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楚囚(21)

作者: 林萨 阅读记录

路业洲靠在一边,手里夹着烟,前面是乌烟瘴气的看场,视线落在中间擂台上,可以看得出来阮奕心情非常不好,让人捶了好几次。

他不担心阮奕会被人打死,阮奕接受过兵种改造,在他面前的Alpha才是危险的。

中盟十多年的战争,在那一带催生了一种很狂热的Alpha改造计划,这种强化Alpha的肌肉骨骼,提高单兵作战能力的计划在国际上被称为兵种改造。

成本很高,代价很大,成功几率也极低,而且谁也不好说,这到底会给Alpha带来什么样的变化,唯一可证的就是,战场上的几个兵王要么疯了要么死了。

而阮奕一个在歌舞升平地区的太子爷,偏偏就喜欢这种作死的挑战。

除了他少数几个朋友,可能连他家里都不知道阮奕作过这种大死。

他认识阮奕的时候,这人好像天生就没有良心,在外面人模狗样,一旦没有了阮家二少这个身份,就是一个人鬼远避的凶神。

正常人是不会选择把自己钉在两个完全不一样的模具里的,阮奕在金贵的大少爷和危险的暴力拳手之间转化自如,看得人心惊肉跳。

当阮奕最后跳下擂台的时候,路业洲充当教练给他递了一块毛巾,看着他有点渗血的缠手绷带,说:“我真怕哪天你疯了,没人控制得了你,只能把你击毙了。”

阮奕擦着头上的汗,睨他一眼:“以后我就不来了。”

路业洲讶异,马上想到了刚才见到的那个小Omega:“想通了?那什么时候把那些药都取出来?在身体里留久了没有好处。”

阮奕不置可否,大步往前走。

路业洲抽了一口烟,又说:“你家里没事吧?”

连路业洲这边都听到了消息,阮奕哂笑,问:“都听到了什么?”

“你也知道我这里三教九流的人很多,一人一句,编出了好几个版本。是真有事?”

阮奕没有否认,对他说:“是有点麻烦,有人想赶我走,我得认真点,就不来这里玩了。”

路业洲一时槽多无口,抽了一口烟,都懒得和这人继续说下去,也忘记问他带来那个Omega是什么意思,想问的时候,阮奕已经站在自己休息室的门外面,纡尊降贵地给了他一个别再跟着的表情。

因为擂场厚厚的吸音棉和隔音板,在休息室里听不到什么声音,里面和外面狂躁又满是Alpha挑衅的信息素的环境完全不同。

阮奕进去的时候,闻到一股淡淡的奶香和果香,是何楚抱着一盒路业洲送过来的水果捞在吃。

何楚有点饿了,但他也不是不能挨饿,就是那个闻着有点香,他忍不住尝了一口,又尝了一口。

何楚选择性遗忘的性格在这种时候就能体现出好处,在离开他认为是危险的环境后,他还是一个不怎么成熟,也没有长大的小孩。

可以因为一点点的小事开心起来,觉得这个水果捞真的好好吃。

在阮奕回来的时候,何楚马上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看过去,然后惊愕地看着光裸着上半身的阮奕。

阮奕身上沾满了汗,嘴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染了血,红得异样,身上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像是刀刻出来的,俊美而凶悍,加速的血液和流动的汗都让Alpha的信息素迅速填满了逼仄的房间。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来这里赌拳。”加速的呼吸让喉咙干涩,让阮奕的声音低哑。

何楚感觉一股强烈又危险的气息随着阮奕的靠近罩过来,强悍的征服欲从阮奕每个毛孔渗出来,他好像被捕捉了,僵着不能动,说:“因为我吗?”

阮奕心跳很重也很快,除了眼底还有一点没有敛尽的暴戾,从他脸上看不出来他才和人斗殴过。他走过去抬起何楚的脸,咬上带着一点奶香的唇,用力尝着他嘴里的一点甜,另一只手撕开了何楚后颈的抑制贴,拇指摸过下面细嫩的皮肤,按着微微凸起的腺体。

阮奕的这个样子和那天晚上有点相似,何楚隐隐觉得不太对劲,又有点害怕,想要躲一下,却被按住脑袋,嘴里也被咬出了血。加浓的Omega信息素刺激了阮奕处在亢奋状态的身体,但是也很好地安抚住了他肆虐沸腾的血液。

阮奕把他抱起来,哑声问:“现在我来问,为什么不信我?”

