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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洁癖呢?(34)

作者: 占盏 阅读记录

“去去去,你从哪看出来我这样想的了?”

“哪哪都看出来了,瞧瞧你一脸渴望的模样。”

童稚之赶紧捂住了耳朵,不想听他胡说。嘴里解释着:“我只是好奇你打地铺的动作那么熟练,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多乱七八糟的!”

“那是因为之前常年在外打战,有时候没那么好的条件,就只能用地铺挤挤了。”

“行了知道了知道了,你赶紧去睡吧。”

沈北镜知道她害羞,也没再多逗她了,让她乖乖躺下后,帮她按好了被角。

然后闭眼虔诚地在她的额头轻轻地印上一吻,随后说:“睡吧丫头,好梦。”

童稚之拉高了被子,盖住了脸颊只剩下眼睛,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发出闷闷地声音说:“好梦。”

待沈北镜转身睡在地铺上时,童稚之才把被子放下去。她感觉,自己的脸颊似乎烧了起来,好烫。

她之前足足睡了一天一夜,现在反倒不怎么困,无聊地盯着帐顶,眼睛咕噜噜地乱转。

沈北镜可是困极了,他沾枕就睡,睡得迷糊时,竟把手架到了床上。

童稚之借着月光,看着沈北镜手上深深的牙印,这牙印看起来格外瘆人的。

她抬手轻轻地在那牙印上点了点,却被沈北镜反手给握住了!

童稚之吓得连动不敢动,静等了一会后,却发觉他似乎没有醒?

她想把手给抽出来,可却是抽不出,又不敢太使劲,怕等会吵醒了他。

一番斗争后,睡意也就上来了,看着这样子也没什么办法,那就任由他牵着吧。

闭上了眼睛,童稚之没一会就沉入了甜甜的梦乡,可她却不知,床下那“睡”着了的某人,此时嘴角扬起了个得意的弧度。

第29章 中毒的缘由

第二天早上,太阳才刚刚升起时,童炎之就在沈北镜的帐外候着了。

他想第一时间看看妹妹的情况,还不知她醒了没?

过了一会儿,方白和陈锡良也出来了,他们一同在外面等着,发觉已经到辰时了,里面怎么还是没有声响?

童炎之想,要不要直接进去看看呢?可直接进去是不是不太好啊?但要是妹妹还是没有醒过来该怎么办?

三人纠结了一会儿之后,最终还是决定悄悄地进去吧。

轻手轻脚地进入了营帐后,发现外帐没人,他们果断地往内帐里去。

进入内帐时,他们都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止住了向前的脚步。

只见童稚之睡在床榻上,沈北镜睡在地铺上,清晨暖暖的阳光打在了他们两人的脸上,映着薄薄的光辉。

他们睡得香甜,像做着美梦一般,嘴角微微上扬,显得安然又美好。

可美好归美好,为什么他们两人是手牵着手的?!

牵手也能睡?这让童炎之感到很不爽!他愤愤地上前想把这碍眼的一幕给拉开,还是身旁的方白赶紧给拦住了。

他小声地说:“你这样子要是吵醒了王爷,那等会可没什么好果子吃,三思啊。”

童炎之三思不了,自家妹子被吃了豆腐,他怎么能忍?

他欲挣脱开方白想上前,可没想到不用他亲自动手,沈北镜自己先醒了。

他察觉到似乎有外人的气息,一时间眼神犀利,准确无误地看向了正在拉拉扯扯的两人。

方白和童炎之瞬间愣住了,他们忘了沈北镜可是有严重的起床气啊......

他此时神色不悦,坐起身来紧盯着他们,皱着眉头不说话,似乎在等他们给他一个完美的解释。

解释为什么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擅自闯入了他的营帐,而且还是一大早?

