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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柱斑]暂居(102)+番外

作者: 答香 阅读记录

瞪着柱间,好一会儿佐助不得不说柱间的考虑是周全的。终于气呼呼的说道:“那你说怎么办!”

听到佐助询问他的意思柱间小松了口气,又仔细想了一遍后,首先向佐助确认:“坌丸到底研究了些什么。总要知道扉间是看到了些什么才决定向你提出质询的吧?”

面对柱间的问题佐助傻眼了,他从黑绝把一个看起来很美的时空忍术研究成果递给他之后就再也没有关注过黑绝到底是在研究些啥了。

看佐助的反应柱间和斑就都懂了。斑也扶额叹气道:“那你总知道石碑上到底写了什么,坌丸的研究怎么也是依着石碑来的吧?”

这个倒是知道了,佐助回忆着石碑内容说道:“表面上写的就是如何将写轮眼一直进化到轮回眼,再有就是无限月读,最后就是阴阳遁的基础理论。没有更多了。”

或许是提到轮回眼的关系,柱间和斑都不自觉的瞟了佐助被头发遮挡住的左眼一下。而注意到这一点的佐助也就偏过头露出那只看起来特别极了的眼睛,轻飘飘的抛出秘密:“在永恒万花筒的基础上融合木遁的阳属性查克拉,是打开轮回眼的前提。”

听到这个柱间和斑都愣了愣。倒是柱间先转向斑道:“说起来之前我就想过给你移植我的细胞,不过在小世界没有条件。我怕万一出问题没有挽救的余地。这回倒是刚好了。”

就移植来说木遁比写轮眼都要不友好的太多。当初在小世界如果斑能够成功移植木遁不出现问题的话,凭借木遁查克拉便可以更加的适应长久的粗糙生活。但一旦出现排异或是无序增殖,那手边没有任何药物和其他医疗用品的柱间将面对一个毫无挽救余地的死局,所有只要斑的身体状况还在水准线之上,柱间就不会提这个。现在佐助说起来柱间便又立刻想起这一茬来了,毕竟也算防范于未然。

对于柱间有过这种想法佐助倒是很意外,于是瞟向斑看他的反应。不过斑的表现倒是让佐助很意外,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而后黑了脸。

斑想到了什么呢?他想起来柱间确实是表露过类似的意思的,原因是担忧他的身体状况,但地点却是在床上。所以斑黑沉了脸道:“我不觉得必要。”

摸着下巴看着柱间瞬间陷入了谜一样的低落,佐助看着这有趣的一幕,这是主动的要白送木遁然而被拒绝了吗?有种莫名的喜闻乐见啊!

斑主动的将话题转了回去道:“还是先说佐助的事吧。”

佐助笑起来:“别呀。其实即便我认了坌丸所做的那些研究就是我想做又如何?最多我从阁会引咎辞职,谁能把我怎么样?我只是做了纯理论研究而已。我终归是要走的。还是谈轮回眼吧,我走了,斑你没有轮回眼要怎么维持宇智波和千手的实力平衡呢?”

斑不自觉的眯起眼睛盯着佐助道:“扉间很快就会和静流结婚,他和静流都可以划到两族的中间派去了。而你又怎么会觉得我没办法和柱间持平?”

想了好一会儿,佐助才摸着下巴道:“大约是因为那宇智波斑契约了九尾做通灵兽二打一都没干过千手柱间的原因吧?”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每次坐下来谈话的结果都是互相伤害!

