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20)【CP完结+番外】
偏偏自己爱极这副天真的嚣张,丁点不愿意赵华平把鹰骨打断,连一纸合同都恐怕折了郑曲亭的气盛。
二十六岁,仍然保留了二十二岁时Maquenisim秀上的一切,被摄影机追随而格外关爱的一双眼里存留着野心和倨傲,不曾消磨,不曾流逝,实在是太难得。
自问自己向来对人与事都兴趣怏怏,但对郑曲亭空前关切,更是对恼怒的赵华平感激不已,给予他光明正大接近郑曲亭的理由,甚至从郑曲亭合上笔帽的那一刻,他就迫不及待地为他打上了李栩禾的烙印,圈进自己的领地,毫不吝啬地给他一句承诺。
哪怕郑曲亭一点也不做真。
“李先生,我有什么好怕,大不了就当个普通人。”他说的轻巧,李栩禾听得心疼,手摸着他的后脑勺道:“不会的。”
他是他的人,李栩禾自认有这个能力保他无忧。
郑曲亭趴在他怀里不说话,不一会又撩起来衣服下摆将脸贴在光滑的小腹上,胡茬戳在皮肤上又痒又痛。
李栩禾来不及掐他的后颈,湿漉漉的吻就落下,还大有继续向下的趋势,他脸皮薄,做不出白日宣淫的事,郑曲亭最近一段时间又缠得紧,动不动就要脱他衣服,他吃不消频繁的性`事,实在是怕了郑曲亭的持久力。
冷不丁头上被打了一巴掌,郑曲亭抬头入眼的就是李先生咬红的嘴,上面一层水光引得他又去亲。
李栩禾背后是沙发后退不行,推搡的两只手被捉住手腕交叉着攥在头顶,结结实实一个吻亲在嘴上,舌被拖住纠缠,又被舔着上颚摸腰。
他下狠心咬郑曲亭的舌企图结束这个吻,却被他用手掰住下巴继续舔弄,轻轻用牙拽着他的舌含在嘴里吸,直到舌根泛着酸意,郑曲亭才餍足地松开手。
李栩禾气得不行,得到自由的手扇到郑曲亭脸上,郑曲亭挨了一下轻笑着说:“您不舍得打我。”
他早就发现了,李先生虽然打他的脸,但都不如录制节目时背上的那一下来的重。
郑曲亭原以为是因为李先生太瘦而没什么力气,后来才意识到是李先生不舍得动手。
被偏爱的都有持无恐,郑曲亭在他掌心蹭着说:“李先生,我真想吃了您。”
李栩禾愣住,又觉得好笑,用手拍着他的脸问:“怎么,挨打了不服输就要吃人?”
郑曲亭手移动到他的后背心压着他朝怀里贴,他哪里是因为挨打,笑得出声热气全喷在他的颈窝:“是因为喜欢李先生啊。”
是因为喜欢您,才每一次见到您都想亲个不停啊,想从腰腹一直亲到您的性`器把它弄得出水。想占有您,想把您弄哭,想看您因为我脸红耳朵红,想看您高`潮时候的眼睛,更想听您受不了地叫我的名字。
想一口口把您吃进肚子里啊。
空气里出现沉默的暧昧,李栩禾与他对视良久,腿缓慢地抬起蹭了蹭他的腰侧。
郑曲亭五指按着沙发扶手施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注视李先生,李先生的眼里有他读不懂的东西,他不敢轻举妄动。
毛衣被蹭高露出一点腰胯,裤料直接摩擦在皮肤上慢慢滑动。
郑曲亭迟钝地察觉到他的暗示,下`身已经有了反应,看着李先生的眼睛迟迟不敢动作,在李先生结束对他的判断前,再难耐也只能忍受。
李先生打过他的那只手慢悠悠地摸到他胯上,他与那手十指相扣过,知道触感几何,细软白净没多大力气。食指顺着人鱼线朝下钻,郑曲亭皱眉屏住呼吸努力忽略手指所到之处传来的痒意,眼睛牢牢盯着李先生,他意外地发现李先生眨眼频率变快了,余光里扫到耳廓变红。
郑曲亭心头一软,提胯让那手指钻得更深,果然李先生偏头率先移开视线,还是害羞啊。
不过,他放低声音尽可能掩饰被燃起的欲`望:“您变坏了。”李先生学会吓唬他了。
李栩禾自问不是重欲的人,但是听到那一句喜欢,只想和这人更亲近一些,更亲近一些。腿不自觉地就缠上他的腰,手也不由自主地想看他为自己意乱情迷。