好友多年,他们只需一个眼神就能明白他在想什么,三人眼睛左瞟右转,尴尬地溜出了外帐。

童炎之暂时连账都不敢跟沈北镜算了,毕竟自己理亏在先,还是先低调点好。

内帐里,沈北镜烦躁地想起身,转脸却看见童稚之还在沉睡。

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和微翘的嘴角,沈北镜屏住了呼吸,感觉现在心里有多大的火都被浇熄了。

清晨醒来发现阳光与她同在,这感觉似乎也不赖,沈北镜顿时觉得不悦的心情消失了。

他悠哉悠哉地起身洗漱后才走出外帐,听到似乎有声响,童炎之,方白和陈锡良三人的目光就一同看向了他。

难得他们如此有默契,沈北镜顶着他们的目光却波澜不惊。

见着他的心情似乎没想象中那么糟时,他们心里都松了一口气,毕竟沈北镜生起气来可是很恐怖的,他们惹不起。

他面无表情地坐在他们三人对面,拿起水壶为自己添了杯水后,淡定地喝了起来,仿佛旁若无人般。

这般模样,难道他就不想解释点什么吗?童炎之此时的怨念又上来了,他小声地念叨说:“真卑鄙,竟趁我妹睡着的时候握住她的手,占尽了便宜也不知羞!”

怨念的表情加上这控诉般的语气,沈北镜差点就破功给笑了出来。

他忍了忍笑后反讥道:“如今你们也是长本事了,都不需经过本王的许可,竟直接闯入我的营帐了。”

......

他们三人默,一人挨一刀,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他们友好又默契的选择都不计较,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

睡饱了的童稚之醒了过来,她发觉地铺上已经没有人了,沈北镜可起得真早啊。

听着外头似乎有说话的声音,她缓和一会儿之后就起身下了床。

下地时发觉自己双腿的力气也回来了,她抓紧洗漱完了之后就准备出去。

她调皮地探出了头,发现原来是哥哥他们都来了,此时他们还是背对着她的。

她悄悄地走出去,想从后头吓吓他们。

沈北镜在她对面看着,神色自然也不出声,甚至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拿起茶杯掩掉了嘴角的笑,淡定地喝了口茶,就想看她怎么胡闹。

就在童稚之以为自己快要成功时,却被方白率先转过头狠狠一喝,反倒先把她给吓着了。

她吓得“哇”的一叫,拉住哥哥的衣袖说:“哥,方哥哥他吓唬人。”

“是谁先想吓我们的啊?”童炎之斜眼看着妹妹。

童稚之心虚地撇了撇嘴,灰溜溜的在沈北镜旁边坐下了。

沈北镜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真不知道这个丫头的脑瓜子里在想些什么?

他们习武之人本就耳聪目明的,这种小把戏怎么能入他们的眼呢?

听着这笑声童稚之不服地蹬了沈北镜一眼,轻哼了一下又转过头不看他。

见着一大早就这么有活力的童稚之,他们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可身为兄长的童炎之还是要念叨几句,他轻咳一声说:“稚儿你以后可不能再这么馋嘴了啊。

这次就是因为还没开饭你就先吃,所以才会那么凑巧地吃到了毒饭菜。

亏你自个儿还是学医的呢,饭里有没有毒都不知道,你当时毒发的模样可把我们大家都给吓坏了。

以后可得长点记性,不能这么急性子了知道吗?”

嗯?童稚之听得一脸茫然,什么急性子?什么毒饭菜?哥哥在说什么呢?她转头望向了沈北镜,表示自己听不懂。

而此时沈北镜也才想起来,自己似乎还没跟他们解释过,稚儿为什么会中毒?

他尴尬地说:“其实那个,稚儿不是因为吃了那天的饭菜才中毒的,是木戈想用毒针来暗算我,她替我挡了一针才会如此。”

暗算?挡针?他们三人听得云里雾里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童稚之见状赶紧开口跟交代了事情的经过,听完方白和陈锡良两人都大感震惊,这该是有多大的勇气才敢扑身挡毒针的?

稚儿这般小小身板,却做出如此了不起的事情,真是让他们俩自叹不如啊。

可童炎之听完却完全是懵住了,脑海里环绕着全都是妹妹竟为沈北镜挡毒针?妹妹竟扑身为沈北镜挡毒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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