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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特殊关系(16)+番外

作者: 吾字有声 阅读记录

我把闷油瓶带回到了杭州我自己住的房子里,我已经有□□年没在这里住过了,灰尘落满了房间。

我咳了两声,对闷油瓶道,“好几年没住人了得打扫一下,你是伤员,我给你倒腾个干净的地方坐着,你等一等。”

闷油瓶没说话,从我手里拿走抹布去擦窗户。

我愣了愣,随即笑了,去屋里换了床单,换了客厅的沙发套,从犄角旮旯里拿出拖把,洗了拖地。我这房子虽然就100平方,也足足打扫了两个多小时。

看着清理一新的屋子,我莫名有种家庭妇男的成就感。

我往沙发上一躺,舒坦的不想起来了,闷油瓶坐在我边上,我想了想,道,“小哥,明天去见见我爸妈吧。”

闷油瓶看着我,我继续道,“我爸妈可能早就猜到我们的事了,但我还是想告诉他们一声。”

“好。”闷油瓶应道,抬手捏了捏我的肩膀,我肩上的酸疼立刻就缓和了不少。

“哎哎,还有这边。”我坐起来侧对闷油瓶让他给我捏捏右边的肩膀。

闷油瓶淡淡笑了一下,给我捏右肩。

我点了外卖,跟闷油瓶吃了晚饭后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闷油瓶看的还挺认真,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在看这些屏幕里的人演戏还是在发呆神游。

到了晚上洗漱过后,闷油瓶抱着床被子往屋外走。

我说你这是干嘛,床又不是睡不下。

闷油瓶看着我道,“未婚。”

怎么的,还不和礼数了吗,我笑了,说咱俩又不干什么,都是大老爷们儿,有必要这么认真吗?

闷油瓶还是执意要睡沙发,我拗不过他,只得给他拿了枕头。

第二天早上我打开房门,闷油瓶已经起来了,坐在沙发上,旁边还站了个人,我看到那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心里骂了句操。

张海客?他怎么在这儿?

他看见我忙说,“别误会,我是来给族长送东西的。”

我走过去正要问闷油瓶是什么东西,闷油瓶就把一个金丝楠木盒子交给我说,“聘礼。”

我懵了,张海客惊了。

“族长,我没听错吧?”张海客满脸的不敢相信。

闷油瓶特别高冷的看了张海客一眼,意思是他可以滚了。

张海客看着我,就差脱口而出问我怎么勾引了他们家族长了,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出门。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这个墓我本来想描述的更多,但是因为我觉得三叔折腾瓶邪他们已经够多了,我还是就安安静静的写他们的恋爱就行了。

从吴邪的心理来说的话,他是为了闷油瓶来的,所以为了小哥,他可以压抑内心的好奇,放弃去探索这个墓的秘密。

嗯,我争取在七月份完结这篇文章,然后开自己的原创新坑。

☆、第22章

我把金丝楠木盒子小心收了起来,洗脸刷牙换了衣服带闷油瓶去见我爸妈。

我妈接到我电话的时候开心得不行,我说我带了个人来,她那边就安静了许多,最后才说让我路上小心开车。

我妈给我开门的时候,我看见她眼圈有点红,我爸在后面沉声让我们进来。

我暗暗握了握闷油瓶的手。

我爸突然站起来抬手给了我一巴掌,但是我被人往后一拉,脸上没落下那一掌。

闷油瓶挡在我前面,替我挨了这一下。

我爸愣住了,我妈冲上来拉住我爸,“你干什么?!不是说了有话好好说吗?!”

