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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ngt-six(122)

作者: 一意咕行 阅读记录

这下子完蛋了。危渊心里一凉,双手被拷住,脚上也有个镣铐而且自己的大腿甚至拧不过对方的胳膊,简直就是成了钉板上的肉。

“错了没。”Slaughter居高临下地问到。

“我没错。”心中坚定的信念给予了危渊巨大的勇气,坚决不向对方的淫威屈服。

Slaughter看了他片刻,面色不改地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

手持式摄影机。

“安狗蛋!你敢!”

在得知对方意图的那一瞬间危渊就咆哮了出来,一边侧头想避开摄影机的录制画面,一边疯狂地挣扎着,手上的手铐被撞的不住地发出抗议声。

“一号囚犯审讯过程,录像开始。”

Slaughter的声音低沉缓慢,听起来一本正经,可是手上的动作却截然相反。他左手拿着摄影机,右手在危渊的身上慢慢游走着,每往下一分就解开一枚纽扣。

“你给我住手!听到没有!”

危渊的警告还是没有帮助他逃脱最后被解开衬衫的命运。衬衫所有的纽扣都被尽数解开,布料也被拉到一边,少年白皙的胸膛展露无遗,精瘦的腰肢和不断起伏的胸腔,这些让S的眼神不禁暗了下去。

“你违背自己alpha的命令,擅自使用毒/品,知道错了吗?”Slaughter的手还在危渊光洁温暖的身体上摩挲着,说起话来却俨然一副冷漠军官的强调。

“去你妈的!”

危渊恼羞成怒地狠狠骂了一句,就像一只警告侵犯自己地盘的狸花猫一般。

“不准骂脏话。”Slaughter冷冷地警告了一句。

“去你妈的!把那玩意儿关了!”危渊的气势虽然被对方严肃的警告给暂时性地怼回去了一些,但是现在的情况实在是让他无法冷静。

Slaughter面色不改地看了他三四秒,接着将手中的摄影机放在了一边。就在危渊以为对方终于肯罢休了的时候,Slaughter却从一旁那堆东西中拿出了一条口球。

危渊看了那东西两三秒,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这玩意儿是干什么的嘴巴就被S迅速地封住了。

一股极度的羞耻感直冲大脑,危渊的耳朵都已经红地不像样子了,但是被戴上这种东西之后根本无法说话,发出的声音也极为的奇怪。

Slaughter很是满意地又拿起了一边的摄影机,俯下身在危渊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

“既然你不愿意承认错误,那就要接受惩罚。”

惩罚的过程极为漫长,而且危渊完全无法逃脱身上枷锁的束缚,只能任人宰割,身上的布料一点也不剩。Slaughter毫不留情地鞭打着这个不听话的小朋友,最终导致了危渊几乎全身上下都不满了红色的印记,惨不忍睹。

“啊,真爽。”那声音很是迷醉地响起。

“CNM。”危渊回敬。

“但是他太温柔了,没劲。”

危渊在混乱中看了一眼死死抓住自己腰肢的Slaughter,心中翻了个大白眼,老子腰都要被折断了还太温柔了。

“罢了,你别忘了,你已经对那东西产生上瘾症状了,下一次万一毒/瘾发作,你可要提前想好怎么办。”那声音漫不经心地提醒着危渊。

危渊讨厌对东西上瘾,那代表着依赖,而依赖则代表着软弱。上瘾是一件极度麻烦的事。但是他既然已经做出了这样的选择,那么就不得不承担它所带来的后果。在这场战争爆发之前他从未想过也从未有过与这种东西的接触,可是生长在五区,他自然见过那些吸/毒者戒/毒时的样子。

五区毒/品合法,不存在强制戒毒这一说。而那些罕见的戒毒者也不是因为遵守法律或是社会道德,有的是为了希望能重新开始人生,但更多的戒/毒者是为了自己的所爱。只有好好的多活一段时间,才能陪伴自己想守护的人更久。

