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宠妻成瘾[穿书](10)
虽然她表面看起来很平静,心里边却早已经把那个混蛋骂了无数遍了,她就知道碰到他没有好事,第一次清白没了,第二次就把自己给弄感冒了。
也是,连续两次三夜冷热交织的,即使是铁打的身子也得感冒,更别说她一个柔弱的女生。
这下好了,别说去旅游,就算离开这里都做不到,老老实实被困这里的她再次把霍邱骂的狗血喷头。
“混蛋,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见你一次打一次,直到打死为止。”
她恶狠狠地发誓,拉着行李箱快速找到一个药店买了药,再到附近的旅馆定了房间,所有事情处理完后到了房间她的脑袋已经烧的不行了。
夹着个温度计做热水给杯子消毒,过了不过一两个小时,她的脸颊就红的厉害,即使不摸上去也知道她此刻的温度有多高。
水壶“嘟嘟”作声自动跳闸,她从桌子上拿过杯子开始消毒,里外都好好揉搓了几下,确保干净后滚烫的热水倒进水杯里。
“烫烫烫……”她端着滚烫的杯子倒腾着两只手,脚都跳起来了,明明烫的不行,她也不肯撒手,手心很快就红了起来,就连手背都透着红色。
倒腾了好几下小心小跑过去把杯子放到床头,她抖着身子,掀开宾馆里洁白的被子就钻了进去,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尤其是下半身,更是捂得没有一丝空隙,然而腿还冷的不行,抖得忍不住蜷缩成一团,可是她头又烫的很,上半身和下半身完全不是一个温度,仿佛生活在两个季节里。
一个置身于热情似火的南国,一个身处于千里冰封的北疆。
得了,她不用出门都能当旅游了,还是旅游国内两端的那种。
沈晴捂着额头降温,欲哭无泪地举着温度计,还真是来势汹汹啊。
三十八度,真是个好数字。
那个害人精,都怪他非要搂着她睡,自从遇到他,她就没发生一件好事,总之她非要画个圈圈诅咒他不可。
她咬牙切齿地支起上身,白白的药片放在舌头上混着水“咕噜咕噜”咽下肚子,在床上丝毫安静不下来到处打滚,边打滚边哼唧,好似这样能好受些般。
好受不好受她暂时感觉失灵感受不出来,反而脑袋是更晕了,滚烫的像个火炉,都吃了药了为什么还不降温?
她一手捂头,一手搓着腿,把空调暖风开到最大,屋内热气纵横,喘气都困难,她艰难地呼吸着,觉得再也不会有现在惨了。
也不晓得知道自己徒弟成这样,她那个没良心的师傅会不会良心发现觉得对不起她。
肯定不会,他都舍得把她丢下山了。
可怜她一个没爹没妈的,上辈子爹妈不爱的,整天为了那么点财产争得死去活来的,害得她也不安生,一次狗血的意外把自己弄进书里了也就算了,哪知道这次更绝,她直接连父母都没有了。
从小到大就是一孤儿,要不是有那个不靠谱的师傅,就算她穿过来也得活生生冻死饿死,这些年来最起码也不差,有吃有住有玩的。
哪怕条件再差,他也没亏待她。
这么想想,她家师傅也挺好。
就是迂腐迷信了点,她那个时候能活过来肯定是因为她穿过来的,才不是因为他救的呢,结果他偏偏信那些不科学的那套,还迂腐的把她赶下来让她报恩。
报恩的对象还是个缠人的混蛋,想想就够让人闹心的。
喝了药的她脑子已经有些迷迷糊糊了,迷瞪了几下眼睛,就睡了过去,速度惊人。
完全不知在她睡后,门早已经被人用钥匙打开。
旅馆的老板点头哈腰地站在某人旁边开门,既激动又手足无措的,额头都冒出了汗水,打开门后立刻请他进去。
“霍总,您请进。”
见他还不进,只是遥遥地凝视房间里边,旅馆老板恍然大悟,露出个男人都懂的表情。