回想起自己做了什么,他大大方方承认:“嗯。”
然后又觉得不太好意思,侧低着头不吱声,脖颈上的线条连着锁骨瘦削地显露,郑曲亭吻他的耳后,手得到默许又探进衣服摸到他最喜欢的腰腹,稍重了力气握捏不停。
李栩禾轻哼一声,换来身上的人更激烈的反应,按着他的裆部解开皮带一把给拽了下来,真的是拽,根本不需要他配合抬腰,郑曲亭两只手把他的下半身剥了个干净。
“郑曲亭。”到底是他自己先撩拨,李栩禾将胳膊搭在眼上不敢看,“你,轻一点。”
郑曲亭见他还是害怕与自己的情事,压下困惑好好地哄:“我知道,一定轻轻地。”
说着要轻轻地,里头又热又湿,紧紧咬着不放,勾得郑曲亭没忍住深插了几下,李先生还是哭了,手上推他,腿也不再老实圈他的腰,像条鱼乱蹦着想从案板上逃脱。
“我轻一点,轻一点,李先生,我轻一点。”郑曲亭克制着动作,深呼吸把自己退出来,滑嫩的肉缠得太要命,里头湿答答的高热一片,低头就是李先生白软的手落在他的腕上,肤色对比强烈有着隐秘的色`情,郑曲亭沉腰撞了进去。
“啊!郑……郑曲亭。”滚着鼻音软哼的一个亭字拉得老长,郑曲亭红着眼按住他的两胯深进浅出,李先生太能勾人了,他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你,你说,会……会轻,啊……”李栩禾连不成句,硕大的性`器随着他每说一个字就进得更深,他受不了得仰头大口呼吸,断断续续喊他:“郑曲亭,轻……轻些。”清冷脆亮的声线嘶嘶哑然,饱含情`欲的呻吟和喘息让体内的性`器横冲直撞乱了章法。
“李先生,您咬得太紧了。”他只想狠狠撞进去,里头的软肉热情接待,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水声,偏偏,偏偏李先生还要勾他叫他的名字。
“啊……”李先生被操得射出的第二次,郑曲亭为了让他度过不应期,头一低舔着涨红的乳`头吸咬,但李先生不要他这好心,缩成一团打他的头,用膝盖顶他。
“不要了,嗯……不要了。”红润的乳粒被咬的充血,一碰就痛,始作俑者还要从把他的身子捋开继续舔,李栩禾这次是真的哭了,不再是因为激烈的动作掉出的生理泪水,带着哭腔求:“不行,啊……疼,疼!”
郑曲亭听出他妥实不舒服,起身看他的胸,乳`头的确是太红了,仔细一点能找到破皮的地方,乳晕也被咬得留了牙印,他心疼地揽着他亲他的耳朵:“好了好了,我轻一点。”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凶,把李先生弄得都哭了。
“疼……”太疼了,胸本就是敏感的部位,一点点痛都被放大无数倍,李栩禾蹬腿踹他,埋在体内的性`器被夹了一下,不留意入得更深。
“啊……嗯…你轻一点啊。”郑曲亭被夹得闷哼,压着他的腰腹把自己慢慢往深处送,掌心传来疑似摸到形状的错觉,这感觉激得他又丧失理智大力撞了一下,狠狠擦过前列腺。李栩禾几乎要疯了,就不该撩拨郑曲亭,因为一句喜欢就冲昏头脑作出勾`引人的事。
郑曲亭压着他的小腹来回冲撞,肘弯的架起的腿早就没了力气。
最后李栩禾什么也射不出来,滴出两滴浊液算作交代,郑曲亭射了两次全抵在他的穴`口,灼热的精`液烫得他颤着腿躲。
到底还是做了,背后的人抱住自己的腰,温热的胸膛贴在后背,语气满足:“明天吃清蒸东星斑吧。”
李栩禾缩在他怀里闭着眼,疲惫地笑:“好。”
注:清蒸东星斑是粤菜。
前文《大劈棺》在《大劈棺》中,庄子死了,他的妻另有所爱,而其人有病,非得人的心脏不能治,因此庄子妻遂演出了劈棺一幕,要挖取她前夫的心来医救她爱的人。但庄子却并未死,他变为蝴蝶飞出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