傅庭秋心头萌生一股凉意,他眯眼,沉声道:“你在我身上下蛊?”

萧云生摇头,极为怜悯:“傅公子不能为我所用,那便一抔黄土加身,永世长辞罢。”

傅庭秋非但没有露出害怕惊吓之态,反而饶有兴趣:“不知萧殿主可曾听过百凤蛊?”

萧云生神色淡淡,面不改色:“自是知道的,我也知道贵祖父手上便有一只,可惜,我并非上一任殿主,你身上的蛊乃是我耗费二十年心血精心调养而成,非我本人,无人能解。”

傅庭秋扇子一撑,端的是翩翩君子:“那便让我蛊虫发作而死吧。”

萧云生笑了笑:“那方便是出口,傅公子,请。”

顺着萧云生的手势,傅庭秋抬眼看向他右手侧,果然有一道若隐若现的大门,似有浓雾不断涌出,看不真切。

萧云生见傅庭秋伫立不动,笑道:“莫非傅公子改变主意,愿意留在我身边?”

傅庭秋不答,只是颇为嫌弃的睨了他一眼,大步流星的朝着那大门走去,行至洞口时,傅庭秋回头望着高高在上的萧云生:“萧殿主,与蛊同行,必受其害。”

萧云生脸上笑意盎然,未有答话,在飘雪纷落中茕茕而立,浑身透着无法比拟的孤独。

傅庭秋明白萧云生说的并非假话,对方给他下了蛊,但绝不是为了将他留在身边。

百凤蛊乃是养蛊之人耗费毕生心血豢养而成,其效用命百蛊,解百毒,可惜傅不放当年弄到的那只蛊,早已死去,傅庭秋知道此蛊,全然因为傅青松闲来无事时,将万秋山庄历届庄主的生平琐事,编成故事说与他听。

思来想去,萧云生恐怕是为了百凤蛊,那可要让萧云生失望了。

傅庭秋暂且不将蛊放在心上,他走进大门内,眼前漆黑一片,全然不知方向。

傅庭秋并未拿出夜明珠,在此处举着亮光行走,等同于将自己当做活靶子。傅庭秋明白的紧,在黑夜中缓慢前行。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拐弯处有微光浅露,似有黑影上下翻滚,你来我往的互相争斗。

傅庭秋放慢脚步,贴着山壁走,渐渐的向着拐弯处前行。

方才行至拐角处,便听见一声熟悉且有些别扭的声音,叽里呱啦的叫嚷:“谢焉,你若是将知南令交出来,我看在你肯将虚无刀卖给我的份上,饶你一命。”

傅庭秋一愣:白独归?

傅庭秋静心倾听。

白独归躲过谢焉的三支箭,回手挥出三刀,刀刀携满灵气,霸道非常。

谢焉脚尖轻点,错落在三处不同的石块上,引得那三刀分别劈向石块,轰然三声响,石块支离破碎,谢焉平地而起,双脚在山壁上行走几步,猛地一跃,凌驾于白独归头顶之上。

他后腰用力,于半空中扭转身形,朝着白独归后背,唰唰唰射出三箭,三箭分成九箭,以破除山河之势,带着浓重的杀气,呼啸而去,箭尾金光流转,透着不凡。

白独归骇然,转身想逃已来不及,只得原地救急,他狂吼一声,将大刀猛然扎向地面,浑身灵力爆发,于面前形成一堵无形灵力之墙,护自身周全。

九支箭并非谢焉倾尽全力之出,可威力亦是不足小觑,九支箭分为三次,刺在白独归的灵力罩上。

第一次白独归面不改色;第二次白独归面有白色;第三次白独归咬牙接下,身形一动,唇角缓缓流下鲜血,竟是被震出内伤。

谢焉一手拿弓,一手自怀中取出一物,轻而缓慢但有规律的摇起来。

白独归面如死灰,望着谢焉手中之物说不出话来。

谢焉不急不慢的摇着铃铛,叮铃铃,叮当当,叮铃铃,叮当当……

一阵一阵,一波一波的铃铛声,携卷着千军万马的灵力涌入白独归的耳朵里,让他不由自主的松开大刀,抱住脑袋,面目扭曲,却硬是叫不出声。

谢焉浑身冷漠,手中铃铛倏然加速,越摇越快,白独归脸色一变,跪倒在地,不停的翻滚,仍不能减轻铃铛声带给他的痛楚。

直到白独归七窍流血,昏迷在地,谢焉方才收住铃铛。

谢焉转身,看向拐角处:“出来。”

傅庭秋目睹谢焉将白独归单方面拿下的景象,只觉得此时他出现,似有些不妥。

可看见他的谢焉,神色却是一松,眉宇间的紧绷瞬间土崩瓦解,疲倦仅在眨眼间,便涌上面容。

谢焉眉目舒展,露了个风轻云净的笑:“你终是来了。”

傅庭秋不曾发现,他在萧云生面前强装出的不屑一顾,唯吾独尊的狂妄之气,消散不复,他疾步走到谢焉面前,将人看在眼里,映在心里:“你没事吧?”

谢焉的余光扫向白独归:“如若未带揽光铃,我应是不太好。”

傅庭秋看清白独归的惨状,不由的微微皱眉,目光深处有可叹可悲的神色闪过。

谢焉见状,轻声道:“他只是被废修为,人依然活着。”

傅庭秋收回目光:“你进来时,可曾遇见其他人?”

提及此事,谢焉的面色便不太好看,他斟酌再三,缓缓道:“大部分人已死在八神殿手里,我只救出花灵门与七清观的几人。”

并非谢焉见死不救,而是那些意志不坚定,被蛊惑之人,不肯让他相救,被他救下的几人,此时该出了此处。

傅庭秋:“你拿到知南令了?”

谢焉点头:“正因此,白独归穷追不舍。”

傅庭秋舒了口气,只要谢焉拿到知南令,那一切便是值得的。

谢焉将弓收起,面色微暖:“出去吧。”

傅庭秋随谢焉走了两步,轻声道:“恐怕不行,柳雪裳与江穹,还有绅叔,尚未有下落。”

谢焉:“你可曾记得在何处与他们分开?”

傅庭秋:“柳雪裳与绅叔在初入洞口时,江穹在一处院落内。”

谢焉:“柳雪裳二人应当还在洞口,只是江穹有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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