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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渣攻怀了我的孩子[快穿](5)

作者: 叫我胖大海 阅读记录

秦飞舟连忙道谢:“多亏您妙手回春,小子这才捡回一条命。可惜小子身无长物,医师大德无以为报。”

“无以为报?”老军医摇摇头,“救你不过举手之劳,何须报答?如今你身体大好,以后还要回到饭堂做杂役?”

秦飞舟苦笑:“我做什么,不是我能够决定的。”

“若我给你个决定的机会呢?”

“啊?”

老军医微笑道:“我观你心细如发,学识也比军营里五大三粗的大兵们强上许多。我有心让你来当我的学徒,教你一些处理伤口调制中药的方法,你可愿意?但有一点我要说在前头,学医治病比你做杂役轻松不了多少,尤其是随军大夫,一到战时连个囫囵觉都睡不得。你好好考虑考虑,想清楚了再给我答复。”

“这,这还用想?”秦飞舟欣喜若狂,“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老军医将他扶起,对秦飞舟不假思索选择学医的态度十分满意。他噙着笑:“好徒儿,以后好好跟着为师,为师定倾囊相授。不过徒儿,为何你毫不犹豫便选择了跟为师学医?可别说什么医者父母心的大话,师父可不信。”

“不是我多嘴,那日将军把你送来的时候可小心的很,离开军营前还亲口叮嘱我要医治好你。我还从未见过他这般重视一个人,你跟师父说实话,你学医是不是想更好地帮游将军分忧?你对将军是不是……”

秦飞舟嘿嘿笑着挠了挠头,在饭堂只能偷窥,可在这儿就不一样了啊!行军打仗难免受伤,伤兵们赤身裸。体是常有的事!大饱眼福就不说了,他学会了行医的本事,还能上手去给他们敷药!一想到能摸到他觊觎已久的肉。体,他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这些想法自是不能和老军医说,只能在心里祸害自家统统。

他没说话,老军医只当他默认。而另一道趴在营帐外偷听的身影一僵,在短暂的犹豫之后,飞快地蹿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言情预收:《穿进总裁文当野猫》

只不过看了一本脑残总裁文,在底下留了一堆差评,就被送进了书中世界。

顾小野心里稳得一批,剧情她都记得,只要避开这些天雷滚滚的剧情,她一只小喵难道还能卷入纷争不成?

等等,一只小喵?

顾小野看着她锋利的爪子陷入沉思。

喵喵喵?她这是变成了一只橘猫,她不要啊!

雷荣舟富可敌国,是有名的钻石王老五。

却没有人敢跟他谈恋爱。

传闻他性情暴戾,阴狠无情,是个眼里只有利益的冷血总裁。

可有一天,这位冷酷无情的霸总肩上多了一只张牙舞爪的野猫。

动不动就给他一爪子。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雷荣舟会把小猫大卸八块的时候,雷荣舟却把小猫抱在怀里,声音低沉却充满耐心:“饿了吗,还是想喝奶?”

众员工:这么温柔不可能是我们总裁!

后来,那只赖在雷荣舟肩头的小猫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娇体软的女人。

雷荣舟把她捧上了天。

——你变成猫时,我只想让全天下都看到你。你变成人了,我只想把你藏得严严实实的,让你的眼睛里只能看到我一个人。

——如果不行,那我就把你奉若女王,让所有人都觉得你高不可攀。

——这世上,只有我才能配得上你,顾野猫!

第4章 我让将军怀了我的孩子

学医须得徐徐图之,老军医没指望秦飞舟能突飞猛进,只将几卷医术交给他,让他闲暇时间反复记诵,一周后老军医要亲自考校。

秦飞舟便继续在老军医的帐篷里住下,这里住宿条件要比杂役帐篷好得多。当杂役的时候,一个帐篷里须挤下十几号人。一到深夜磨牙打呼噜的都有,多亏系统帮他封闭听觉,他才没被折磨得神经衰弱。

次日清晨,老军医手把手教秦飞舟怎样清理伤口和包扎。秦飞舟有系统协助记忆要点,进步神速,挑剔如老军医也不得不啧啧称奇:“你果然是个学医术的好苗子。”

秦飞舟腼腆地笑,他这么努力学习,目的就只有一个。为了这个目标,他愿头悬梁锥刺股,拿出高考拼搏那股劲儿。

“舟儿,这是止血收口的金疮药,还有一些纱布。记着我教给你的东西,去给伤兵们上药吧。”老军医将檀木托盘递给秦飞舟,意有所指道,“先去左边帐篷。”

秦飞舟认真点头,心里欢呼雀跃:“终于要摸到兵哥们的肌肉了,好棒棒!”

