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印根本顾不上那个凶手,惊魂未定的和着恐吓的的司机把人搀扶上车去往中心医院。
可惜了这家店,惹了不该惹的人。怕是开不长远了。
林海东那一刀扎的很挺深,还好送院比较及时,而且扎栽隆独自上没什么生命危险,手术之后很快就转入了高级病房。
薛印忙的脚打后脑勺,报案,录口供,还有不假他人之手的在林海东的病床前守夜,不过几天而已,他整个人就瘦了一圈。
警方的工作效率极高,报案第二天就把犯罪嫌疑人抓获归案,其实没什么深仇大恨,要怪就怪那日那个酒鬼与薛印发生口角,引着他那男朋友装逼追着薛印出来给教训,结果一脚踢到了马蹄子上了,不但那家伙不得好,拐带的那家KTV也跟着连坐挨整了。
薛印在花店订的鲜花,要人每天来病房给林海东换上新鲜的马蹄莲,又专门请了营养师每日给林海东做膳食,而他需要做的事情便是坐在林海东的床头拿着每日晨报读给林海东,而后在陪林海东一起看经济半小时。在林海东能倚着靠垫坐起来的时候,薛印拿来了象棋与其对弈。
不知为何,林海东自己并未请私人特护,大有把这事儿交给薛印亲力亲为的架势。
要说读报送餐薛印也算是举手之劳,只是——上厕所、擦身这样的事情也要由他来做是不是有点过?
薛印提出拒绝,被林海东当面驳回。没什么其他的原因,就因为他肚子上的这一刀是他替着心跳挨的,况且林海东对薛印并未表现出色急或者其他情愫,薛印要是在矫情倒显得小家子气。
最开始薛印只是帮林海东提夜壶,后来演变成林海东可以下地,而他要亲力亲为的搀扶着人高马大的林海东去盥洗室。
薛印不是矫情的人,他知道林海东也不是。他们俩个原本是同性别,就算看看对方的器官也是无所谓的。别扭就别扭在林海东好像是个资深老Gay,儿薛印自从与阚飞有了亲密接触之后在与同性并肩而行多少不在那么坦荡荡。
林海东的刀口疼,他是硬挺着直起腰板走路站定,如果他习惯性的猫着腰走,那他的刀口会长歪,以后很难在直腰板走路。
他小便站在便池子前,必须由薛印在旁边把着他给他做支撑点,起初的几次林海东下拽睡裤有些吃力,旁边的薛印愣是当做没看到,从来不出手帮他忙。
林海东虽然大薛印十二岁,但他那结实的身子板一看就是常年锻炼下的成果,棱是棱角是角的,四肢发达,纠结肌肉,薛印无意间一撇,林海东胯下之物也是不俗。
自然的收回目光,薛印抬头,恰好对上林海东垂首向他看下来的目光,薛印一愣,有些不自在,不知道被没被对方看到他刚才有瞄着人家私处看的样子,尴尬。
“薛印······”林海东明显的话中有话,深邃的眼看得人无所遁形,“我很欣赏你。”
笑笑,从容自若,“能得林厅长赏识,小薛倍感荣幸。”
“你这话把咱俩说的太见外了薛印。”
“是实话林厅长。”
“你的称呼也把咱俩称呼的太外道了。”
“这是应该的,小薛不敢逾越。就是一个跑业务的,呵呵······”
“你能耐薛印,能让堂堂一个厅长给个跑业务的小业务挨一刀。”双目灼灼,不知林海东脑子里在想什么,“你的身份已经跟我对等了。”
薛印沉默,低着头搀着林海东躺到了病床上。简单的几句对话,林海东已经很明确的向他暗示了一些东西,但他不能接受。
“您好好休息吧,我有点事情要去办,会让护士过来照看你。”
“你总是这样薛印,顾左右而言他。”
“林厅长,小薛就是一个跑业务的,就等着水到渠成来的机会,其他的······真的不用,您的好意,您我心领了。”
“你否决的过早,年轻人心浮气躁。”
“毕竟照您比差远了,以后还得多多向你学习。”
“行了,你去吧,我休息了。”
“晚上我再过来。”
出了病房的门,薛印就给薛里来打去电话,这期间他们父子俩通过几次电话,效果不是很好,多数都是薛里来在埋怨他为何与阚飞分手,剩下少数就是墨迹他什么时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