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名门小娇妻(254)
“怕吗?”他吻着她的脖颈,轻声问她。
她小声挑衅:“你有什么好怕的?”
男人笑了,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女孩热烈地回应着他。
几度云雨过后,他轻抚着她汗水微湿的发丝,小声问:“离开你这么久,恨我吗?”
她反问:“那你怨我吗?一味地和你赌气,在你最困难的时侯也没有陪着你。”
他的手臂将她紧紧地偎进怀里:“没有,从来没有,只是想你,想得心痛……”
有些东西还记得,有些东西已经记不起,他忘了自己为什么要离开她,他只记得自己是那么的想念她,越思念越胆怯。
是夜,大雪覆盖了都市,将一切都饰得银白,男人的呼吸渐渐沉重。他终于睡着了,女人悄悄下了床,打开床头的小灯。
桔黄色的灯光下,男人英俊的右脸埋在枕头里,露出来的那一半左脸面目全非。
女人静静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把灯关掉,女人重新躺到男人怀里,嘟着嘴小声埋怨:“傻瓜,有什么好挡的?你在我眼里还是一样地帅。”
女人吃吃地傻笑着,在他歪向一侧的下巴上又轻吻了几下,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风卷着雪花在窗外轻笑,这一次,先醒过来的是男人。
他在女人的耳边吻了吻,确定她睡得很沉,打开床头的灯下了地,从衣服的口袋里摸出那枚一直装在身上的钻戒,拉起她的左手,轻轻地将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她的手指长得可真好看,纤长白净,玉葱一般。
男人拉起她的手在唇边吻了又吻,想象着明天一早她发现手指上这枚钻戒的表情,唇角漾起微笑。
灯光把女人的小脸映得如同美玉般晶莹,脸颊上有两抹可爱的潮红,他贪婪地看她,眼睛都舍不得眨上一下,就这么一直看着她,直到天色大亮。
他舍不得叫醒她,穿好衣服下了地,将被子仔细掖好,伏在她耳边小声问:“宝贝儿,早上想要吃什么?我去买给你。”
小女人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外面冷,别出去了,一会儿我给你做。”
瞿红生哑然失笑:小傻瓜,忘了自己是在哪里了?这是在宾馆里,你怎么做饭给我吃?
附近有一家百年馄饨老店,刚好可以让她尝尝鲜,瞿红生将桌子上的空缸子拿在怀里出了门。
大约是因为天气的原因,今天这家老店的门前竟然没有人排队,瞿红生打了一缸子馄钝装在怀里就往回走。
街那头围着一群人,警察在维持秩序:“别看了,别看了,凶杀案有什么好看的?散了散了!别影响我们取证。”
人们继续围在一起嘀嘀咕咕地议论:“真惨啊,脖子都快砍掉了。”
“好象是抢劫的,杀人害命,伤天害理啊。”
“真可怜,被杀的还只是个女的呢。”
“长得真好看,怎么就这么死了,这也太可惜了。”
警察问周围的群众:“最近附近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出现?有可以提供线索的,政府有奖励。”
小卖店的店主钻在人群里头看热闹,抬头看到瞿红生走过来,紧张地拉着警察大声说:“警察同志,前面那个男的,昨天晚上就是他戴着个大口罩大帽子,四处转来转去的,那个女的肯定是他杀的,你们快点抓住他!”
警察一愣,回头就看到将脸捂得紧紧的瞿红生,手还紧紧地揣在怀里,不知道是不是握的有凶器。
一群警察立马紧张了,冲着瞿红生逼过来,黑洞洞的枪口举起来对准他:“不准动,手里拿是什么,给我拿出来,双手举在头顶,在地上趴好。”
第355章钻戒
瞿红生看见枪口,下意识地一声低吼:“警告你,不要拿枪指着我!”
