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名门小娇妻(388)
这几天活儿挺忙的,曹亮那边的人手不够,就调了沙场的兄弟们过去帮忙,沙场的生意也好得不得了,余下的兄弟们只得甩开膀子努力工作。
瞿红生干脆把县第一招待所一层楼都给包下来了,连吃带住的都给兄弟弄得舒舒服服的,也方便他们干活儿。
这帮臭小子,这么晚了还不休息,这是凑在一起聊什么呢?
突然看到不远处的墙角下象是有个人影一闪而过,瞿红生正要开门去问,却见沈哥过来了,对着那帮小子说:“吃饱了喝足了不早点睡,你们又在瞎嘀咕啥呢?”
那帮人一看见他过来,嬉皮笑脸的全都散了。
瞿红生也就没多想,洗完了澡,直接上床睡觉。
半夜里,突然听到门被人给敲得梆梆直响。
沈哥的声音焦急地传进来:“红生,红生,快点起来,不好了,出事儿了。”
瞿红生穿好衣服开了门:“怎么回事啊?”
老沈急得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柱子他们几个在洗浴中心被警察给抓了,说是……说是他们几个嫖娼。”
瞿红生一怔:“他们几个跑到洗浴中心干啥去了?”
老沈急得直叹气:“这帮坏小子,不知道听谁说的县里头刚开了一个洗浴中心不错,一心要过去见见世面,刚才在楼道里就是在嘀咕这个呢。
我把他们凶了一顿,还以为他们乖乖地睡觉去了,没成想,他们到底是结伴出去了,这会儿警察打过来电话,说他们六个在洗浴中心里头叫小姐,被扫黄的给带到局子里去了。”
瞿红生皱着眉头想了 下,立马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刚才那几个小子还在走廊里头嘀嘀咕咕的,这才过多长时间就被警察给抓了?
瞿红生当即跟着沈哥到了当地派出所。
那六个倒霉蛋一只手被拷在暖气片上拷了一排,挨个愁眉苦脸的,看到瞿红生进来,全都低着头臊得满脸通红 。
瞿红生走过去问柱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柱子说:“今天我们几个听宾馆里的服务员说这个洗浴中心好玩得很,有我们没见识过的东西,我们一时好奇,就想过来玩一把。
我们过来也就是洗完了澡开了个包间,想要打个扑克斗会儿地主儿就回去,结果刚开始玩,门就开了,走进来两个女的,说是要给我们特殊服务。
我们就好奇她们是啥服务哩,她们就开始脱衣服了,刚把衣服给脱得露出来半个肩膀头子,警察就来了,非要说我们嫖娼,直接就把我们给抓过来了,还说一个人要罚五千块钱……
老板,我们是真冤枉啊,我们真的啥也没干,就瞅了那个肩膀头子一眼……”
第542章 钉子户
老沈气得直跺脚:“没出息的东西,你们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肩膀头子,就图看上一眼,一人五千,你们亏不亏?”
瞿红生摆了摆手:“老沈,你先把罚款给交了,把弟兄们带回去再说,明天还有活儿要干呢。”
老沈去交了三万块钱,领着这几个怂货,一路揪着骂着给领回去了。
瞿红生又问了警察几句,打听出来他们刚才玩的那个洗浴中心叫“春丽”,出了门开着自己的大山猫径自就去了。
这个所谓的“春丽”洗浴中心正是虎头开的,上回他在瞿红生那里吃了个大亏,这一回又得了秦文久的授意,就是诚心要阴瞿红生他们一道呢。
这边叫人骗着那几个傻小子进了房间,后脚就让两个小姐进去,二话不说就脱衣服,接下来就是警察进屋抓人。
所有的节点控制得刚刚好,那几个小子混身是嘴都说不清。刚才听派出所里的人说了,那六个人每人得罚五千块钱呢,依着那帮挖沙的穷小子,哪一个手里能拿出来五千块?
