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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避开撩闲的前伴侣(58)

作者: 陆夷 阅读记录

谢焉将二人自以为无人察觉的小动作收入眼底,他眉头微皱,这二人有事瞒着他。

傅珅与柳雪裳也算是有备而来,几匹快马外加一辆马车。

马车不用说是为谁准备的,他们几人中,最为娇贵的自然是傅少庄主。于是傅少庄主便上了马车,还未等傅庭秋坐稳,谢焉也掀帘而入。

傅庭秋惊奇:“楼主不嫌坐马车娇气?”

谢焉抬眼:“娇气的人坐马车是娇气,如我这般粗人坐马车,便是图个新鲜。”

傅庭秋:“……”

谢焉将雪莲取出,放到傅庭秋面前:“我觉得傅庄主该知此物如何用最为合适。”

傅庭秋碰了碰花瓣,入手一片凉意:“此花颇为珍贵,楼主便如此轻易的给了我?”

谢焉靠着车壁闭目养神,闻言半睁眼眸,似有笑意:“少庄主想让我讨些好处?”

那笑意为谢焉的面容添了几丝灵动,俊朗非常,看的傅庭秋面颊一热,不期然想起那微乎其微的一吻,他心生丝丝喜悦:“楼主想要什么好处?”

傅庭秋心中的话透过他那双似会说话的眼眸,表达的一清二楚,谢焉斜睨着他,好半晌不说话,吊人胃口的姿态做的十足,偏偏傅庭秋欲罢不能。

谢焉缓缓起身,微微靠近傅庭秋,二人靠得极近,呼吸交错间亲密无边,暧昧无声无息的在车内滋生开来,谢焉的唇停在傅庭秋的耳边,轻声呢喃似春梦无痕:“我,想要少庄主听话些。”

傅庭秋自耳垂到整张脸,倏然红润,他捂着耳朵,眼眸含水带着愤懑,双颊绯红似动了情,不怒反笑:“楼主莫非将我当做私人物品?”

谢焉回身坐好,老神在在:“少庄主既不是我的私人物品,为何要我讨要好处?”

傅庭秋一时气结,说不上话来。

谢焉眼中再次闪过一丝笑意,面上不显:“我并无向他人讨要好处的习惯,能让我为所欲为的,只有彻底属于我的东西或者……”

谢焉故意停下,幽幽的看向傅庭秋,见他红着脸不说话,目光似无感,但那捏着袖口的白皙手指出卖了他。

谢焉忍下笑意,半是正经半是不正经继续道:“或者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都是我的人。”

不知是不是傅庭秋的错觉,他总觉得谢焉在说那句是他的人时,目光若有似无的撩过自己,充满暗示与挑逗的味道,让他忍不住浮想联翩,心生摇曳。

傅庭秋生怕是自己想多了,眼皮子轻抬,似漫不经心的看过去,但他满脸通红,凭白让人觉得他这不经意实际上刻意的紧。

谢焉半阖眼眸,看他:“少庄主怎么不说话了?”

傅庭秋故作镇定:“不过在想楼主此话何意。”

谢焉闭上眼,笑意不期然的从话语里泄露:“说者无意,倒是听者有心,少庄主觉得我是何意思?”

傅庭秋的手指在花瓣上轻轻拂过,收回时在唇上抚摸片刻,笑道:“我倒是看不出其他意思,只觉得楼主专一霸道的紧。”

谢焉缓缓睁开眼,似笑非笑:“哦?”

傅庭秋依旧笑着,眸中的水光潋滟退散不少,面上绯红犹在:“非楼主的东西,楼主不碰,那此意便是,楼主此生只愿得一人?”

谢焉:“寻一人白首,至死不渝,乃是人生一大幸事,只怕我无缘寻得。”

傅庭秋:“楼主是去算命先生那处批过姻缘卦?”

谢焉淡然:“不曾。”

傅庭秋笑道:“那为何楼主对自己的姻缘这般清楚?世间人有千千万,难道唯独没有愿与楼主长相厮守之人?”

谢焉抬眼,眸中情绪复杂,似有千言万语,待傅庭秋再看,又是一片澄清:“听少庄主言语间的意思,是明白自身的姻缘?”

