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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语(99)

作者: 夏素吱 阅读记录

适应后的身子受住了几分钟的骑乘,但再往后又没力气了。夏烈索性趴在江问语身上,手环过江问语脖子,动作从一上一下变成一前一后,像条鱼在游。江问语钳住他下巴让他抬起脸,用唇接住他一声又一声湿腻的呻吟。

夏烈被江问语吻得要射,一边动着臀一边伸一只手下去想撸。江问语握住他的手不让他动作,夏烈拿出舌尖带起一条银丝,张嘴骂:“你丫滚犊子松手……”

江问语开始顶他前列腺:“试试直接射。”

夏烈阴茎酸胀,想射但就是射不出来,两只手都被江问语牢牢锢住,只能用嘴骂。可江问语丝毫不理他,不能接吻就去舔他其他部位,色情地,缠绵地。夏烈由骂渐渐变成祈求,最后声音带上哭腔:“江问语……让我射……”

江问语循循善诱:“我又没堵住,你射呀。”

夏烈整个身子都被反复的操干操软了,神志也渐渐不清明,与江问语较劲的双手都没了力气。江问语换成一只手握住夏烈两只,另一只手去掐夏烈窄却劲瘦有力的腰,夏烈脑子里一片白,“啊”了一声,一股股的精液射了出来,射在江问语耻毛间,小腹上,远的沾在了江问语下巴上。

江问语抬手抹掉下巴上的凉意:“烈烈能被操射啊。”

夏烈像是昏迷了,没有动作,也说不出话,江问语就也不动,插在他里面等他缓过来。夏烈一分钟后缓过神,又一分钟后回复了点力量,扑在江问语肩上咬,江问语把他脸捧起来,珍贵地看着说:“我还没射。”

夏烈很鄙夷:“我又没堵住,你射啊。”

真记仇。江问语笑了一声:“你还记不记得你答应过,让我射你一脸。”

夏烈惊讶地看江问语一眼,又乖觉地抬臀把江问语放出来,自己退后到江问语小腹的位置跪趴着,说:“你射吧。”

江问语坐起来,笑着摸摸他即将被弄脏的脸,然后开始自慰。他目光逐渐变暗,却始终落在少年脸上,少年撅着被耻毛刮红的屁股,眼睛一瞬不离地望着他。

乳白色的液体在面前喷出,夏烈下意识闭上眼睛,睫毛上却沾满了白浊。他睁眼时甚至有精液在上下睑睫毛间拉出丝,江问语看得喘粗气,把精液在他脸上抹乱。

真像个量身定做的性爱娃娃。

不,比性爱娃娃还让人有欲望。毕竟性爱娃娃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还问你:“你什么时候能内射我?”

江问语停下手笑:“你还嫌不够呐?”

夏烈理所当然:“不够啊。你还要内射我,还要无套内射我——不然不觉得不完整吗?”

“不觉得。烈烈,”江问语用干净的手摸摸他脑袋,“无套内射不卫生又不安全,不管你有多爱你的另一半,最好都不要试。”

“不卫生好好洗咯,再大不了发个烧。我的另一半是你,也没什么不安全的。”夏烈无所谓地说着,又突然震惊,“你说这个不会是在我可能和别人在一起的基础上吧。”

江问语耸了下肩。

夏烈拧了把江问语的下体,超凶地低吼:“废了你啊!”

江问语痛得龇牙,连忙把夏烈抱进怀里顺毛。夏烈被亲吻哄好,江问语问:“心情好了点吗?”

这问题回到了做之前。夏烈玩着江问语耳边的短发,说:“本来也不是心情不好,就是太累了,不想看书。”

“累到不做的话,话都不肯和我说?”

“江问语!”

江问语叹口气:“你要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啊。”

夏烈被他说得愧疚,沉默了会儿说:“压力还是挺大的。”

江问语亲亲他:“我知道,你最近很努力,也很棒,但你要说出来,我们才能一起解决——实在不想说也没关系,我问你点头摇头也行,只要不是完全拒绝交流。最后十几天,我们一起加油,好吗?”

