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侍卫戏很多(24)
一年?等我一年?
还有一年干嘛?
还有一年就要将我吃了长功了?
好啊,怪不得每日好吃好喝的供着我,有什么好玩的东西总会带来给我瞧瞧,还给我搜刮了好多稀奇古怪的玩意。
原来……原来是要将我养肥了吃掉。
想到这,扇杨眸子里的眼泪又多了许多,多了真实的恼怒,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滑落。
这个表情在东西野看来,就是知道了害羞,又舍不得离开西里的样子。
神情甚悦地伸出舌尖将眼泪一粒一粒收进肚子里,然后又在她唇上捻了捻,颇有一副要将她拆骨入腹的感觉。
“唔……”
完了完了,暴君又在啃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
芜烟:父皇真的派其实来了
其实:终于跟着公主了,差点没被揍死
扇杨:好哇,过一年就要吃我了
东西野:我那么认真地啃你,想娶你,你却以为我要吃你,我好冤枉
第39章 因爱生恨了啊
“公主,天色已黑,前方一公里处有一家客栈,不如今日就去那儿歇脚。”
其实等了片刻,未见人回应,又叫了一声,“公主?”
还是无人回应,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不由得有些心急地将帘子挑开了。
“公……”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睡的小脸,话语一下子就被噎回去了,动作也轻缓了些,生怕吵醒了她。
芜烟平躺在榻上,小脸红扑扑的正对着他,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嘴里还小声地嘀咕着什么。
原来是睡着了。
也是,从未出过这么远的门,为了赶路,马车的速度并不算慢,车内虽然扑了好几层垫子,但行驶的快了还是有些颠簸。
她金枝玉叶,如何受得住。
其实试着伸出手朝她的脸抚去,还差一个手臂的距离就能触到她的脸了,一个拳头,一个小指甲盖……
近些,再近些……
最后,其实堪堪停在那,有些不敢伸手去触碰,手指都快抽筋了,还是停在那,既不往前,又不向后。
芜烟悄悄将脸往上凑了凑,她只是假寐了会,根本没睡着,就是为了看他敢不敢做些他平时不敢的事情。
没想到啊,还这么遵规守纪,好磨叽,实在是太磨叽了,摸个脸都不敢,照这样的速度她什么时候才能嫁给他,给他生娃娃?
恐怕不是六十就是七十。
还是不能太矜持,要主动出击,管他是不是喜欢男人,他又不能娶男人,他只能娶女人,确切地说,只能娶她。
其实被动地摸到公主的手后,迅速将手撤回背在身后,指甲不停颤抖。
他刚刚,是摸到公主的脸了?
好滑,像白大厨做的清炒丝瓜,还有……女子的脸怎么可以这么软,他现在指尖仍有余温。
芜烟万万没想到把脸凑上去给他摸,他还怕的将手都背起来了。
不敢摸脸可以忍,摸完背手不能忍!
“唔……”
芜烟猛然坐起来,拽着其实就往自己的嘴上凑,不小心用力过猛,嘴唇被他的牙磕到了,出了一点血。
“公主,流血了……”
“是吗?那你也出点血。”
芜烟猛然在他嘴上咬了一口,然后一点一点舔舐。
似觉不过瘾,又撬开他的牙关,舌头一寸一寸没入他的口腔。
右手不住地抚着他的耳朵,看他的耳根一下子红个透底,这是他的敏感点,还是她不经意发现的。
被触到敏感点的其实,也由最初的被动变成了主动,扣着她的头回吻着,一双手也颤抖着从公主的领口滑进去,反复的揉搓着胸前的雪峰。
头也随着欲望向前探去,小心地剥开裹在外面的遮羞布,贝齿咬上胸前的点点红梅,舌尖也绕着小点画着圈,大力吸吮,反复品尝。
“唔……”
二十年的□□被勾起,一发不可收拾。
芜烟的指尖轻抚着他的脸,涂了丹蔻的指甲不甚在他脸上划了一道细细的口子,其实一个激灵,停了下来。
“公主……”
声音已染上哑意。
“继续。”芜烟也没有好到哪儿去,一身衣衫尽湿,她本就是极畏热之人,在马车里颠了一日已是出了汗,现在又……
“公主,不可。”
“为何?”