这下怎么着不得扣他们十天半个月的?只要瞿红生的沙场里面人手不够,自己就可以顺利进行下一步的计划了……
虎头此时倒在休息屋的沙发上,嘴里叼着根烟卷偷笑,暗道今天这个计策出得极好,又能帮自己出气,又能拍秦老板的马屁,突然听到外面“哗啦”一声巨响,接下来就是一群小姐们吱吱喳喳的一片尖叫。
出门一看,虎头就被吓得呆住了。
只见一辆大山猫从外面直接撞碎了洗浴中心的玻璃大门就冲进来了。
车子在大堂里面停稳,从里面走下来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瞿红生!
虎头一看见他就被吓破了胆,二话不说,转身要跑,被瞿红生三步两步追上,一把揪住脖子,提起来往车后备箱里一扔,一个倒车漂移,出了店头,转眼就没影了。
等到洗浴中心的人回过神来,发现老板被抓走的时侯,哪儿还能看到他们在哪儿?
瞿红生驾着车子一路狂奔直到郊区,虎头被塞在后备箱里被颠得口吐白沫,吓得吱吱哇哇直叫唤。
车子在郊外的一处废旧楼盘前面停住。瞿红生下了车,把虎头提溜在手里就往前走。
面前是一处工地,房子刚被拆了一半,还有一半全都空着,深更半夜 ,正地空无一人。要是瞿红生在这里把他给宰了埋了,怕是也没有人知道。。
虎头吓得抱着瞿红生大腿痛哭流泣:“瞿老板啊,瞿大爷啊,是小的我有眼不识泰山开罪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别再跟我计较了行不行?往后在咱们Z县,你就是头一号的老大,我和曹亮一样全都跟着你混 。”
瞿红生丝毫不为所动,将手一扬,把虎头的腰带提起来挂到了旁边的吊车钩子上。
瞿红生转身上了吊车,手柄一推,吊车钩着虎头就往上升。
眼看离地面越来越远,虎头彻底被吓疯了,声嘶力竭地大喊:“瞿老板饶命啊,我说……我什么都说,其实今天晚上的事情就是我设的计,是……是秦老板让我害你的!”
瞿红生问:“秦老板不会就图着陷害我这几个员工,怕是接下来还有别的打算吧?”
虎头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这个……我倒是也听秦老板露出过一两句。你这一次把他给惹得急了眼了,他的意思是说……让我今天晚上设计把你的手下给坑到局子里几个。
这样以来,你的人手就不够了,再让我和他的人明天一起到沙场去找你的麻烦……砸机器,抢设备,让你的生意彻底做不成……”
“呵。”瞿红生抱着肩膀就是一声冷笑:“还有呢?”
“没有了,秦老板就派我做这些,别的他什么也没说。”
瞿红生没说话,又把吊车的起重臂往上提了提,起重臂伸长到了极限,“咔咔咔”地原地直颤巴,虎头也被颠得直颤,眼看要把腰里那条皮带给颠断。
虎头赶快大叫:“不是不是,还有还有!另外,我还听到他跟别人说,趁着你焦头烂额的时侯,在拆迁现场给你找麻烦!让你们达军房地产惹上人命官司!”
人命官司?
瞿红生脸色陡然一冷,把操纵杆放下,转身就走。
起重臂把虎头缓缓放下,直到脚落了地,虎头这才松了一口气,突然闻到身子底下一股恶臭,摸了一把裤裆,竟然被吓得大小便失禁了,这会儿裤子里面什么东西都有,恶臭扑鼻。
那六个小子被老沈带出来之后,立马就老实了,洗干净了自己就照常去上班,这下是一句闲话也不说,一点闲心也不操了。
与此同时,工地上李达军正和曹亮在一起商量下一步的拆迁方案。
但凡是拆迁定然会遇到几个钉子户,有曹亮出马,大多数人都怯了,签好了协议都有序地迁走了。但是也有极少数人,对于赔偿金不满意,死赖着不走的。
眼前就有一户,连老带少一家八口守着个二十五平不到的阁子楼,非要让李达军他们原地赔付一套三百平的房子才肯走。
曹亮已经带人去交涉过好几回了,对方就是些底层民众,常年的穷困让他们看淡了生死,曹亮他们上门威胁一下,他们也不怕,李达军上前好言劝说他们也不理,抱定了主意一定要到个天价的赔偿款,要不然死活不挪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