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妻有令:二手总裁,请止步(145)+番外
颜东梅浑身一颤:“你……你别拿这个吓唬我,她和你舅舅有一腿的事,你不知道?”
许誉自从丧失了某些记忆后,大概是真的不记得赵六月和言楚之间的事了。
所以当他听见颜东梅这话的时候,脸色非常难看:“你可以说我,但是你不能说我的妻子和舅舅!这纯属诽谤!我一定要告你!”
颜东梅微微皱着眉头,冷笑:“难怪是一家人,先前还说什么和自己母亲共侍一夫,现在看来,你不是共侍一夫,你是两男一女!玩得很大吗?”
“哟,您年轻的时候,三开四开五开都有吧?”赵六月讥讽的盯着颜东梅:“躺着赚钱,舒不舒服?”
颜东梅脸色一变,又不好当着警察的面发火。
毕竟做这种事,始终是不正当的。
她抿着唇,脸色极其难看,不知道怎么反驳。
许誉的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警察同志,我要求保释我的妻子,还有,我要起诉这个女人诽谤罪。”
许誉是来真的,他说要告颜东梅,就一定要告。
起初颜东梅还没有在意,可是当她看见许誉那脸色的时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打官司,从来没输过,至少近年来,都是如此。
之前有一件案子,连京州最有名望的律师所都不敢接,许誉接了,顶着巨大的压力,打赢了。
所以她心里很清楚许誉的能力。
如果他要告她,那她坐牢的几率几乎就是百分百。
毕竟之前许誉可是亲手把赵六月送进监狱的。
颜东梅突然有些慌了,急急忙忙的说:“许誉……好歹我们也算是亲戚,你可不能这样对我。”
“亲戚?”许誉冷笑:“你这么多年来,除了管舅舅要钱,就是管我们家要钱,舅舅不在,你就赖在我们家不走,我们算哪门子亲戚。”
许誉很少发火,甚至从来不发火。
可是现在说出这样的话来,赵六月知道,许誉的心里,一定是无比的生气!
“大不了以后我不来找你们要钱不就完了吗?大家还是亲戚一场啊。”颜东梅慌张的解释道:“你要是把我送进监狱,你舅舅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许誉掏出手机:“要不要我现在给舅舅打电话?看他赞不赞同我这么做?”
见许誉要给言楚打电话,颜东梅就更害怕了。
毕竟她了解言楚,如果他知道自己做了这些事,以他的个性,估计她会更快进监狱。
“许誉,许誉,你瞧瞧你这是做什么,我就是随便说说,咱们还是听警察同志的好不好?”
说完,她又看了看赵六月,和蔼和气的握住她的手,笑着说:“六月啊,伯母的脾气大了点,你可别生气啊。”
“哟,伯母。”赵六月阴阳怪气的说着,甩开她的手:“我可没有您这么‘高大上’的伯母。”
颜东梅的脸色,顿时差到了极点。
当天,赵六月是和颜东梅一起待在派出所的。
许誉想保释,警察说要先看民政局的视频后再做决定,让许誉第二天来保释。
赵六月和颜东梅被关在同一间。
说起来,赵六月也是第三次到这里了,没有害怕,反倒大大方方的躺着,笑着说:“难得啊,咱两能在同一间房间呆着。”
“你别高兴。”颜东梅冷冷的盯着她:“迟早有一天你得完!”
“那我等着吧!”赵六月笑了笑:“不过按照您说的,我身边那么多男人陪着,各个都有能力,你说,我能怎么完?”
颜东梅莫名的想起了刚才许誉说的话,心里一颤。
到了关键时候,什么李潘文,什么马三都没用。
都抵不过赵六月身边随便一个男人。
想到这,颜东梅很是生气,可是又不敢真的发出火来。
只能压着嗓音说:“六月,我们心平气和的谈谈,你让许誉别告我。”
“您,还有求人的一天呢?”赵六月阴阳怪气:“那我真是无福消受。”
“你如果不让许誉告我,我就跟你说周钰生父的下落。”
颜东梅真的是病急乱投医了,不管不顾的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
赵六月浑身一僵。
言楚的生父?
他曾经说,自己的父亲是颜东梅的恩客,所以到底是谁,已经无从知晓。
颜东梅见她有反应,便赶紧乘胜追击:“是啊,他的父亲,你不知道吗?他这几年,一直都在找他的生父,可是没有下落。”
“那他生父,到底是谁?”
赵六月确实见言楚暗中派人去找自己的父亲。
但有没有结果,她不知道。
现在听颜东梅这么一说,才觉得言楚的内心,隐藏了太多的事情。
颜东梅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有些懊恼:“说到底,其实我也不知道他的生父到底是不是那个人,不过按照怀孕周期来算,他的父亲应该是在1993年11月4号出现的男人,可那一天,我接了八个客人,我实在不知道是谁。”
八个……
赵六月冷笑:“您身子骨,挺硬朗的。”
颜东梅听得出赵六月在讥讽自己,她也不介意,反倒洋洋得意:“在那个时候,只有有钱的男人,能够买我,你以为,那些野花野草,也配和我在一起?”
赵六月真是不知道颜东梅哪里来的优越感。
只是当天晚上,赵六月就被保释出去了。
来的人,是言楚。
他站在门口,看着赵六月和颜东梅,冷冷的说:“这屋子暖和,您,继续呆着吧。”
说完,冲着赵六月喊:“出来,回家!”
第192章 所以别走
第192章 所以别走
走出派出所,月色已朦胧。
街头清冷,没有什么行人。
言楚的侧颜稍显冰冷,赵六月看着他,小心翼翼的说:“颜东梅说,她有可能知道你的生父是谁。”
言楚微微垂下头,唇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
“难道……”她咬着唇,想说,却又害怕:“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的父亲是谁吗?”
“知道又怎么样?”言楚的语气,出奇的冰冷:“就算找到又怎么样?”
他微微看着赵六月,黑眸澄清:“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知道他有没有自己的家庭?得知自己还有个‘儿子’,而且还是嫖女人无意生下的,是个男人,敢认吗?在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长大,如果我是他,我一定会怀疑这所谓的‘儿子’是不是亲生的,就算最后去做了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他最多只会说一句‘哦,原来你是我儿子’,然后呢?”
言楚的理智,超出赵六月的想象。
她以为他对别人理智,但没想到,他对自己理智到有些残忍。
她没想到后续会有那么多麻烦,她只是觉得,是个人,都会渴望有父母的疼爱,就算是她,也不例外。
“所以,别找了,也许他现在有自己的家庭,过得幸福美满,我的人生已经一片狼藉,何必拖他下水呢?”
言楚的声音,让人莫名的心疼。
此刻赵六月才明白,言楚不是不想找,如此高高在上的他,竟然也会害怕,也会不安!
她忍不住,从身后抱住,企图给他一丝温暖。
午夜的冷风吹着,言楚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声音沙哑:“其实我真的很讨厌别人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好像我……真的很可怜……”
言楚在外人面前,永远霸道凛然,高高在上,夹杂着冷风,她听出了一丝孤寂。
其实他啊……真的没有那么强,只是过惯了苦日子的人都明白,不想被压着,不想像条狗一样,被这个无情的社会压着。
“阿楚……”她双眸微微泛着光,咧开嘴笑着说:“你好帅啊,我看见你,就想抱着你。”
“花痴!”他打了她的头一下,知道她这是在变相的转移话题:“如果我没有这幅皮囊,满脑肥肠的,你还会不会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