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成凤:我家大叔有点皮(170)
石香芹急的连连砸床,连骂他们两个真是一对蠢货。
“娘子,你这到底什么意思?就算他是你哥,你也不用这么护着吧?怎么说他也是害死我们孩子的
凶手啊!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
“你懂什么!”石香芹真想把他脑袋拧下来看看里头装的是啥,怎么能蠢到这个份上:“这件事能报官吗?能闹大吗!如果闹大了,咱们好不容易从左瑾瑜手里拿过来的地契可就要吐出去了!”
此言一出,左骞和左赵氏二人瞬间石化。
“娘子,你这话是啥道理?”
正在这时,外面有粗犷的声音响起:“这里是左骞和石香芹的家吗?”
听到外头这声音,石香芹焦急的脸色顿时煞白,面如死灰。
“完了…”
“娘子,你到底在说什么啊?”看她脸色大变,再想想她之前说的话,左骞才意识到可能事情真的不妙了。
“有人吗?!”外面的喊声再次传了进来。
左赵氏赶紧让左骞躲好,然后掸了掸衣裳出去招呼,外头进来的是三五个官差,带头的人倒是个眉眼看起来较为出众的,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牛群。
“原来有人在家,我问你,左骞和石香芹二人在哪儿?”牛群知道此事牵扯到他的好友牧疆,自然也对左家的人态度不好。
“我儿子他没在家,出去了,各位官爷找我儿子什么事啊?”左赵氏赔着笑说话也小心翼翼的,不敢惹了他们。
“有人状告你儿子和儿媳妇勒索他人钱财,大人命我们前来捉拿,将人带回去审问。”
“哎呦,官爷,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左赵氏声音又尖又细,让牛群皱了皱眉。
“我家儿子一向最是老实,可不敢做这种犯事的勾当,是谁污蔑我儿子?官爷你们该不会是拿错人了吧?”
“大人亲自下的命令还能有错?我问你,你儿子是不是把镇上那座熟食店给盘了下来?”牛群眯着眼睛质问道。
左赵氏犹犹豫豫的,也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她吞吞吐吐了一会儿,才道:“那是他们自愿给的,怎么就成了勒索了?是不是石文轩在公堂上胡说八道,故意污蔑我儿子?”
此时她才意识到石香芹好像真不是为了护短,那石文轩也脑子也没坏掉。
“是不是自愿的,要看大人怎么判,你说的无用,赶快把你儿子儿媳交出来,我们也好回去交差。”牛群不耐烦地催道。
“哎呦,官爷,可真不巧,儿子今天没在家,我儿媳妇也刚刚小产,正在屋里面坐月子呢,不能来回奔波,看来得让官爷白跑一趟了。”左赵氏脸色为难,眼中却带着一丝精光。
“不必白跑。”牛群大手一挥,让人把担架取来放在院子当中。
一看这种操作,左赵氏脸色就瞬间变得铁青。
敢情他们倒是准备的齐全。
“既然你儿媳妇身体虚弱,那我们便将她抬回去,外头已经准备好马车了。至于你儿子…他去哪儿
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他天天得跑着出去玩,也不跟我说,我哪里知道,要不然官爷改天再来吧?诶?官爷…官爷…”
左赵氏话还没说完,忽然脸色大变,只见牛群带着人已经闯进了屋内。
他们先在四周巡视了一圈,皆没有看到左骞的影子,只有石香芹正虚弱地躺在床上。
牛群看到窗户,那里已经被人打开,察觉到他的目光,他身后的捕快迅速跑到窗户跟前,往外一看,道:“人跑了,我们这就去追!”
“慢着!”
牛群低喝一声,然后走到窗户跟前,目光往外扫了几眼,然后又用手摸了摸窗户沿,轻笑一声:“不用追。”
不用追?
