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名门小娇妻(250)
周大全脸一虎:“把钱给我放下!”
周婆娘白了他一眼:“孩子他爹啊,你这是当官当多了,接不着地气儿了是吧?这钱可是好东西啊,这年月多少人为了几个钱昧着良心坑人害命的呢。哪儿能有钱送到你手上你还不要呢?
远的不说,近的说,这周会计不就是被人为了几个钱给害死的吗?这一条血淋淋的人命摆在眼前,你还看不见?
那害他们的人啊,手上可是沾满了血,每天晚上他都睡得着觉吗?他也不怕周会计去管他索命去?是吧?罗老板?”
罗宾的嘴角一抽,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周婆娘接着道:“罗老板啊,我说这话,您还别不信,前几天我们村里头还有人看见周会计的冤魂在村口的大路上来回遛达呢,那样子跟他死的时侯一模一样。
七窍流血,眼珠子暴突,舌头伸得老长,怕是心里头还是咽不下这口怨气,等着找那害他的人索命呢!对了,就是你们进村的时侯走的那条路,你们来的时侯没遇上他啊?”
罗宾身子一软,助理赶快扶了他一把,哼哼哈哈地说:“没遇着,没遇着。”
周婆娘一拍手;“没遇着,那怕是他不知道你们过来吧,这会儿他知道了,止不定就在村口等上你们了呢。”
罗宾“咳”的一声捂住脸,腿肚子都有点抽抽了。台湾商人大多迷信,罗宾也不例外,别看他为了几个钱可以丧尽良心,但是家里照样供着佛象呢,周婆娘这些话还当真是吓到他了。
周大全和周婆娘两个人看着他的样子,只在肚子里头暗暗冷笑,周婆娘把把那两摞钱往手里一掂:“哟,两万块钱,也不少呢。
俗话说得好,杀人害命下油锅,修桥补路积功德。依着我说,这个钱既然周老太太用不上,那咱们就拿去给全村修一条好路出来,也算是给有些人积点阴德吧。”
周大全故意问:“给谁积阴德啊?这话说得好象谁就缺阴德了似的。”
周婆娘道:“给周会计积阴德啊?要不然,还能是给谁?唉,孩子他爹啊,你说这两万块钱,够给村里修多长的路啊?能修出来个一里地二里地?那条路可有二十来里呢!”
周大全冷哼一声:“能修多少是多少,补不齐功德,还叫周会计拦在半路上找他要去。”
“噗!”罗宾一口热血差点喷出来,助理赶快在旁边扶住他:“罗总,你的脸色不太好,要不然,咱们先回去?”
周婆娘满脸热情地站起来:“哟,罗总你们要走啊?那我们也就不多留你们了,眼瞅着这天也快要黑了,怕是晚一会儿周会计要出来在那条路上遛达,万一遇见你们了,两相一打照面,您说他是留你们吃饭好呢?还是不留你们吃饭好呢?
不然,这会儿你们先走,晚一点我们村有人见了周会计就跟他捎个话,让他有事儿啊,进城里头单独找您聊,别净在村口遛达着了……”
第349章瞿红生毁容了
“不要!”罗宾崩溃得一声大喊,“这个……我和周会计不熟,我们之间就没有什么好沟通的了。刚才乡长和夫人说是村子里的路不太好,要修路对吗?那……那我就也出上一份力,为周会计多积一点功德,你们看二十万,二十万够不够?”
周婆娘微微一笑:“成!二十万也算不少了,罗老板这份心意,我们也会给周会计捎到的。”
“不用捎,不用捎,千万别捎……千万,千万别捎……”
罗宾匆匆忙忙地撂下二十万,擦着一头冷汗就往车上钻。
目送罗宾出了严家村,周婆娘对周大全说:“兰芝料得不错,这个货还真是给个鼻子就蹬脸的,说好了是上门道歉,脸上松快一点他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就得照狠里吓他这么一回,让他尿了裤子才好呢。唉,孩子他爹啊,兰芝给你交待的另外一件事儿你弄好了不?”
周大全坐回到椅子上,端起杯子一笑:“放心吧,厂子里有人替咱们盯着呢,由着王大年那小子胡喊乱扑腾去,就他那点能耐,哪儿能支起这么大个摊子?
