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我还低估了你这智商原来,还有那么点眼力价,知道自己往那一坐就一几百瓦的电灯泡呢。”
“里子咋?你今儿也吃了枪药啊?跟我这怎么说话呢?嘿嘿嘿,小宝贝乖乖,来,给你黑哥哥搂会儿。”
“滚你妈蛋!”
“切!没素质!”
“酒包!”
“里子我就跟你说一次啊,咱俩闹归闹玩笑归玩笑,你在妈妈的我可真跟你急。”
“呦?还生气了?行。我也跟你说一次,咱俩闹归闹玩笑归玩笑,你要跟我说话爸爸的我也跟你真急。”
“显摆你有爹啊?”
“ 瑟你有妈啊?”
“激我是不是?”
“有完没完啊你?话唠啊?睡不睡了啊?”
“睡睡睡!小靴子乖乖把门开开嘿嘿嘿······”
“滚你······蛋!”
“刚才又想问候我妈是不是?是不是?”
“你他X的睡不睡到底!!!”
“睡,咋不睡。嗳你把小星星挪边上去,我块头大,睡死了在压着他,我可不负责任啊,你来中间睡。”
“屁事儿真多!”薛里来被黑森林恼的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听从了黑森林的建议,把阚星辰挪到了边上,他又睡在了他们中间。
没多大一会儿,卧室就陷入了黑暗中,又一会儿,薛里来似乎睡着了,只有夹着被子侧躺着盯着薛里来后脑勺瞧的黑森林还在那儿闻着薛里来身上的味道心猿意马着。
门外,客厅里,薛印跟阚飞对坐着相视无语,阚飞一要张口说话,薛印就拿眼睛横楞他,每每都把阚飞的话憋回嗓子眼。
所以俩人谁也不吭声,就在那儿干喝酒。算了,不说就不说,先喝着,喝美了话匣子自然就打开了。
薛印心里不痛快,心寻思阚飞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让他不说就不说了?那也没个台阶,他们俩人在化干戈为玉帛啊??
闷头喝了一杯酒,白的。薛印思前想后的决定把自己灌多,反正他们俩人得有一个多的。喝多了才能“成事”!
他虽嘴上说着这个那个的,阚飞回来都多久了?他俩都多久没那什么过一次了?他今儿喝多了就是给阚飞口儿,这样正好,借坡下驴,啥气儿也就消了。
当薛印第二杯白酒下肚之后,阚飞终于忍不住出声了:“你干啥呢?不要胃了?倒是吃俩口菜啊你。”
对于薛印而言,阚飞忒不上道了,他要的不是这种关心,他想要阚飞贱特特的贴过来,然后搂着他抱着他,跟他黏黏糊糊的叫大宝儿。
结果是什么?
结果是阚飞搁这儿跟他装绅士装矜持!薛印牙根痒痒。
手腕一翻,撞开阚飞过来夺他酒杯的手,黑着脸不管不顾的仰脖又咕哝了小半杯。
这哪是喝白酒啊?这特么的在这儿喝雪碧那吧!!
薛印的不领情看在阚飞眼里就是故意跟他在这找茬,他说东,薛印就偏要往西,非得跟他拧着来。
“你能不能不喝了?啊?我问你话呢薛印?还喝?还喝是不是?非得跟我反着来是不是?行!喝,来,今儿我好好跟你喝喝,倒要看看咱俩到底谁的酒量大!”
阚飞火了!
薛印无语了。
这家伙是不是少根筋?
163 路数
薛印的“欲擒故纵”阚飞没理解上去,真跟他吹胡子瞪眼的置上气了,薛印喝一口他就来俩口,薛印喝半杯他直接仰脖子干了。
一来二去的,薛印也恼了,他俩认识至今,林林总总吃过几白顿饭,却从来没有真真正正地切磋过一回彼此的酒量。
狂欢夜的夜晚阚飞与薛印大战了三百回合,最后闹个“俩败俱伤”,薛印吐的比较绅士,知道冲进自家卫生间抱着马桶往便池子里吐,阚飞就特直截了当了,站在厨房往洗手台的水池子里喷“珍珠汤”,好不狼狈。
等薛印从卫生间里出来准备叫着阚飞回房去睡觉的时候,人家老先生已经自己个倒在飘窗前的懒人沙发上睡上大觉了,令薛印快要气炸肺的是阚飞怀里居然搂着金豹!
薛印头重脚轻,心知自己的确喝的有些过了,站在那儿死盯着阚飞好半天,最后跨过地上摊着的“饭桌”,俩三步奔到阚飞的面前,金豹有所察觉,从阚飞的胳肢窝下露出脑袋,薛印龇牙,一点没客气更没惯着,扬手就朝着已经打呼噜的阚飞脸蛋子上来了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