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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语(69)

作者: 夏素吱 阅读记录

江问语眼里的欲望还重得很,但他一向理智,深呼吸就能给自己灭火。倒是夏烈,打篮球都能硬的年龄,这会儿下身翘起来,只能偷偷摸摸拽裤子,还希望江问语千万别发现。

呵,怎么可能?

卷子竟然还做了94分,实验设计题错一空,最后一道大题最后一问漏讨论一种情况。夏烈已经全然不再是高一十道选择能错五道的物理废了,他坐椅子上翘二郎腿,等着奖励。

谁知江问语放下红笔,说:“我给你讲讲最后一题引申题型。”

妈的。

夏烈像一头发怒的公牛,江问语是摇动红色斗篷的斗牛士,他又一次扑向江问语。江问语却早有准备,微曲手臂为他做缓冲,防止他撞疼他自己。

夏烈可没注意江问语的保护,他只想发泄自己的欲望,同时激起江问语的情欲。他边扯咬江问语的嘴唇,边推搡着他往卧室走。卧室的床已经换成了他俩一起挑的,他缠着江问语走到床边,刚要压下去却被江问语带着一转身,两人调了个个倒在床上。

江问语的嘴唇已经被夏烈咬破了好几处,十分不堪,他强忍着才没对夏烈做同样的事,只用舌尖舔着他,一遍一遍。

但到了床上,事情就没有这么简单了。江问语边温柔地亲着夏烈,边把手挪到夏烈肉不太多的腰上,缓慢、霸道、色情地掐着。

夏烈果然被掐出了感觉。他停止亲吻,动着沾了江问语的血的艳艳的嘴唇,不确定地紧张地问:“你干吗?”

江问语一脸正直:“‘履行男人的义务’。”

夏烈激动地小声“操”了句,立刻被江问语堵上了嘴。江问语的手从腰挪上胸脯,避开胸前两点在其余各处掐着。

夏烈觉得痛,但他嘴被江问语封着,一想说话就有唾液兜不住地流出来,他觉得太脏,也太羞耻。他只好拿手去推江问语的手,到后来手脚并用,可他没练过的身板比起自律性极强地健身的江问语,根本没战斗力。江问语一只手制住他两只手,脚锁住他两只脚,手上继续在夏烈胸前作乱。

被江问语掐过的地方疼得越来越辣,夏烈难受地挣扎,呜呜地喊。江问语突然撑起身,解了自己皮带捆住夏烈的手,然后身子下移,扯掉了夏烈裤子。

下半身骤冷,嘴解放了的夏烈终于能破口大骂:“江问语你他妈干什么!老子冷!”

江问语好绅士地笑,贴心地把空调温度调高三度,说的也是贴心话:“怕你受不了射出来。以防万一。”

夏烈惊了,这还是一小时前让我做模拟卷的人吗。他不甘示弱,发狠地喊:“你他妈,射了内裤不脱还不是会弄脏!”

江问语意外地看他一眼,恍然大悟般地勾了勾他内裤边:“你说得对。”

夏烈这才意识到事态严重性,双腿乱蹬起来。倒不是反感亲密接触,只是在他心里,江问语才该是那个裸体躺在床上由他亵玩的人。江问语陪夏烈玩了会儿你捉我躲,最后没耐心地往他还算挺翘的臀上扇了一巴掌,夏烈被打懵了,江问语趁他懵的这劲儿把他内裤剥了,又拿了根皮带把他脚捆了起来。

夏烈觉得自己肯定魔怔了,手脚都被捆,他第一反应不是恐惧,竟然是江问语肯定很喜欢他。但他很快又失望地想,让我下半身赤条条地像肉铺案板上的猪腿肉似的躺在这里,喜欢个毛线,还没在心里多骂几句,江问语拿了条薄毯把他勃起的性器盖住了。

“不准备刺激你,只是一点惩罚。”

夏烈想问什么算“刺激”什么又算“惩罚”,江问语的手已经游上了他大腿内侧,狠狠地掐了一下。

夏烈喊出了声,江问语停下,问:“太痛了吗?”

“你他妈拿自己腿试试!”夏烈大怒,但看江问语没有下一步动作,又不耐地说,“其实还好,我没那么娇弱。”

江问语笑了一下:“你这性格应该不抖M吧?我也没有……”

“等等等,抖M是什么?”

