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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蜜爱:傅先生,请多指教(110)

作者: 兔斯基 阅读记录

陆子延,“……”

将通话切断,乔以沫面上的笑容彻底消失的一干二净,看不出什么愤怒,只是有些凉凉的,还有几分自嘲的无可奈何。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这种质问也不过是虚张声势,本来就没有反抗的资格,还不是要任人摆布。

昏暗的路灯下,望着怀中红的发黑的玫瑰,她眼底的嘲弄更浓了。

初秋的夜,已经有了凉意。

回到别墅,她将花往客厅随手一丢就回了楼上卧室去洗澡。

傅司年从书房出来,一眼便瞧见客厅那抹异常显眼的颜色,包裹精致,看起来价格不菲的大红玫瑰。

只有男人才会送女人玫瑰。

他脸上没有什么波动,转步回了卧室。

浴室里传出水声,乔以沫还在洗澡,但是随意丢在被子上的手机忽然亮了屏幕,一连几条微信信息传入。

男人挺拔孤冷的背影笔直的站在床头,听到声音,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屏幕上。

几条信息并列,清晰而又明了。

备注,顾臻。

【以沫姐,我到家了,你到了吗?】

【你手里有剧本吗?我能跟你讨教一下剧情吗?我第一次演戏,很多地方都不是很清楚。】

【以沫姐,我明天没事,能跟你一起去剧组学习一下吗?】

傅司年静静看着,冷峻的表情没什么变化,除了眼底黑意浓稠深如古井,一切无异。

乔以沫穿着浴袍推门走出来,一眼就看见房中矗立的身影,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房间内像是被乌云笼罩,气息有些压抑。

但事实不是乌云笼罩,而是烟雾笼罩,因为男人正在吸烟,唇间吐出轻薄的烟雾,晦暗墨黑的深眸正看向她。

乔以沫微怔了一下,他平时极少在卧室内吸烟,就算抽也会到阳台。

她想,是不是他中午的气还没消,于是小心翼翼的上前,放软了声音,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殷勤,“要我给你放水泡澡吗?”

“不必。”简单的两个字,态度利落。

乔以沫顿时确定他还在生中午的气。

她绕到他面前,笑了下,很淡,很美,“你是不是还在生我中午的气?你若不喜欢,下次,我不会擅自去公司找你。”

傅司年剑眉微拧,唇间随着说话而喷出烟雾,嗓音漠然而又沙哑,“你觉得我是为了你那点屁大点的破事生气?”

乔以沫无辜的眨眼,“难道不是?”

她故意没提后面顾遥那件事,她知道他生气的原因应该是来自那里,但具体是为什么,她不明白。

刚沐浴过的身体,湿透的长发,散发着阵阵女子清香,随着烟味袅袅侵入男人的嗅觉,刷着她的存在感。“你最近总爱对我发脾气,又不告诉我错在哪里,我总是猜来猜去,也很累,其实我不想惹你生气的。”

静谧片刻,傅司年定定看着她的脸蛋,任指间的烟自行燃烧,低低闷笑,“你这是在怨我无理取闹让你很苦恼?乔以沫,戏精也没你这么戏多。”

“不是。”

乔以沫乖巧的摇头,随后坐在床边,拿着毛巾轻缓的擦着头发,说话的嗓音,似有若无的散发着清新而又撩人的诱惑,“我今天考虑了一下,虽然我们的关系是名存实亡,但我也想平平静静,总是这样闹不愉快,我也累你也烦不是吗?”

傅司年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心头掠过浮躁,皱着眉,打断她,“你到底想说什么?你考虑一天的结果,不就是让我放你在外面好好玩,随时随地给我加几顶绿帽子?”

“……”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到底是谁在玩?

第一百五十章 到底是谁在玩?

乔以沫呆了呆,这男人到底什么思维逻辑?

她跟他坦白求和,他却怀疑她是要给他戴绿帽子。

男人站起身,掐着她的下颚,强制她跟自己对视,语气幽冷决绝,“你想怎么玩,我都没兴趣管,但是不要让我发现,否则就给我滚出这里。”

说罢,甩开她,男人抬步走向浴室。

“……”

到底是谁在玩?