“杀人犯你还横?”小卖店的店主站在警察身后高声斥骂:“肯定就是你,伤天害理,把那个女的给害死了,你自己看看你干的好事。”
不远处的雪地上倒着一个女人,双眼紧闭,面色惨白,瞿红生被眼前的景象刺了眼,别过脸大口喘息,
身后有刹车声响起,司机探出头来大喊:“嘿,你这个人站在路中间干什么?不怕撞死你啊?”
瞿红生看着他,只感觉眼前的血色在快速洇开,染湿了自己的衣襟,母亲拉着他的衣角一字字地恳求:“红生,离开她吧,算是妈妈求你了。”
不,是幻觉,又出现幻觉了,自从伤了那一次之后,脑海里时常会出现母亲的幻象,这不是真的,我要赶快离开这里。
身后的警察在大喊:“把你手里的东西放下,把手举起来。”
店主向身后的人大声控诉:“就是这个人,昨天晚上上我看见他就觉得不对劲,他戴着个口罩四处转悠,他肯定就是那个杀人犯!”
司机下了车对着瞿红生大声斥骂。
各种声音扑面而来,脑海顿时乱成一片,瞿红生把馄饨护在怀里,试图推开面前的人:“你们让开,我出来给我妻子买早餐,我不是什么杀人犯,我的妻子她在等我,我要回去找她。”
“还不老实!”一记警棍落在肩膀上,瞿红生一个站不住倒在地上,馄饨糊在雪地上被冻成一团。
“我妻子的早餐!”瞿红生大怒,反手照着那个警察脸上就是一拳,愤怒的群众围上来,对着他一通拳打脚踢,鲜血顺着额头滴落在洁白的地面上,眼前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瞿红生感觉到额头象是被锥刺了一样的痛,又有人一次重拳打在他的后脑勺上,瞿红生眼前一黑,倒在雪地上。
许雅婷从远处跑过来,冲进人群一把护住瞿红生:“你们这些人在胡说什么?这是我大哥,纪检楷模,战斗英雄!不是什么杀人犯!大哥,大哥你怎么样?你的头流血了,大哥你醒醒,救护车,快点过来,救命啊……”
瞿红生的视线已经开始迷离,用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说:“告诉她,我要出任务,让她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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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兰芝再次睁开眼睛,瞿红生不见了,转了一圈,发现桌子上少了一个搪瓷缸子,这才想起来,瞿红生早上好象在自己耳边说要出去买早餐。
陈兰芝笑了笑,哼着歌进卫生间洗漱。
有人敲门,陈兰芝刷着牙去开门,嘴里还止不住埋怨:“出门连帽子都不知道戴,外面好冷的……服务员,你有事儿吗?”
服务员说:“你丈夫让我们过来告诉你一声,他有事儿先走了,让你早点回家……”
陈兰芝心一沉:“那他自己怎么不回来跟我说?”
服务员笑了笑:“他说怕你骂他,他说今天早上刚接到一个任务,一刻也不能耽误,就得马上走。请你千万要理解一下。”
关了门,陈兰芝颓然坐在床上:“瞿红生,你的任务就那么重要?比我还重要?”
她懊恼地用手捶打着枕头,突然感觉到手指间有些异样,低头一看,就看到了无名指上的钻戒。
幸福瞬时溢满心田,陈兰芝把戒指放在唇边娇羞地轻笑:“讨厌,求婚都不敢面对面的说,瞿红生,你可真怂!”
窗外的雪依旧纷纷扬扬,女孩走到窗头向外打量,街上的行人很少,天地一片银白。女孩把额头靠在窗子上,轻声说:“我知道你忙,我也知道你的工作重要,我不是怪你不肯陪我,我是不放心你的身体,红生,保重好自己哟,我真的好想早点再次见到你。”
楼下,黑色的奔驰轿车里面,男人抬起头默默地注视着她,女孩子笑得那么甜,她还不知道瞿红生发生了什么。
很好,不管那个男人发生了什么,都不要让她知道,都不要让她伤心。
手机响了,麦克接起电话说了两句,回头对欧文说:“欧总,那个服务员回电话了,已经照你说的把话带给陈小姐了,现在怎么办?”
欧文问:“瞿红生那边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