【出息。】

他几乎是怀着虔诚的心,按照老军医所说率先来到左边帐篷,缓缓揭开帷帐。入目是男子健壮的后背——那人赤着上身,黑墨长发遮掩脊梁,却挡不住他背肌遒劲。晨曦从帐篷通风口闯入,落在男人身上,仿佛为他完美的肌肉镀上一层釉彩。

秦飞舟不自觉咽了一口唾沫,他见过很多身材好的男人,在他生活的时代,随手一搜就是千百张让人血脉喷张的图片。但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仅仅依靠半遮半掩的后背,就足够让他头皮发麻。

“统统,我觉得我已经湿了!”秦飞舟双眼泛光。

【哦,需要我给你准备纸尿裤吗?】

秦飞舟假装没听见系统的回答,他踮起脚尖,用他自认为最优雅又勾人的声音轻声道:“军爷,师父让我来替你上药。”

秦飞舟满含期待地注视着那人回转过来。

“怎么是你?”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揣起托盘转头就跑。可惜早有一双坚实臂膀拦在他身前,叫他寸步难行、动弹不得。

游孤夺没穿他那身冰冷坚硬的铠甲,温热的胸膛紧贴秦飞舟脊背。男人微微施力,牵扯着秦飞舟在他的大腿上坐稳,而他自己则重新坐回原先那张椅子。

“看到是我就想跑?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来这做什么,忘了温老是如何嘱咐你的?”游孤夺呼出的热气喷洒在秦飞舟耳后根,一只手臂绕过秦飞舟劲瘦腰身,将他牢牢禁锢在身前。

肌肤相贴,秦飞舟甚至能感受到游孤夺旺盛脉搏,和胸腔里稳健的心跳。

“将军恕罪。”秦飞舟就是有再大的绮思,也在看到游孤夺的那一瞬间熄灭。

游孤夺眸色渐深,手底力道不减,甚至有愈收愈紧之势:“恕罪?你确实犯了大罪。你想让我如何饶恕你?说出来,我或许会考虑一番。”

他什么时候犯了大罪?秦飞舟实在搞不懂游孤夺的脑回路,每一句回答都是再三斟酌:“我如今已是温军医的徒弟,效力于将军,便是将军的人。将军想如何处置我,只消动一动念,我这样一无所有的人,没有资格想,也没有资格求您网开一面。”

游孤夺轻笑一声,不置可否,却松开了禁锢秦飞舟的手。

秦飞舟不敢看他,只做自己本职之事:“我为将军上药。”

“嗯。”游孤夺将左臂上的伤口袒露出来,目光依旧未曾从秦飞舟身上挪开。昨晚听到那一席话,他动过杀念——一个微不足道又血脉肮脏的秦氏余孽,竟妄想倾心于他?方才他也想过下手,却在最后一刻迟疑。

他罕少有犹豫的时候,倘若是其他人喜欢他,那人还是个男人,他定不会留手。但不知为何,就在他准备下手的时候,脑子里忽然闪过几个画面。有少年凶狠仇视他的,有他懊恼地鼓起脸颊的,也有他在饭堂握住他的手腕,拼死也要救别人的。

桩桩件件,原以为毫不起眼的过往,竟该死地让他印象深刻,成了留秦飞舟一命的救死金牌。

更何况秦飞舟如今入了温老的眼,温老在游家军做了几十年的随军大夫,军中将士们十分尊敬他。温老的弟子,若没犯什么大错,轻易打杀不得。

自认为找到理由的游孤夺心安理得地接受少年的服侍,秦飞舟的指腹细白柔软,常年养尊处优令他指腹光滑,不像他们这些武者覆满厚茧。温软手指在撒好药粉的伤口边缘**,细微疼痛感夹杂着麻痒,直到伤口被纱布重重包裹,那种流连在肌肉表层的酥痒感仍旧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