几个捕快面面相觑,却是都摸不透他们家老大的心思。
只见牛群走到床边,看着石香芹道:“在事情还没有定论,外面替你们备好了马车,如果你们识相的话,我们会对你们有足够的尊重,但是如果你们不老实…”
他到这里,故意把话音拉得长长的,停顿了一下,接着道:“那等待你们的,不是马车了,而是囚车。你们想要用哪一个,就看你们自己的选择了。”
“官爷,我怎么听您这话茬,是把我们当罪人了?这县令大人都没定罪,你就给我们把罪给定了?
”石香芹冷哼一声,把头转过去。
“如果你们现在乖乖跟我回去,我自会以待客之道待你们,可如果你们冥顽不灵,想要跟我耍些小手段,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人都在这儿了,能跟你们耍什么手段。”石香芹的脸色阴沉无比,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
“那你就老老实实告诉我,你相公藏哪儿了。”牛群神色笃定,双臂交叠在胸前,一副‘早在我意料之中’的样子。
第二百二十二章 公堂
公堂
左赵氏听罢,赶紧道:“官爷,您这是在逼我们呐!我都说了我儿子出门了,没在家,你们怎么还…”
牛群没有理会她,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床上的石香芹,继续追问:“我没有时间在这儿跟你打马虎眼,如果你不老实交代,我这就让人直接把你押走。”
石香芹叹了口气,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没好气地仰头说:“好了,出来吧。”
屋里死一片得寂静,没有人回应。
牛群身后的几个捕快一头雾水。
石香芹四下扫了一眼,语气更加不耐:“行了,别躲了,赶紧出来。”
…
屋里仍然没有动静。
石香芹小声地骂了一句“蠢货”,就冲床边的大瓮使了个眼色。
牛群会意,看来人就在这里头藏着。
他摆摆手,两个捕快上前将瓮盖掀开,低头一看,只见左骞正缩着身子在里头躲着,双手捂着眼睛,嘴里不住地在碎碎念。
二人直接用力把他提了起来,左骞嘴里连连叫着:“别抓我,别抓我…”
这幅没出息的模样让几个捕快都没忍住笑出声来。
左赵氏的脸色面如土灰。
其中有人问道:“头儿,你怎么知道他没走,还在这屋里藏着?”
“很简单。”牛群走到窗户边对他们勾了勾手,等他们过来之后才指着窗户沿道:“你们看,这地方干干净净,一点灰尘都没有,要是有人跳窗户跑,那一定会沾上些尘土。”
“而且外头这墙角摞着一堆柴禾,即便他是光脚丫子跑的,那跳下去的时候踩在柴禾上,这堆柴禾也得有被压折的痕迹,可是这柴禾一点被压的痕迹都没有。”
“所以说,没有人会去从窗户逃跑,那既然没人逃的话,为何窗户会好端端地打开呢?”
“首先,石香芹在床上躺着,虚弱的很,而且又是小产之后,不能受凉,所以她没有缘故去开窗户,唯一这么做的做法一定是故意想要调虎离山,让我们误以为他已经跑了,所以想在我们追过去之后,他才向反方向跑。”
“因为他没有料到我们会在这时候过来,所以时间紧迫,根本就没有时辰逃走。”
牛群一步步地分析出来,身后的几个捕快立刻竖起了大拇指连连称赞。
左骞狠狠地瞪了一眼床上的石香芹:“都怪你,要不是你想的那些馊主意,我…”
“你还有脸怪我,要不是你自己求着我让我给你想办法,我才不会管你呢,真是个没出息的。”
看着他人夫妻二人互相指责,几个捕快都忍着笑。
“行了,别互相埋怨了,赶紧的,外面有马车,自己过去吧。”牛群催道。
左骞扭扭捏捏地不愿意走,牛群已经没了耐性,吩咐身后的捕快将他直接架了出去。
随后又让几人将石香芹抬到担架上,一同送了过去。
等他们颠簸了一路,到了公堂之后,左骞一眼就看到了里面跪着的石文轩,而左瑾瑜和牧疆夫妇便在一旁默默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