——by佐助/斑爷/朱迪

☆、思路和节操

面对突如其来的背锅机会柱间其实一直适应不良,因为在遇到佐助之前似乎从来都只有他甩锅给人背的。再一方面柱间也忍不住的去想他有没有可能在面对斑和九尾联手的情况下赢得先机。再三思量后,答案是不能。

柱间其实并不太愿意去假设这种生死相搏的场景,但知道了这么一个‘未来’他也会忍不住的去推论一切可能的发展脉络。他自认为对‘宇智波斑’的了解必然会比另一个自己深,所以他也能足够详细的补充出更多可能的情况。最终他也意识到如果他真的要和斑分出生死的话,很明显的,谁更狠,谁才能够是赢家。

于是乎接下去斑都没能找到一个发飙的机会就面对了另一个比较诡异的情况:柱间在躲着他。当然柱间的理由也是很冠冕堂皇的,他突然爆发了灵感想要利用黑坌丸来帮佐助完成一件忍具,一件负载白眼用来支持空间忍术的‘活着的’忍具。面对这个理由,斑想了想表示了认可,默默的退开一段距离让柱间独处。

不过这种独处也就持续了那么一两天。这天傍晚佐助跑到斑房间里和他说柱间简直诡异的不行,让斑离他远一点。就在斑思考为什么佐助又提起这个他听过多遍的警告时,柱间之后也悄悄的摸进了他的房间,一脸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的表情。

斑做好了倾听发准备,但事情却远比他想象的要简单也让他无语的多。其实就是柱间在泡澡的时候恰好遇到了佐助而已。因为浴房是公用的,在斑看来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实在是想不出来有什么问题的斑偏着头问道:“他对你做了什么?”

柱间赶紧摇头:“没有,没有。”

“这样的话……”斑又问了另一个他都觉得不太可能的答案:“那是你对他做了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柱间立刻叫起来:“我怎么可能是这种人!”

面对突然大声的柱间,斑不自觉的往后仰了仰,翻了个白眼:“那是怎么了?”

瞪着斑柱间不可思议的问道:“我……你不觉得超级的诡异而且让人尴尬吗?”

仔细的想了想,斑还是摇头道:“不觉得。”

对于这个答案柱间显然接受不能,仔细在斑脸上搜寻他在说谎的痕迹,但最终柱间只能放弃了,转而反思是不是自己的问题。回忆了一会儿柱间还是有点理不出头绪,便直接描述道:“我不知道,佐助推门进来的时候我都懵了你知道吗?他和我说了些什么我都没听明白。”

“后来只记得庆幸自己当时在泡澡了。你不知道当时佐助看我的那种目光,我觉得他几乎是在解刨我!”

听到这里,斑有些困难的想象的一下,问道:“你是说佐助对你用了瞳术?”

“……”对于斑的理解能力柱间也是要崩溃了。最终柱间抹了一把脸,下意识的解释了一句:“反正我绝对没有往他身上瞟。”

不过对于这句话,斑这是带着一脸的疑惑给了他个:“哦。”

也就是斑的这个表情让柱间一瞬间想通的因果,愣了愣之后不可抑止的自顾自的笑了起来。而面对突然发笑的柱间,斑突然间都有认同佐助之前对于柱间的那个“诡异的不行”的判断了。

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的柱间盯着对面静静看着他“发疯”,包容着他的男人又忍不住微笑起来,叹息道:“斑,你知道吗?我其实在害怕我自己。我害怕会在极端的情况做出可怕决断的自己。不管是为了什么,本质都是一种很惊人的残忍不是吗?你觉的我是这么狠的人吗?”

对柱间的了解让斑很轻松的明白了他在说的是哪一件事。挑挑眉,斑环起手道:“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不懂残忍的人,没有资格谈仁慈。”

或许这是一个宽慰?柱间沉默了一会儿不得不感慨,感慨自己为何会如此幸运!或许对方无意给予,但他总能从斑这里得到他最渴望的东西。

心满意足的再次打量仍旧留给他足够空间的斑,柱间发觉对方显然已经完全放弃了深究他一开始要说的和佐助的那件事了。不过这时候柱间却很乐意给出答案。

凑近到近乎要亲到对方的鼻尖的程度,看他有些意外的往后仰去。柱间才道:“我低估了你对我的影响。”

看对方又流露出一个不知道该把他的话接在之前的哪一个话题后面的小苦恼,柱间愉快的接着说道:“你知道吗?我刚才就好像一个洗澡的时候突然遇到了小叔的嫂嫂一样的无措,又好像偶然间看见了小姨子沐浴的姐夫那样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