傅庭秋坦然相待:“不曾,即便是姻缘,我也想自己求得,而非求卦问卜。”

谢焉:“少庄主活得随性洒脱,我很敬佩。”

傅庭秋没有被夸赞的欣喜,反而从谢焉身上感受到一股悲凉孤寂的味道,他眉头微动,目光有所探究的落在谢焉身上,越发看不懂眼前人。

谢焉内心很为复杂,心中对傅庭秋的欣赏与不舍越发浓郁,随着这两种情感逐渐发酵,他隐约有想要将傅庭秋独自霸占的想法,这种隐隐待发的危机让他在面对傅庭秋的挑拨时,不能自已的反击。

方才的反击让谢焉看见一个不一样的傅庭秋,意外的羞赧,秀色可餐,谢焉不敢承认,那瞬间他什么都不想,只想拥人入怀。

可这种想法并未真实发生,因他反应过来,将它殊死镇压,令其胎死腹中,上一世惨死悲凉的收场,还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不能任由自己再次沦陷在这汪名为傅庭秋的深潭内。

二人一路无话,一行几人着急回到寒江镇,便昼夜加急,不曾停留。

终是在次日傍晚到了寒江镇。

入了寒江镇,江穹便与几人辞别,独自踏上回玉衡城的归路,离去前傅庭秋对他道,只要江家有幸邀请,他必前往。

江穹很是高兴,又得谢焉的一句许诺,更为难得的露出笑意,心情极为喜悦的走了。

傅庭秋与谢焉身体并无大碍,此乃不幸中的万幸,虽傅庭秋中了蛊虫,因谢焉挽救及时,蛊虫并未对他照成过多的伤害,但一行几人依旧选择在寒江镇逗留几日。

夜深人静,无风无云,月朗星疏,光亮的月辉毫不吝啬的洒向大地,将寒江镇投影出斑驳陆离,黑影幢幢,莫名的生出几分诡异之气,有人借着夜色行事。

傅庭秋身披外衫,手执一盏白纸灯,慢慢悠悠的从房内走出,闲庭漫步似的走到秋千处,将外衫拢了拢,方才坐上秋千,脚尖一点一点的荡着,目光迷离的凝视着月亮。

他有些睡不着,保存起来的雪莲放置在他床头,只需轻轻转眸,便能看见。

让他睡不着的并非雪莲,而是将雪莲摘下赠与他的人,谢焉此人与传言所差无几,性子亦是将事物看的淡泊无追求,追着知南令,无非因知南令本是知南楼之物,如若不是,想来谢焉不屑搅和。

如此似将一切都不看重的人,应当能让他放心合作才是,但他却心生忧虑,与合作无关,是他的心。

他的心出现偏差,不知何时起,他心悦谢焉。

这对傅庭秋而言,并不是件很难承认的事情,毕竟他随心所欲惯了,喜欢便喜欢,但让他忧虑的是,喜欢该不该挑破?

傅庭秋多少了解谢焉,若是他单刀直入,想必会碰一鼻子灰,让他委婉试探,次次不得要领。好比那一日的吻,他不说,谢焉便当做未曾发生过。

傅庭秋放下纸灯,双手握住秋千的两边,脚一蹬用力荡起来。

秋千飞起,让他置身于半空中,似乎这样能让他离月亮更近些,傅庭秋看着来回晃荡,却始终逃不开眼界的景象,恍然间醍醐灌顶。

谢焉亲他,当做未曾发生过,他难道不会以牙还牙?

谁还没有个近身偷袭的机会?端看那时谢焉神态如何,他再见机行事。

解决掉忧虑的傅庭秋,脸上露出志在必得笑容,在皎白月色下恍如神袛,俊美如画。

作者有话要说:写冬煦小可爱纯剧情时,我都觉得好爽。

写萧云生和梁天阙的感情时,我开始哭唧唧。

再看专栏一排坑,我哭得更大声。

☆、第四五章

几人在寒江镇上停留数日,便踏上返程之路。

雪莲虽被好生安顿,但为保证其药效,他们还是越早回去越好。

返程之路可谓风平浪静,一帆风顺,到璇玑城时,谢焉便要同他们分开,因他要回知南楼,将蔼雪山一事,告知朗月清风,好近一步商讨取回知南令的计划。

此次回去与先前大有不同,先前谢焉并不能确定知南令的下落,可如今知南令在谁人手中,他该如何取回,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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