怕是干不了多久,他们照样是干不成!咱们跟兰芝一起打下的江山能叫这种货给轻易弄走喽?他和姓谢的两个人就作梦去吧!”
从周家村回来,罗宾就结结实实地病了一场,是被周婆娘给吓的。
助理拍着马屁劝他:“罗总,往好处想,咱们这一回不管怎么说也让陈兰芝彻底和他们那个乡办工厂断了联系了对不对?
她这样的黄毛丫头,说白了也就这两个靠山,一个是周乡长,一个是欧总。现如今周乡长完全帮不上她了,欧总再一回国,她还能有多大能耐啊?等这一阵子风声过了,我们想要弄她不也是松而易举的事?”
罗宾正在擦着鼻涕的手一顿:“欧文要回国了?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助理凑过来一脸神秘地说:“欧总虽然得老爷子器重,但是他一天坐不上董事长的位置,就别想一个人说了算,他们家的事儿也乱着呢,我听说他那个大堂哥趁着他不在老爷子身边可没少拱他。要不了多久,他就得回米国去坐镇了。”
罗宾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哼,他是得回去,在这里耽误了这么久,连个小手都没拉上,我要是他,也得走。”
欧文决定回国,临走前握着电话想了半天到底没有给陈兰芝打过去。
打过去,他又能听到什么呢?
或者,她会象个朋友一样地向他告别,告诉他路上小心点,或者,她会贴心地说上一句:期待很快再见面。
不,这一切都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她彻底忘记那个男人,到他的身边来,让他来守护她一辈子。
欧文拨出一串号码:“麦克,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欧总,瞿红生在那起银行劫案中受了重伤,伤及的位置是脑部,当晚医生就下达了七次医危通知书,但是想不到他竟然挺过来的,可是他的脸上受了很重的伤,毁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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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月,南方北方交通不方便,资询也不发达。一南一北生活得就象是两个国度,特别是在南方的一些经济特区,经济发展的速度可谓日新月异,而北方却因为地理位置和交通的限制发展得慢一些,接受新事物也慢一些。
开窍早一些的北方人到南方一包一包地倒腾着货往北方卖,早期的这批人有不少都发财了。
而对于陈兰芝来说,那一番南方之行给她最大的收获就是开阔了她的眼界,扩大了她的信息量,她仍然与那个南方的摊主保持着联系,也经常从那里进货,一来为了充实自己的店铺款式,另外,也是为了更好地捕捉到南方的流行时尚元素。
一来二去,两个人也就熟了,陈兰芝得知那个女摊主叫李嘉存,今年三十五岁了,从八三年就开始就在那里摆摊,到现在都快五年了。
李嘉存虽然脾气不好,但是办事果断,人也讲诚信,陈兰芝从她那里进货之余,还拜托她给自己多找一些时尚杂志一起发过来,方便自己学习,李嘉存也就照办了。
陈兰芝拿着这一批杂志做参考,很快设计出一批新款服装,就着罗宾那一条国内顶级的免费的生产线,陈兰芝生产出来的这一批货一投入市场立马叫好又叫座,李冬联系了大车往省内外的各渠道商那里送,忙得不亦乐乎,一转眼,又是大批现金到帐,芝兰阁的品牌也在一定范围内打开了知名度。
罗宾这一回栽了个大跟头吃了个大亏不说,还要免费为别人做嫁衣,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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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周国良照例在台灯底下备课,李冬躺在被窝里头在本子上画来画去一通算计 。
“阳台不算面积,封起来又是一间,可以给她弄个阳光小花房让她看书使……就是太费油……跑一趟得八百块钱,运气好能挣下四百……蹲便器有味,不如坐便器,可是这个坐完那个坐挺不卫生的,我不介意兰芝坐,要是周国良坐完我再坐,能把我给恶心死,得了,还是用坐便吧,我给周国良备个马桶圈挂脖子里,上厕所时让他自己换……离Z大太远,我天天接送她也行……能再便宜三千……还得备个工具箱,维修费又高……一楼潮,顶楼容易漏水,三楼四楼最好,不过贵……到B省路况不太好,又得多备两个轮胎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