闷油瓶的身手完全可以在既不让我挨那一下,又不用自己挨那一下。但他没有躲开这一巴掌。我心有点疼。

“爸妈,你们要说什么我都知道。但是没有用,这十年即便见不到也没能忘掉的人不止我一个。除了他,这一辈子我也不会有别人了。我带他来就是告诉你们一声,不管你们同不同意,我们俩的事不会有任何变化。”我咚地一声跪下来,给我爸妈磕了个头,“我是个不孝子,对不起你们俩的养育之恩。妈,等你们什么时候接受他了,我再回来。”

说着我牵着闷油瓶往门口走,闷油瓶没动,朝着我爸妈深深地鞠了个躬。

我妈在后面好像哭了,我眼睛突然有点酸,却没有回头。

我牵着的这个人,是我半生遇见的最好的珍宝,我一松手,就会弄丢了。

闷油瓶握紧了我的手,我眼泪没忍住就涌了出来,我伸手去擦,“没事,小哥,他们以后会慢慢接受的。”

闷油瓶没说话,停下来慢慢用左手给我擦眼泪。

我感觉自己哭得实在丢人,这么多年了再苦再难我到后面都没再掉过眼泪,现在是活回去了。

我也没哭太久,心情平复下来就好多了。想到早上出门还没吃早饭,不知道闷油瓶饿不饿,带他到楼外楼点了早饭。

我吃了几个练习之后就看着闷油瓶吃。他看了我一眼,我摇了摇头,“我吃饱了。”

他闻言就放下筷子,看着我。

我心说不得了,闷油瓶威胁我。我不吃,他就不吃。

我是怕了他了,只好拿起筷子,又吃了几个饺子,他这才也重新拿起筷子。

“小哥,我们选个日子请胖子、瞎子还有解雨臣他们来喝个喜酒吧。我们两个大男人也不好办什么婚礼,通知他们来吃顿饭也就好了。”我想了一会儿,说。

“听你的。”闷油瓶回道。

我打开手机翻了翻日历,“下周二,离现在还有八天,日子挺好的。”

闷油瓶看看我,表示他并没有什么意见。

我给小花、胖子、瞎子一一打了电话。小花说他下周二一定来。大忙人都抽了空,其他人自然没什么事。

胖子嚷着说要当证婚人,我想了想,闷油瓶没意见,那就随他当了。

我跟闷油瓶去买了锅碗之类的东西。我那个房子虽然有个小厨房,但是几乎没怎么用过,东西都不够。虽说是低调办喜事,我还是给自己和闷油瓶买了身新衣服,买了新的床单、被套什么的。屋里的东西大都换成了新的。

周二一早,我刚把菜洗好就响起了敲门声,我在厨房走不开,让闷油瓶去开门。

“小哥!”听这声音我就知道是胖子,“天真呢,天真!”

我一看,胖子今天穿了套西装,胸口西装口袋里插了朵风骚的红玫瑰。我刚要吐槽他,胖子就把他胸前的玫瑰花抽出来往我头上插,“来来来,天真,新娘子出嫁头上别朵大红花喜庆!”

我赶紧躲开,拿锅铲防御,“胖子你抽哪门子的疯?别在我这儿捣乱。”

“哎呀。”胖子从我手里拿走锅铲,把花往我手里一塞,“天真你真够无趣的,拿着!大喜的日子哪有新娘子下厨的道理。胖爷我呢,算你的娘家人,这饭就包在我身上了,你跟小哥外头腻歪去,别沾得一身油烟气,到时候小哥抱着你想着醋溜丸子、油炸虾,都硬不起来了。”

“去你大爷的。”我骂道,“你这身皮呢?不脱了,一会儿沾上油直接报销。”

“脱脱脱,你给我拿个大点儿的围裙。”胖子把西服外套脱了下来,摘了领带,往锅里倒油。

我把他衣服放到沙发上,抬眼见闷油瓶穿着新买的藏青色风衣站在门口,身姿笔挺,我恍然觉得那么不真实。

我有无数次想过,这一切是不是一场梦。从我26岁遇到闷油瓶到如今39岁,这十三年其实都是我在吴山居铺子里打盹梦见的。

醒来我仍是少年,醒来我还是古董店的小老板,醒来三叔、潘子他们都还在。

但我不愿意闷油瓶只是一场梦。

第二个来的是小花。小花穿了件粉衬衫,外面也套了西装。跟他和胖子比起来,我和闷油瓶单穿的随便了。

小花抱着臂,感慨地啧了两声,拍了拍我的肩,“百年好合!份子钱我就不出了,刚把新月饭店的账给你们填上。有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