阮奕现在的样子让何楚觉得有些心酸,他说:“我觉得你很奇怪,我看不懂你。”

“哪里奇怪?因为我喜欢你?”阮奕轻松地脱下了他的裤子,露出半个白嫩的屁股,冷硬的手指按进臀缝,嘴唇在他腺体周围吻着。被标记的渴望和恐惧同在,让何楚瑟缩在他怀里,对他的行为做不出什么实质性的反抗。

“不奇怪。”阮奕抓着他的大腿,把他抱起来一点,粗长的性器寸寸抵进紧涩的嫩穴。

何楚在被进入的钝痛里,细白的手指掐紧了阮奕绷紧的肌肉,张着嘴无声喘着,阮奕含着腺体那里的软/肉,犬牙磨过的时候,带给他又惊又惧的战栗。

“我之前是想去当兵,随便战死在哪个战场,说不定杀死我的子弹就来自我家。”

阮奕的话冷硬,像是在说一个和自己无关的故事,进入甬道的性器又硬又烫,粗长得好像送不到底,何楚一直虚虚抬着腰,因为他的话分了一下神,细腰就软下去,完全失去了自主权。

“别怕,不是没有吗?”阮奕握紧了他的腰,像是抱着一具没有骨头的身体,额角浮着青筋,继续不紧不慢地说着自己的话,“你知道我妈出事了,有两年她都没有出现,是因为不能出现。我那时候就知道,死,除了逃避什么都解决不了。”

许宜彤有一年多走不了路,精神几次濒临崩溃,阮奕守在她身边,有时候也会想,不如就让她体面地解脱了。

但是阮奕又做不到。

当往日的旧恨和惊梦一起浮现在脑海里,阮奕直接忽略了那些多余的情绪,手穿过何楚后脑细软的头发,滚烫的吐息落在他耳边:“何楚,我回来是为了让他们付出代价,你是一个意外,我想过放弃你,但是我做不到。”

粗长的性器送到底了,何楚在那种又痛又麻的折磨中,还有阮奕的话里,被俘获也被打败了,哆嗦着胳膊环住他,像是攀附着他,又像是在抱着他,急喘了一声,皱着脸小声说:“……轻一点。”

阮奕嘴角稍纵即逝地挑了一下,在他冷汗连连的侧脸亲了一下,自下而上地颠弄,轻咬着他的后颈,慢慢从深处弄出水来。何楚指尖都开始泛起粉色,这个姿势进得太深,每次被撞在生殖腔口,何楚都要抖一下,手也从他背上落下,抓出一条细白的痕,信息素也越发甜腻,让阮奕有一种下面流下来的都是糖水的错觉。

阮奕抓着他的腿站了起来,走动的时候,甬道里性器摩擦的感觉更加清晰,阮奕在门口停了下来,和他说:“外面都是Alpha,你说他们闻得到你这么甜的味道吗?”

何楚受惊地缠紧了他的腰,因为骤缩的甬道,阮奕喘了一声,用力抓了一下他的屁股,继续吓他:“要是闻到了会怎么样?”

阮奕松开一只手按在了门把上,何楚手脚发软抱不住他,混乱地摇头:“……不要,不行……”

“为什么不行?”阮奕重重顶了他一下,“这么多水,我一个人堵不住。”

何楚快要哭了,用力吸紧了小腹,说:“可以的。”

“谁说可以?你听一下,是不是都是你流的水?”性器抽离,又插回去,撞出的水声像是把白嫩的屁股撞破了一样,“换个人来,看看是不是能止止你发的水。”

何楚摇头,又点头:“不行……只要你,只要你……”

占有欲和征服欲在这一瞬间得到了满足,阮奕放过他,把手移回来按着他的腰,重重撞了几十下,何楚咬紧了手指,汹涌出来的春水顺着圆软泛红的臀尖落在地上。

上一篇: 冒险 下一篇: 技不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