“您放心,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我现在就走。”他说完胖胖的身躯走出了平时跑的速度。
霍邱自始至终表情都淡淡的,修长的手指轻轻转动手上的扳指,对他的话不置一词,见他“识趣”离开,他依旧站在门口,没有要进去的动作。
灼热的热浪从房中带出来,即使没进去,也知道里边的温度如何。
他一身笔挺西装合度,古雕刻画的脸上鼻子□□薄唇静静地合在一起,显得有些不好接近,长久以来身处上位身上气势很盛,此刻已经很是收敛,还是让人不敢随意直视。
偏偏有人不怕,还敢拽他的头发打他的脸,他的唇微微抿起,手指动作停下,一看就很高档的皮鞋率先踏入门内一路矩步方行,忽视周身令他不堪忍受的温度走到床上前低头凝视着就算睡去都睡得不安稳的女人。
脑中的记忆慢慢与她漂亮的脸庞对上,一切都合理了起来。
前两晚果然也不是梦,当时那股宛如凉玉的温度以及抵死缠绵的快感都不是凭空而来的。
她究竟……
他的眉头紧锁,手缓缓下移到他额头上。
可惜他本身温度就很高,即使她发烧他也察觉不出来,余光划过桌上的药和温度计,等他刚拿到温度计,自己腰上就缠上了一双白皙光滑的腿。
还未醒的她顺着本能找到她认为温暖的东西暖和她腿的温度,于是昨晚把她当做降温剂的霍邱,风水轮流转也被她当成看个暖腿宝。
发烧时浑身发热的她不舒服地哼唧着,像极了撒娇的小猫咪,如果昨晚没有被她揪了无数次头发并报复地蹬了他无数脚,他或许真的会信这个谎言。
第10章 吻上
冬天是冷,屋内要是没有暖气或空调确实很难熬,可是把温度开到这么高的,高到屋内空气热浪滚滚的,还真是少见。
这种温度对于普通人来说都不堪忍受,更何况是冬天还要开冷风的人来说,确实堪比狂热的夏季。
霍邱站在原地伸手关掉暖风,沈晴在睡梦中也在搓着自己不安分的腿,好似很冷的样子,几乎本能地寻找着令自己腿舒服的东西。
显然那个“东西”就是他。
哪怕屋内温度再高,对她的腿来说都冷的不行,唯有一处地方暖洋洋的,对她的腿来说是个绝命的诱惑,向来不肯委屈自己的沈晴自然把腿伸向能让她舒服的地方。
在某人身上蹬来蹬去,或许因为生病,蹬得并没有什么力度,软塌塌的缠着他的腰不放。
因为这个动作,她整个身子都弯曲了起来,上身和下身形成一个扭曲的弧度,即使看着都觉得难受,果不其然她的脸皱成了苦瓜脸。
他试探着向前走了一步,她的眉头舒缓些,可当他又退了步,她就不开心了,在梦里也嘟着嘴表示不满。
可他还是不动如山。
生病的人最是任性,感觉自己腿的温暖源离远了,一阵冷意又袭上来,不满地睁开一道眼缝,迷瞪着瞅着他。
烧的迷迷糊糊的她脑子格外迟钝,还没反应过来,腿已经用力把他勾了过来。
霍邱被她勾的弯下了腰,手稳稳地撑在她脸旁边,没有砸到她,但和她四目相对时,沈晴睁着大眼睛瞅他,双手忽然扒住了他的脸把他拉近,似乎要认清他是谁。
他没有阻止她动作,任由她拉近,深邃的目光深深地凝视着这个陌生又已经和他有过亲密关系的女人,那晚的情景和她的脸逐渐合上。
尽管他记不清第一晚的事情,明显他事后也有感觉,自己确实和她缠绵了一夜,而且昨晚他更是缠着她抱了一夜,对于身子温度远高于常人,只要一碰到别人体温就加剧使自己更加难受的人来说,无疑说是个奇迹。
况且摸到她的肌肤,他的温度不止没有升高,反而感觉体温在向下降,几乎可以降到正常人的温度,哪怕她现在生病体温很高,也足以缓解他的灼热,实在是神奇倒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