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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她不要命了(132)

作者: 溪果 阅读记录

牧九月总觉得听她说话就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娇娇柔柔的,好像马上要断气了似的,挑眉,“我哪儿做的不应该了?”

珂拧着眉,美人愁容,好不让人怜惜,咬着下唇,似乎有些为难,见牧九月一点也不害怕,甚至有些看好戏的看着自己,有些不甘心。

“你、你既然知道怎么治好伤口,为什么以前不告诉大家呢?这样……这样太自私了吧?大家毕竟都是一个部落的,说出来你也不会损失什么是不是?”

声音轻轻柔柔,说出来的话可是不得了了。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不少都跟着附和。

刚刚出声说璁被打断了的那个雌性,她的雄性就在一年前受伤,大出血死了,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在狼族部落,家里的雄性去世了,雌性也不可以改嫁,而家里没了雄性,虽然部落里会帮不少的忙,可总会有顾及不到的地方,她的几个孩子在上一个雨季一下子就走了一半。

牧九月轻叹了口气,无怪乎她会这么激动了。

这里不少的雌性都是雄性在打猎中受伤最后没办法得到很好的救治而去世的。

可她也不是圣人,不是每个有可怜遭遇的人她都得去可怜一下。

这些雌性的情绪一下子就被珂的这段话给点燃了,此起彼伏的声讨她。

什么话都说出来了,不仅骂她,甚至还说到了璁。

牧九月拧着眉,捂住璁的耳朵,璁抬起头眨眨眼,有些疑惑的偏了偏头。

牧九月轻轻冲着她摇了摇头,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

溪和甯面面相觑,站在一旁干着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肯定不是解释的好时机,可这些人情绪这么激动,怕就怕她们控制不住要是动起手来就

不好了,之前撞牧九月的不就是有这个趋势?

正在溪和甯两母女担心的时候,一声狼嚎声从远处响起,与此同时一阵风平地而起,吹的在场的人都闭上了嘴,风刺的她们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眼,眼前就出现了一个高大的雄性。

他伸出长臂把牧九月母女俩揽入怀中,碰到她的手臂的时候她下意识的缩了缩手,嘶了一声,男人眉头一皱,握着她的手臂看了看,才发现她手臂上还有手掌都是被地上石子划出来的血痕。

“怎么回事?”

这话虽然是对牧九月说的,眼睛却是扫向围着她们两个人的一群雌性,冰冷刺骨的目光在珂身上

停留了一下,目光微闪。

又是她……

他要不是做好了事情,心血来潮过来看看她们,她们母女俩岂不是要被欺负了?

“关于可以治好伤口的事情,你们可以去问首领。”牧九月拍了拍他的手臂,让他稍安勿躁。

第119章 你好,接盘狼 16

“关于可以治好伤口的事情, 你们可以去问首领。”

这会儿正好大家都安静下来了,倒也好解释了, 牧九月被骂了这么久,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我前几天才从外面偶然发现了那种草有止血的作用, 只是在家里试试,还没确定它的作用,不敢随便拿出来用,也是碰巧遇到殃受伤才冒险拿出来用。”

这话不算是假话,毕竟她也是碰巧记得有这么个东西,她也不确定究竟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原本还是打算自己割点伤口试试, 结果被殃发现了,最后还是他从外面抓些小动物给她实验。

经过她这么一说,溪倒是也想起来那几天经常看到他们家有小动物。

说到这里, 牧九月似感慨又似庆幸,握住了殃的手, “幸好那草没什么副作用。我昨天已经把剩下的草给了首领, 首领说会让人出去找, 可能还没来得及通知你们。”

她说完了,刚刚还骂的起劲的人这会儿倒是什么都说不出口了,甚至还有人隐隐的看向珂, 略带责怪。

毕竟大多数人都是听了她的鼓吹才对芪的意见越来越大的,但是人家现在解释了,似乎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不过还有人不信服, 就是一开始说璁的那个人,一脸忿忿不平,“说不定就是这次事情让你没办法遮掩下去了,你才去跟首领说的不是吗?谁能证明你是什么时候找到那种草的?”

牧九月还没说话,殃先嗤笑了一声,带着凉意,“脑子怎么长的?”

场面安静了一瞬,男人讽刺又略带刻薄的低沉嗓音落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既然迟早都要暴露的,她为什么要藏起来,对她有什么好处吗?”

牧九月也跟着摇了摇头,轻轻的叹了口气,摸了摸璁白白嫩嫩的小脸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珂咬了咬下唇,楚楚可怜的看了一眼殃,那一眼,水光潋滟,风情万种。

牧九月不知道殃是什么心情,反正她想翻白眼并且还想上去撕烂她的脸。

对着别人家的男人骚什么呢?

“殃你不要跟她计较,她……她也不好过。”说完还眨了眨眼,似乎要哭出来了似的,惹人怜爱。

殃却明显不吃这套,眯了眯眼,“怎么?她不好过难道就要别人也不好过了?”说完又冷笑一

声,“脑子这么不好,怪不得不好过了。”

这么容易被别人煽动,日子能有多好过呢?

别说她们了,牧九月都被吓到了,殃平时对外人包括跟璁话都不多,对着她的时候说话也是平平淡淡的、带着点柔情,现在这样冷酷如冰雪一样刺骨的语气,还带着些嘲讽的音调,是她从来没有听过的。

珂还想说什么,却看见殃又转头看向她,那双灰蓝色的眸子冰冷无情,还带着挑剔,是她从来没有从别的雄性眼中看到过的神色,刚打算说出口的话就那么被堵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的。

“还有你,一次两次,针对芪,你是嫉妒她?还是在害怕什么?总是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误导别人,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他这么直白的说出来,珂的脸唰一下就白了。

牧九月懒得看她这样子,摆了摆手,不愿意再听下去,“算了你那点小心思我不想知道,你也跟敛在一起了,就好好过日子不行吗?大家都是想好好过日子的,谁也别打扰谁就行了。”

牧九月比殃更直白,面对周围越来越古怪的目光,珂的脸色难看极了,但是心里越是着急越是想

不到该说些什么挽救。

殃听着听着拧着眉,觉得珂说话的声音有些膈应,“敛没给你吃饱饭吗?”

牧九月了看摇摇欲坠的珂,勉强把到喉咙的笑声给压了下去。

他也太不给人家面子了。

殃敛了敛周身的气势,才伸手把璁从牧九月怀里抱出来,看了一眼憋笑的某人,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璁乖巧的窝在他怀里,刚刚阿爸看起来有些可怕,她不敢讲话,于是被报过去之后她就挥了挥拳头,气鼓鼓的告状,“阿爸,刚刚那个人要撞阿妈!”

“嗯?”殃顺着她拳头的方向看过去,眼眸微眯,那个雌性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连忙弯腰道歉,他才缓缓收回目光,慢悠悠的问璁,“阿妈手臂上的伤就是摔来的?”

璁闷闷不乐的点点头,嘟着嘴,“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阿妈。”她都没有发现阿妈受伤了。

殃摸了摸她的脑袋,“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

声音平缓,没有什么起伏,但莫名的让小家伙觉得安心,蹭了蹭他的手掌,“阿爸很厉害了。”

就这样,东西也没洗成——牧九月的手都成那样了,殃肯定不会让她沾水的,这些东西清洗也不急在这一时,干脆就转身走上了回家的路。

溪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的背影,有些感慨的摇了摇头。

“阿妈,怎么了?”甯看不懂她阿妈的神色。

溪轻轻一笑,“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芪婶婶变了很多,又……又好像才第一天认识你殃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