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一秒觉着脑壳都要炸开了,乳色的白光呼啸着破土而出,双眼一花,水柱下的水色气喘不已,右手的力道终于可以松软开来,不需要在那么紧绷着神经一味的枯燥撸动。
额头顶在墙壁上缓了片刻,水色这才慵懒的撑起身子来,然后他错开小半步站在了花洒的一侧,先是把手伸在水流下冲干净,后是重新捏起自己疲软下去的器官仔细清洗起来,有点红,不敢太用劲儿,水色自嘲自己的饥渴,也不知道刚刚上感觉的时候自己用了多大的劲儿,把那话儿给撸得深红深红的。
重重地舒口气,清洗干净的水色关上了花洒水阀抓起毛巾擦拭起来,一转身,一双阴鸷的鹰眸便直直闯入他的眼底,水色呼吸一滞,不由自主的向后倒退了一步,脑中第一个想法便是他进来了多久?刚刚……刚刚自己的丑态是不是都被他看去了?窘!
水雾氤氲的浴室蒸腾的水色红了脸,这会儿在猛然瞧见全三的一刻更加红润了,犹如枝头成熟的苹果,熟的快要坠落枝头。
回神的水色急忙忙错开挡住他去路的全三伸手去抓衣服架子上的睡袍,男人的一声‘想你’柔情缱绻的在他耳侧响起,没有来的身体一颤,丝滑的绸缎在他指间飘落,下意识的弯身低头去捡,猛的又想到这种姿势的不雅,水色一慌,抬头的时候‘邦’的一声脑门撞上了铁架子杆上。
一声吃痛,水色踉跄的滑倒在积满水渍的地砖上,哗啦啦的溅起好大一片水珠,男人窘迫的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见到全三总是这般毛愣三咣的无法自已。
这下连那件干净的睡袍也湿的不成样子,水色有点急,怎么着也不想裸着身子就出去。
思绪翻飞时,男人火热的舌头不知什么时候爬了上来,点在疤痕的边缘细缓的舔舐起来,目瞪口呆的水色双手撑在腰身两侧的地砖上看着全三的头在他的腹部不断的来回晃动着。
水晶灯的光晕落在男人的发迹线上,一圈圈的将那光弧散开,好像波澜一样,要水色蒙着水雾的眼辨不清哪些是黑发哪些是发白。
男人口中的‘生命’赋予他清明的触感,柔软的来回滑动,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从左到右……
根本不给他推拒的机会,男人便用他的舌片舔遍了水色的全身,一阵阵激爽要水色神魂颠倒,终是丢盔卸甲的软在全三的唇舌下缴械投降。
两个人在出去时,小家伙儿已经我在被子下睡着了,水色七手八脚的套了件睡袍就掀被子上了床,结果他才躺下不就就觉着盖在他和儿子身上的被子被掀起,下一秒,他的身体腾空悬了起来,他以为全三会睡进来,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自己被全三抱着去屋外男人的床上同床共枕。
男人给他捻了被子,伸手关了床头灯,然后结结实实的把他搂在怀里头,黑暗中,水色紧紧裹着被角出神,他不是已经自己解决了问题吗?怎么全三对他那样时他还照旧的有感觉?
到底是怎么了?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在抗拒排斥男人的碰触了?难道他被这一家子给同化了?不知不觉中也变成了一个同性恋了吗?
羞耻自己对全三带给他快乐的期许,他从来没有尝到过这种极致的舒爽感,整个身体的汗毛都随着他无法克制的激动而急速扩张竖立,舒服极了,是什么都无法睥睨的一种生理快感。
事实证明,全三是个懂得循序渐进的家伙,知道什么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滴水石穿般的一点一点将水色坚固的外壳穿破,先从一个吻开始,然后渐渐加入其它,直到他赋予水色的这种感觉如同罂粟般要水色上瘾,距离他虏获水色身心的一刻也就不远了。
“真……”一股热息从水色的耳后吹了过来,紧紧搂抱着他的全三低低的说:“爱你。”真的爱你,越来越爱,一下子就爱上了啊……
细微的动作,男人用他的鼻梁顶在水色的耳后不断地磨蹭着,像一头被拔掉巨齿的雄狮,这会儿安分的好像一只体积庞大的猫咪,将他口中浓重的气息一下下吹送到水色的鼻翼下。
“儿子……”手臂收紧:“你……”温热的气息四处飘散:“我……”情动的亲了亲男人的耳廓:“一家子。”深深地吸气,肆意吸吮着水色身上的味道:“永远……不分开……”
全身一颤,甚至连灵魂都为之撼动,黑暗中水色什么都看不到,唯能听见而后男人的喘气声,和那情真意切的字字句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