夏烈难得温顺地在他怀里蹭了蹭,意思是“好”。

江问语又摸摸他脑袋:“我抱你去洗一下,然后你睡个觉,午饭我叫你起来吃。下午也别去上学了,待在家,想看电影玩游戏都行,我去趟学校就回来陪你。”

夏烈握住他手腕:“洗好你陪我一起睡。”

“好吧,”江问语无奈地笑,“那午饭点外卖了?”

夏烈点头,眼睛弯着。江问语把他抱起来,看他狡黠的样子又忍不住把他放回床上,好好地亲了一顿,才又重新抱起。

于是夏烈睡完了剩下的上午,午饭后和江问语看了部电影,江问语去学校后他又自己睡。再醒来是江问语叫他吃晚饭,他眼睛眯开一条缝,看到江问语蹲在床前,在摸他的头发。

坊间传,高三学生的所有毛病都能用睡觉治,落夏烈身上还挺是那么回儿事。夏烈晚饭时比早上活跃了很多,说话也积极了,江问语给他夹菜,笑着听他嘚啵。

因为江问语表示晚自习必须去班上守着,夏烈就也还是回去上了晚自习。小小一方教室里的时间好像没有那么难挨了,事件末端的模样也不再那么令人恐惧,夏烈整理着数学错题,恍然觉得那个不明确的未来,怎样都可以很温暖。

为了多点时间学习,最近都是江问语陪夏烈走到夏烈家阳台恰看不到的拐角。告别时,晚自习过得很顺利的夏烈像个刚追到心仪姑娘的小男生,凑上江问语侧脸偷亲了一下,然后飞速地跨上自行车骑走。

江问语为这突如其来的纯情举动一怔,站在原地没明白状况。他看到远去的少年伸了只手出来挥着以示再见,听到他在月光下昂扬地喊:“我——会——加——油——的——”

江问语笑了。

加油呀,少,年。

第65章 那我们去看月亮

六月初的天越来越热,但总算褪去了闷,大家心情都好了些。三号的一场雨又把温度降下两三度,老师家长学生们都庆幸,今年高考,天气应该还不错。

到了六月,大家差不多都清楚能力方面已经基本定了形,剩下的只是保持好心态,把能力发挥到最大。所有课程在三号结束,四号开始只有答疑,老师搬个板凳往讲台上一坐:自习,有问题的来问。

大家问题问着问着就变成了聊天,浪漫自由的深深,刀子嘴豆腐心的春妈,美丽善良的恬恬姐,可以称兄道弟的江哥,踏实负责的老杜,憨厚上进的峻辉哥,全都让人舍不得。老师们也不舍得这群学生,都说高中老师的人生是三年三年一过,十七班是他们人生的又一个三年。

徐云春说:“我教书三十年,已经没法比较哪一届最好,哪一届不好,但我教过的每一届都是特别的,每一个学生在我心中都是特别的。如果毕业后你们有时间回来看看,我还是在这儿,五年,十年——十五年我差不多退休了,只要你们回来,我一直会在这儿,还记着你们。”

由于设备的缺失,拍照是没办法了,替代方式为上台和老师拥抱。生性冷漠的王一琛都和春妈抱了一个,虽然心里的理由是感谢她对这个班里“异类”的赵兆一直很耐心,徐云春不知道,在他耳边关切地说“小伙子以后多笑点儿”。

还有女生从口袋里拿出糖和饼干送给唐丽恬,有男生拿本子让谭深签名,心里的感觉都是眷恋。等高考一结束,分一估完,再见的次数,就不知道有多少了。

五号下午是班主任的时间,大家离别情绪更重,女生们扯着江问语聊好久的天,夏烈皱眉看讲台觉得她们声音太大影响还想做一套理综的人了。他这两天和另外五科老师都聊了几句,和江问语没必要,倒是和同学们仿佛还有许多话想说。

五点,江问语开始说明天看考场和之后两天高考的注意事项,最重要的是要带的东西。准考证因为怕有人忘带,统一放他那儿,考试前大家到居民区前的小公园集合,他再发给大家,考完后也集合,把准考证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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