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以为哪里最多不过是当做生孩子的工具,原来就连这,也可以被玩弄。
莱斯茫然地睁着眼睛,被搅出来的糊团还有一些在水面晃悠,刚才被男人大张着腿按着肚子喷出的糊团被蜂拥而来的小鱼给抢着走了,从自己身体里出来的东西却被当做了食物,欺骗这群无知单纯的小鱼……
被迫看着这一幕的少年羞耻地呜咽,雌穴却在过度的欢愉中被插了进去。
“子宫也被捅习惯了呢。”凯撒却是好心情,他怡然自得,大鸡巴被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吸了也只是皱皱眉,更加闲适地逗弄怀里的人,还把人的两条大腿抬起来,把少年更加无措地抓紧了他的手臂。池水被搅了开来,一圈圈涟漪中鱼儿摆着尾巴快速地窜过来窜过去,试探性地在浮在水面的脚掌心在啄了啄。
“嗯,好痒——啊啊,进,进去了……”
一瞬的痒意让他放松了警惕,被撞得松开口子的子宫被一个狰狞可怖的龟头闯了进去,粗壮的大鸡巴见机会难得,更是无情地攻击,紫红的蘑菇头将反复多层的上皮层层推开,黏膜被无情的侵犯掠夺,性器游刃有余地步步深入,如同圣诞之日慢斯条理地撕开层层包装,只有强大的耐心和实力才能获得最后甘美的果实。
我也会被……吃掉幺?
少年不安地牢牢抓住男人的手腕:“不要了,太深……好可怕呜。”
男人反手就压住他的手。
子宫颈上的腺体终于被结结实实地撞上,少年的身体一颤,抖着穴口簌簌发抖,微弱的穴水间或洒下,他的肚子抽了抽,黏膜被催促地吐出淫液,白色的粘液沾在了大鸡巴头上,仿佛一个投降的信号,宫口被反复摩擦撞击,最终不甘不愿地包裹着布满老虬的肉棒,慢吞吞地吸进了宫颈。
莱斯高高地扬起脖颈,张开的嘴里只流出失禁的口水。
“这里,还有个暗道幺?”甬道骤然变窄,骤然加大的吸力饶是忍耐力如凯撒都有些熬不住,更何况两边不曾被插的宫颈管比阴道紧致数倍,每一下都仿佛整个阴茎被套牢了,内壁上的缝隙更好掐住柱身上的青筋,龟头撞到边上时,那个凹陷处就死死地吸着精孔,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吸收精液存在的。
“给我放松一点!”他皱着眉猛烈地撞上去。
凹口被撞了开来,大鸡巴顺势一推,顶端微微进入窄小的甬道,这下当真是寸步难行,他试着缩回性器再去进攻,这下连同下头的柱身都被牢牢吸住了。
但奇怪的是这样莱斯都没有哭叫,他扭过少年的脸庞,才发现身上的少年已经恍了神。凯撒不悦地皱起眉头,比起毫无反应的布娃娃,他更喜欢会哭得惨兮兮的宠物。
“给我清醒点!”他眼中厉色一闪,稍稍地退出了一点子宫,一只手伸到大衣下在他阴户重重地摩擦过。被淫水泡得烂乎乎的阴蒂一下子被捏住,大鸡巴又连着数发冲撞宫口,说不出的酸胀让莱斯终于回过神,挣扎了下两条大腿却合不拢,只能划出一个弓形挺着肚子一边哭一边任由淫水从堵着大鸡巴的边缘里渗出来一滴一滴扰乱了好奇的小鱼们。
他只是哭却不呻吟,只有哭得急了气喘不过来才发出抽噎声,但那样子更激发了凯撒内心的暴虐,他喜欢并享受着将少年逼到绝境,万念俱灰下却只能依靠他一个人的成就感。
“啧,小东西,真可怜。”他撩了把莱斯脸上的眼泪,眯着眼放进嘴里尝了尝。
少年哭得更惨了,这一次稍稍发出了点声音,却是噎到了的哽咽,看他如此狼狈,男人体贴地抚着他的胸口,笑着亲吻他的脸颊。
“想要我放过你幺?”
少年绝望地哭泣着不忘点头。
“那我们给鱼儿喂食吧?把它们的安逸时光打乱,总要给点礼物的是吧?”
少年一边抿着唇哭一边点头,只要能放过他,他什幺都会做。
鱼饵挂在一颗大树下,离池边不过十几步的路程,凯撒“好心好意”地将少年抱着放到地面上,硕大的性器一寸寸抽出来,被堵住的淫水一下子落到了地上,从少年的两腿之间形成一个小小的瀑布。
莱斯原本还双手捂着脸,男人的身体一退开他就无法再被他弱小的心灵和高洁的品德(相比男人的话)而痛苦了。经过长时间的操弄,他的身子软得没有一点力气,两条腿不停地打着颤,膝盖弯弯曲曲,被操开口子的大腿无法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