“受虐倾向。”

“呃。”夏烈想象了下自己受虐的场景,果然很想一板砖拍向虐待自己的人,于是斩钉截铁,“我没有。”

“嗯。我也没有施虐倾向,只是偶尔会有施虐欲。比如,”江问语指指自己破破烂烂的嘴唇,“你这样对我,总得受些惩罚。”

“操!变态!你咬回来就好啊,干吗扒我裤子!”

江问语笑着伸手摸摸他的嘴唇:“这么漂亮,怎么舍得咬。”

夏烈的脸飞红,头脑也被甜言蜜语哄得不清醒,说:“随便你吧。”

江问语轻轻拍拍他的脸:“那我继续。你要是有任何不舒服,生理上或心理上的,及时叫停。”

他说完就摸了两把夏烈大腿,由于还算经常运动,夏烈大腿挺结实,手感挺好,但紧接着就是不留情的一拧。夏烈痛得大叫,张嘴便没把门儿地骂起来:“我操我操痛痛痛痛!你力气这么大怎么不拖条狗来日!”

江问语看了眼薄毯还是被撑起一个小包,便不太担心地问:“我停下?”

夏烈瞬间收了气势:“不,那倒不用。就是……”顿了顿:“我们为什么不能边亲?”

于是江问语坐在床边,把夏烈抱在自己腿上侧坐着,边亲边继续着惩罚。他像雕琢一件艺术品,把夏烈全身糟蹋了一遍,只放过了脖子以上,两只手,两只脚。

夏烈沉迷接吻,无心疼痛。等江问语放过他时,他全身已然是不正常的红。江问语又亲了亲他说:“好了,结束了。别让你爸或你妈看到你身上,过段时间可能会全是淤青。别穿紧身的保暖内衣,穿宽松点。”

夏烈的目光和声音都有些呆滞:“我残废了?”

江问语被逗笑,帮他手脚解绑,又帮他穿好内裤:“不至于,只是皮外伤。”

夏烈重获自由,却还是僵直地坐着,挺高一个子,窝江问语怀里有些违和。他感受了一下说:“我没射。”

“嗯。你应该是不喜欢被这样对待。”

“还好吧。知道是你就还好。这个不重要,”夏烈话锋一转,“重要的是,我一直硬着对身体不好。”

“嗯,你去洗手间自己解决一下吧。”

“江问语!”夏烈这才动了一下,全身被拆卸重组般地疼,“我都这样了,手腕都被你捆红了,你让我自己撸?”

江问语把夏烈轻轻地放在床上,坚持地说:“说了不准备刺激你,我没想碰你性器官。”

“我……日。”夏烈头一次见人能把“性器官”三个字说得这么正经,目瞪口呆,“那我也可以像你对我这样,把你全身弄得见不得人,就不碰你性器官?”

江问语说:“当然可以。”

夏烈泄气了,小小夏都软下去一点。他躺下,克服着背上的疼痛问:“江问语,都这样了,我们什么时候能做?”

江问语把他的毛衣脱了,只留下保暖内衣,扯过被子帮他盖上,说:“你还太小了,做太伤身体。”

“你要是想等我高考完我就跟你急啊!”

“再说吧。”

“你想不想和我做啊?你都把我下半身看光了,我好亏。”

江问语轻笑了声:“想啊。但谁叫我交了个小男朋友。”

夏烈被他笑得心神荡漾,猴急地说:“我真不小。”又突然想到:“江问语,你今天的终极目的是不是想看我小兄弟,结果发现我比你大,你自卑了!”

真是太可爱了。江问语笑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小兄弟都还没发育成熟,能有多大。”

妈的,和年级大的同性谈恋爱就是龟毛。夏烈恼羞成怒:“我没成熟你爷爷的!看我到时候让你下不了床!”

这是对自己有什么错误认知,真是个宝贝。江问语笑个没停。

夏烈再不服气,看到江问语笑得那么开心也忍不住跟着乐,但他笑了会儿就有点累。做了套卷子又被折腾了那么久,倦意逐渐汹涌地袭来,他在温暖的被窝里安心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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