乔以沫很无辜,盯着男人的背影,眼神说不出的委屈落寞。

她身边连个暧昧的对象都没有,他身边却有个随时要捡漏的备胎,而且还是顶级备胎,甩她几条街,说到底这些话应该都是她要说的,可惜她不敢,也没那胆儿。

等傅司年出来,乔以沫已经躺在了被子里,两眼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

男人满身潮湿气息,看着她微眯了一下眼睛,又扫了一眼放在桌上的两部手机,脸上什么内容也没有表露,随后掀开被子躺到床上。

乔以沫依旧在呆呆的想着什么入神,忽然脸色一变短促的尖叫低叫了一声,紧接着受惊的看向男人。

冰凉的大掌正顺着她大腿内侧缓缓上移动,目的不言而喻。

她微红了红脸,低低祈求,“我很累,今晚能不能不做?”

前一刻两人还在闹不愉快,他还在极致的羞辱她,下一刻就要做这种事,原谅她实在没什么心情,甚至有些恼怒。

男人没理会她,翻了个身压在她身上,大掌撩拨着她的敏感,低哑的嗓音没什么情绪的道:“不要做徒劳的反抗,那样只会让你受伤。”

“……”

乔以沫默了一秒,忽然抬眸望进他眼底的深处,平静的道:“你真的想要吗?”

那里除了漆黑,完全看不到任何情欲。

男人双手掐着她柔软的腰,瞳孔微缩,勾唇似笑非笑,“你亲身感受一下不就知道了?”

爱情真是一场残酷的博弈。

心里突然涌出无法诉说的委屈,说不出是因为他的冷漠,还是因为工作中的艰难,她感觉自己像是浮游在深渊里的孤独患者,可怜而又无助。

眼角微湿润,她忽然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抬起下颚主动吻了上去。

吻还没落到男人唇上,却被他巧妙的避开了。

乔以沫一怔,等反应过来,男人已经随手扯掉了她身上的睡袍,毫无章法肆无忌惮的吻着。

但她脑中依旧徘徊着刚刚男人避开的那一动作,她不过是想吻他,他为什么要避开?

以前从没有过。

午夜死寂,女人两眼涣散的盯着天花板,只觉全身上下麻木的快不是自己的了。

傅司年望着她小脸上止不住的泪痕,眼神恍惚了一下,随后撩唇轻轻一笑,嘲讽道:“真有那么委屈吗?”

她哭着争辩,“我没有骗你。”

男人眸光滞了几秒,随后用着沙哑性感的嗓音道:“既然不骗我,那我现在想要,你给我吗?”

乔以沫咬唇不说话了。

她真的没力气了,而且明天还有很多工作。

但是有人已经等不及她的答案了。

乔以沫一夜受尽了折磨,早晨起来,全身只剩下了火辣辣的疼痛,身上也没了一块能看的地方。

她本就白皙细嫩的肌肤,每一寸都被淤青覆盖,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惨烈。

一眼就能看出,昨夜只是一场带着恶意的折磨。

男人已经不在了,她醒来后在床上发呆了很久,才猛地想起早上的工作。

拖着麻木的身子在床头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手机。

最后无奈,她无力的撑起脑袋在房中扫视着,终于在远处的梳妆台上看到了,刚要起身去拿,房门忽然被推开。

陈妈一愣,“太太您醒了?”

乔以沫看她,拧了拧眉,“有事吗?”

陈妈笑了笑,“先生临走时吩咐,说您要是想起床,就让我来伺候您穿衣,怕您一个人弄不好。”

“……”

那男人明知道自己被他折腾的下不了床,还故意嘱咐陈妈。

乔以沫脸蛋红了红,连忙将肩头滑落的被子裹好,心里憋着一股怒火,又不能冲着陈妈,只能尴尬的问道:“现在几点了?”

“太太,十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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