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为我当年的一句话······才害得你丢了一颗肾······”一切都是因果报应,是一个蝴蝶效应,绕来绕去最后全都报应回来。
“瞎想什么呢,”阚飞的语调轻快,他拉过板凳在薛印的床前坐下,“倒是挺自恋的,谁因为你的一句话就去卖肾啊,我那是用了一颗肾换来我今日的功成名就的好吗!”
“你就是死鸭子犟嘴!”
“嘿你不生我气了宝儿?哈哈哈哈。”
“你是吃了大力丸了,那么使劲,相踹死我再找怎么着······”
“谁让你早不开晚不开,偏赶上我使用佛山无影脚的时候开门啊。”
“我那是训练你应变能力呢,差死了,反应太慢!”
“嘿嘿嘿······”一张大黑脸凑近,贴着薛印的耳根子呼哧呼哧喷气儿,一把将人抱进怀里,黏黏糊糊的就不松手了,“这事儿你回去可别跟咱大儿子说啊。”
“哪事儿?”薛印吊起眼神挑着眉,小眼峰跟刀片似的,“是你踢我的事儿还是你那事儿?”
“都别说!”把薛印往床里一推,阚飞急了。
“大飞,”薛印笑着伸手,摸上阚飞的脸颊,男人的皮肤有些糙,下颌处像似一张老旧的砂纸,特磨手,“我不同情你,也不可怜你,你有病了咱就治!”
没有什么真的假的,这话能从薛印的嘴里说出来,阚飞已经心满意足,他又贱忒忒地凑过去,伸开膀子把薛印圈住,撅着嘴亲了亲薛印的下巴,又用鼻子蹭了蹭薛印的脸蛋,跟他闺女阚朝阳一样一样的,贼会耍贱!
“你起来!”
“啊?”
“给我办手续去,我要出院!”
“哦,哦哦,嘿嘿嘿······”
171 阚夫人
阚飞谨遵薛印的指令,屁颠屁颠的推门出去给薛印办理手续去了,楼上楼下跑了好几圈,什么手续都办利索了,又马后炮的揽着薛印的腰板嘘寒问暖:“要不咱在医院住一宿吧啊?我看你好像挺疼的,连腰都直不起来。”
“早想啥了?”薛印斜眼瞄瞄阚飞那张大黑脸又撇撇他拿在手里的手续发票,一副很不屑的样子,不过那感觉倒是挺对的,是阚飞稀罕的那个调调,“手续都办完了又搁这跟我玩苦肉计来了?”
胳膊一甩,薛印蹭下了地,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扶着床杆往柜子前踱去,一点也不避讳着阚飞,就慢吞吞的换起衣服来。
“要换衣服你倒是说一声啊,自己换什么啊,快来,坐下,我给你换。”阚飞抓过薛印手中的衬衫,不管不顾的就捧腰把薛印抡起来,蛮牛似的将薛印给抡到了沙发上靠着,而后轻车熟路的给男人换下病号服。
他这一觉着实不轻,踹坏了薛印的胃,薛印胃不好那都是老毛病了,调理着都费事呢,他倒是好,上来就给来一脚,没踢死薛印都是薛印命大。
“我真他妈的是个犊子!”瞧着薛印胃下腹上那一片淤青,阚飞不敢往下压实了,手掌浮在上面轻轻摩挲,满目的心疼,那神色,似是要抬手扇自己俩耳光似的。
“行了,别在这哭天抢地的了,我又没咋地,赶紧换好了衣服咱回家了,我都想孩子了。”
“嗯,晚上回去给你做好吃的,你想吃啥大宝儿?”
“你做的我什么都想吃。”
“那我可看着来了?”
“嗯,你看着办吧阚大厨!”
“嘿嘿嘿大宝儿······”
“又 瑟啥?”
“没啥,就是想亲你一口。”
“别 瑟,走廊里都看着呢。”
“现在又没人,怕啥?吧唧······嘿嘿······”
“ 瑟!”
“下雪了,赶紧我帮你把领子竖起来,这天又阴上了,我应该先下来热热车。”
“行了,又冻不死,嗳我没事儿,自己能走,行了行了别搁我身边瞎忙乎了。”
“咱俩这不和好如初了嘛,我得好好表现表现啊大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