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烦意乱的迟岚哪里能听进去这些,光想着他刚刚在俩王八书房无意间挺到的对话,当时他真想一个佛山无影脚踢进去踢死那俩王八,后来他忍了,他要走,他要走的无声无息毫无根据,要这俩王八自己蹲在家里大眼瞪小眼,这事儿--叔可忍婶不可忍!!!!
于是,风和日丽的下午,孩子们的三爷爷背上他简单的行囊,前面大孙女'后面大孙子、手里头牵着个大宝贝落跑了……
充满古风雅韵的卧房内,全三圈着产后的水色倚靠在窗前的躺椅上沐浴着窗外明媚的阳光。
男人的大掌落在没有完全消退下去的小肚腩上细缓的摩挲,脑袋杵在水色的肩头,视线于水色的视线落在一处。
水色的手里拿着一本诗集,是诗人KaheleGlbnan的,他的诗总是能激励着两个人的爱的信仰和感悟。
男人的耳畔响起爱人清凉温润的嗓音,水色在为他念着KaheleGlbnan的诗:
“你们为了在一起而出生,你们也将永远在一起。
即使死亡之翼驱散了你们生存的时间,也无法将你们分离。
啊,即使在那无声的记忆深处,你们也将在一起。
但是,请空出一点空间,让天堂之风,在你们之间跳舞。
爱一个人,但不要去束缚。
宁愿让他化为浩瀚的海洋,你的灵魂为他做岸。
为彼此加满杯子,但只饮自己那一杯,给他另一个面包,但不要同吃一条。
一起欢歌,一起跳舞,分享快乐,但不去干涉对方。
琵琶的弦虽然为一样的音乐而颤动,然而,他们也是独立的个体。
给出你的心,但不要交给彼此保管,因为,只有生命的手才能包容它。
站一起,不要太靠近。因为同个宇宙的柱子也是分开站的。
而榕树和柏树是不会长在同一个地方的。”
合上书。水色仰着脸向上,朝后面到看着全三问:“喜欢嘛?”
如果说水色属于猫系男,那么全三就是犬系男,至于某种文艺范与他压根就搭不上边,所以他如实回答水色说:“不喜,不懂!”
“呆子!”水色的后脑勺整个杵在全三的锁骨处,淘气的伸手戳点着男人的脑门子揶揄着。
带着点灰蓝的鹰瞳缩了缩,水色的腰眼下是一柄粗长的利刃,他并不锋利,却炙热如石,沾上了谁那就别想跑。
男人的眼底极具风暴,全三垂首琢上水色的红唇,舔了舔、点了点、咬了咬。
分开,灼热的目光缠绕住,他低头对他笑,他仰脸冲他乐,有些心猿意马、有些蠢蠢欲动。
多久了?
很久了!
可以了吗?
应该了吧!
那……
随你……
他的眼睛里燃烧着火焰,赤红了一片。
他的眼睛里柔情似水,融化了一切。
他莞尔
他坏笑
爱欲,一触即发。
着着浅米色丝质套头睡袍的水色双手撑在了面前的落地玻璃上,内裤已经被身后的熊男褪倒了脚踝,叉着双腿任由身后的人对其上下其手。
他们的脚边散落着纸巾、润滑剂和撕开的杜蕾斯包装袋,就连周围的空气都是淫靡的。
家里头只有他们俩,他们可以无所顾忌的大干特干,可以死死的的纠缠在一起做爱做的事儿,可以酣畅淋漓的抽插,可以随心所欲的喘息,不用回避、不必压抑、也不需克制。
穿上雨衣的兽头斗志昂扬,必听挺的竖在水色的臂后情色的摩擦,水色的肚子还微微的隆起,并未因生产而立即恢复昔日的平坦,全三爱极了水色的小肚腩,贪恋那里的温度,尽情的亲吻,舌片搅着舌片,门齿低着门齿,互换津液,掠夺呼吸。
彼此的情欲燃烧至一个临界点,一手拖着水色肚腩一手板着爱人臂瓣的男人嗥叫一声涨起了两侧的太阳穴,热汗字脊背顺流而下,胯间的大蛋甩了两甩,宝剑入鞘欲要直捣黄龙。
然--'噗哧'一声刚扎进去个头儿,缩紧臂肉扒着窗棂的水色失声高喊:“儿子。”儿子?鹰眸如蛇,缩了缩,小野猫,敢叫你老公儿子?
“爸!!”接着,水色喊出了第二声,男人洋洋得意,才进去个头儿就已经这么爽了?爽的直叫他爸?
“啊~红色警报,快退出去三儿,是三爸和儿子回来了啊啊啊啊~~~”不必水色在多说,刚刚已经发现爷孙四人身影的全三争分夺秒的一插到底,旋即生猛的挺动起来,在这倒数着争分夺秒的爽两下子,不然他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