他们都有各自美好的初衷和精神支撑,但是最终成功的,寥寥无几。

Slaughter发现了危渊的心不在焉,很是不满地加重了力度,逼得走神的危渊一时不备惊呼了出来。

危渊很是恼怒地瞪了Slaughter一眼,但是他这样眼角还带着绯红的眼神警告在Slaughter眼中和调情没什么差别,带来的结果就是身上的人更加投入地继续着惩罚。

算了,这个人简直就不是人。危渊悄悄地翻了个白眼,但是身下不断积攒的感觉却令他无法再分神去思考这些事情。

上瘾就上瘾吧。他知道强制脱瘾的过程有多么漫长而痛苦,他见过那些尝试夺回自己人生的人倒在地上抽搐嚎叫的样子,为了再次获得毒/品他们什么乞求的话都能说的出来,绝望而歇斯底里。

危渊感受着Slaughter在自己锁骨上的亲吻,不由自主地仰起头来。

反正,他已经有一个比塞壬之歌更加难以戒除的毒药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跨年快乐啊!今天的更新无毒,就是可能被锁:)最近更新过于苦涩,于是决定快乐一下......然后下一章开始继续苦涩

☆、快乐王子V

单调的手机自带铃声打碎了这片不知道是什么已经是时候的昏暗与宁静。

在铃声响起瞬间就清醒过来的Slaughter精准地反手摸到了放在床头的手机,用手指紧紧地堵住出音口,看了一眼屏幕。

是陆飞星。

身旁的危渊似乎被惊扰了,皱着眉动了两下,镣铐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Slaughter看着对方身上没有被被子遮住的那些痕迹,整个人都顿了两秒才接通了电话,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视线,动作轻缓地翻身下床朝着门外走去。

“什么事。”Slaughter关上卧室房门后压低音量问到。

另一端传来了两三句话,声音听起来是一如既往的平稳。

“知道了,我马上来。”

Slaughter回到,面色有些复杂。他最后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将口袋里的钥匙丢在了沙发上,简单地洗漱以后便离开了居民楼。

他还在担心危渊会出事。在自己把对方锁起来的那一瞬间他就开始担心,自己不在的时候危渊可能会碰到突发状况,需要摆脱自己给的镣铐,比如火灾或是地震。即使他明白这些完全是小概率事件,是他杞人忧天,但就是无法停止担忧,和一个该死的被迫害妄想症患者一样。

他无法承受危渊因自己而无法躲避伤害这种事,所以只能把钥匙留下,万一遇见突发/情况,楼下守卫的人还能及时用的到。

Slaughter的字典里生来就没有优柔寡断这四个字,直到他后来自己一声不响地去迦勒大词典里抠走了四个字,小心翼翼地贴在了自己人生的第一页,贴在危渊这两个字的旁边。

等到他抵达中心指挥大楼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靠在指挥台的围栏上,指尖烟雾缭绕。

“有事吗。”

“有事。”

“说。”

“我和那边掰了。”

各个岗位的工作人员都或多或少地瞟了两眼这边两位没说两句就陷入互相沉默的神谕者。一个是自己的总司令,一个是敌方的财政大臣,陆飞星站在一边,一如既往的木头脸。他们都看到了今天ISA的爆炸版头条,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报道确实是真的了。

Slaughter看了一眼陆飞星,对方朝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二区加入十区的阵营,你们的资金补给我包了,我只有一个条件。”Fiona转过身,放下了香烟,明明烂醉了两天,如今身上却一点酒味儿都没有,“你有把握打胜仗吗。”

她直直地盯着Slaughter的双眼,一瞬不瞬。

“我为什么要信任你。”Slaughter平静地回视,不答反问。

Fiona轻笑了一声:“你去看看今天的头条新闻就知道了。”

Slaughter却没有要动的意思。

“你当时究竟对Oracle做了什么。”

Fiona微微垂眼,吸了一口烟:“Lust找到了他的过去,然后我在一个不恰当的时候发送给他了。”

她当时究竟对Oracle做了什么。这个问题已经有无数个人问过Fiona了,信徒,新闻媒体,政/府要员,还有她自己。可是她所明白的答案并不能解释她想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