“这是成婚之后才能做的事。”
属下,想与您结婚之后再做。
最好的事情,应留在最美的日子里完成。
芜烟心里升起一阵恼意,成婚?
他想与她成婚吗?
如今她已及笄两年,他也刚及冠,如何不能成亲。
他也不是她府里的侍卫长了,他是镇抚司,还要等到哪儿去?
不行,她今天必须问清楚。
“其实,你到底……”
“公主,客栈已到。”
芜烟说到一半的话又生生咽了下去,颇为恼怒地瞪了帘外的人一眼,就顺着婢女的手下了马车。
连个眼神都未曾给其实留。
“唉,你们看到没,镇抚司刚刚是从公主的马车下来的。”
“是吗?”
“是呀,我看公主头发都乱了一些,嘴唇似乎也是肿的。”
“那镇抚司呢?”
“镇抚司脸上有一道细细的口子,像是人用利器划的,莫不是……”
“我知道了,镇抚司做错事了,被公主关起来打了。”
“贾兄聪明,我也这样觉得。”
“我不住这个客栈,这是一家黑店,我要去野外搭帐篷睡觉。”
芜烟冷冷地说道,说完就走了,连反应的时间都未给他们留。
于是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走了半个时辰,将帐篷支棱起来。
芜烟躺在帐篷里揉了揉胸,刚刚没觉得,现在胸口好痛,拉开一看,全是青紫的痕迹,还有些红肿。
其实啊其实……
“小花。”
“公主。”
“镇抚司何在?”
“在帐篷外守着。”
“哦,让他守一夜,不准睡觉不准吃东西不准上厕所。”
“是。”
小花应下,转头又将公主的话传给其实。
其实不用她传,他就站在帐篷外,她说的话每一个字都争先恐后地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想必,她是恼了他吧。
小花说完就退到一边去了,公主的眼神好可怕。
像碎了冰的利剑。
放着客栈不住,偏偏要来野外搭帐篷。
看来,公主现在多半是心情不佳,并且极有可能是镇抚司惹的,于是将这个消息传给了自己的姐妹小草,小草是个大嘴巴,又传给了公主府的人。
于是,大家得出了一个结论,让镇抚司不快活,公主就会开心。
他们都是公主府的人,知道以前公主对其侍卫如何,现在又如何,于是恍然大悟,原来……是因爱生恨了。
第40章 到达东旋
碍于身份,不敢直接下他面子,只好偷偷使绊子。
“镇抚司,公……公主叫……叫您去伺候她起……起床,盆……盆给您。”小花第一次骗人有些战战兢兢的,话都说不利索,手也抖个不停。
公主压根没叫镇抚司,现在刚醒,正等着她去给她洗漱呢。
公主知道了会不会把她的头给砍了?
这群糙汉子自己不敢欺负镇抚司,就让她来,昨日就不该把事情大嘴巴地告诉小草。
其实诧异地接过盆,思索着这件事情的可信性,最后还是抵不过想看看她的心思,脚步一旋,就往里走了。
“小花?”
“公主。”
“你……小花呢?”
“公主,属下伺候您洗漱。”
“哦,镇抚司,洗漱也应该是成婚后才能做的事吧。”
芜烟阴阳怪气的说道。
其实抿了抿唇,很快答到,“公主,婚前是下属给公主洗,婚后就是……”
“好了,洗吧,洗干净点。”
芜烟长开双臂做展翅状,任由其实在她脸上忽轻忽重的擦着,一双眼睛瞪着他,仿佛他再多说一句,她就要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