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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任他叔流落荒岛后(17)

只眼神却顺着姜晚因从额尖滑落的那滴汗珠的移动而移动。

从额头,眼尾,脸颊,脖颈。

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滑进了“树叶衣服”根本掩藏不住的缝隙之中。

此时,因为姜晚因上了火气,缝隙的起伏越发明显。

明晃晃地就在戚越眼底,晃来荡去。

晃得戚越瞳色墨深。

没压住火气的姜晚因,发泄了一通后,却见戚越还是没个反应,止不住小腹烧得更旺。

刚想又发作。

忽然她抓着干树枝的手,被眼前的男人瞬间拍过,干树枝落地的瞬间,姜晚因两只手都被男人狠狠扼住。

与此同时,戚越硬朗如刀刃的面容一下子凑近姜晚因。

姜晚因瞳孔微缩,下意识想起在海底发生的一幕,身体不自觉后仰。

却见戚越丝毫没阻拦,还顺势压上了姜晚因的身子。

“砰!”

姜晚因落在了临时休息地的树叶上。

而眼前的高大男人根本不给姜晚因思考喘息的机会,瞬间欺上了她的身体,她甚至能感觉她大腿上的细嫩同男人的肌肉有片刻的交叠。

比朝天椒还辣。

姜晚因张了张瞳孔,想问男人想做什么!

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而欺过来的男人眉眼停留在姜晚因鼻尖,眸中火焰一点点燃烧着,似想将这黑夜燃亮。

下一秒,男人的声音响起。

“不是想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吗?”

09

姜晚因喉头微动。

话未言明,但意思姜晚因看得分明。

戚越,他是认真的。

最后,姜晚因也不知是怔住,还是被吓住,她小腹燃起来的火,终是没敌戚越眸中乍起的火。

后背渐渐凉了下来,贴在身后带着露水的树叶,身体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只她不愿在戚越面前认输,贝齿轻轻咬了咬下唇。

见到身下的姜晚因身体打颤,却依旧没低头的戚越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夹住姜晚因大腿的膝盖微微松开,迅速起身,同时也松开了对姜晚因的桎梏。

然后,眉眼冷冷淡淡地略过姜晚因头顶,将姜晚因先前手中掉落的干树枝捡起,转身继续回到先前的位置,摆弄着手上的干树枝。

含着海风和夜寒的声音响起。

“知道害怕,就不要肆意妄为。”

“我不是文东,不会惯着你。”

戚越一起身,姜晚因赶紧将身上的“树叶衣服”死命往上拽了拽,直至拽到了锁骨位置,眼里才闪过些微放心。

殊不知上面上去,下面却也跟着提上去,现在姜晚因白得反光的大腿细肉,闪得用余光关注姜晚因的戚越眼睑微眯。

这女人,要体会多少次才学得乖。

姜晚因腹中燥火下了去,理智渐渐回笼。

现在的她,一只手环着半拱起的膝盖,另一只手抚上因情绪波动过大,略有些发胀的太阳穴。

手指略微挡住的眉眼,闪过一丝懊恼。

计划遭遇破坏,没那个东西,她的情绪很难受她控制。

刚刚,她又不正常了。

不过,却被戚越给压了下去。

姜晚因看着跟前正在摆弄树枝的戚越,回笼理智的眼神里,第一次划过一丝好奇。

她对这个能压住她情绪的男人,产生了好奇心。

想到先前男人冷声的警告。

姜晚因环住膝盖的手微顿,心头似有些矛盾的情绪,既莫名生气男人的冷淡又忍不住有些感激。

矛盾的情绪容易让人陷入纠结,姜晚因在进一步陷入纠结前,果断地决定抛掉。

顺着戚越的话往下说。

“戚越,我听文东说,你之前是特种兵,那你说我们能离开这里吗?”

戚越摆弄干树枝的手微顿。

“……不知道。”

戚越从来不承诺无法确认的事。

姜晚因心里也清楚,不过是想寻个心理安慰,在绝境的情况下,如果有人能点亮一个灯塔,人们才能耐心地去找回家的路。

然而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况,戚越比她还理智,理智到连做梦的权力都不赋予两人。

姜晚因将头放在膝盖上点了点,虽然戚越让她睡觉,可今天经历过这么多危险的事情,姜晚因一时半会睡不着。

既然睡不着,那就继续聊。

“可我听文东说,你以前经历过很多野外生存任务。”

“文东还说,你跟他还去玩过野外生存体验营,听说你比带队教练都要专业。”

“文东还说,你打枪可准了,也不知道这岛上能不能造个弓箭什么的,到时候也好捕猎。”

“文东还说……”

理智回笼的姜晚因,想着既来之则安之,既然要接受现实,就好好接受现实。

现在不知道能不能回去,那就先想想怎么在这个岛上好好活下去。

再加上,姜晚因因为先头起的好奇心,难得想多了解一些戚越。

所以,一直在就着荒岛生存的问题,想同戚越深入了解下。

谁料,戚越压根一句没接,一直专注在手里的那堆干树枝,好似粗糙的干树枝比姜晚因这个活生生的大美人还要好看一百倍一样。

姜晚因脸上有些败兴,喉咙因为说的多了而有些发干。

却见戚越还是没理她,姜晚因眉间皱了皱,语气不自觉带上一丝怨怼。

“戚越,你怎么这样?我跟文东说话的时候,我一句,他能回好几句,你……”

话未说完,姜晚因就对上一双灿若繁星的眸子。

只是不知怎么,那眸子里的繁星,好似一下子全都坠落一般,只余留一片黑漆,看着有些堵闷。

姜晚因怔了一下。

眼前的戚越却终于开始说话。

“姜小姐,希望你自重点。”

“现在,文东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说得是完全不相干的事。

姜晚因眸中初时不解,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讶异地张了张瞳孔。

下一秒,顿时面色不愉,没好气道。

“你当我什么人,我不过是叫习惯了,顺嘴而已。”

戚越微微挑了挑眉,不置可否,淡淡道。

“既然是顺嘴,麻烦姜小姐再顺一下,将戚文东三个字,从你脑海里顺出去,以后能别提就别提。”

“……那当然。”

姜晚因这三个字说得咬牙切齿,说完还瞪了戚越一眼,有些来气得翻身背对着戚越,再不多关注他一下。

戚越当戚文东多宝贝一样,且不说,当年是戚文东追着她后面跑,现在戚文东还是劈腿在先,她是有多想不开,还惦记一个劈腿前任。

戚越那副生怕姜晚因同戚文东再沾上一点关系,破坏戚文东现有生活的模样。

姜晚因看着碍眼极了,碍眼到都没注意,戚越对她的称呼又从“晚晚”回到了“姜小姐”。

戚越却在费劲儿压住心头那丝不住上窜的邪火。

文东。

戚越。

呵。

姜晚因,好样的!

***

姜晚因是被鼻尖一顿刺痒弄醒的。

丹凤眼微微一睁,正好同一只软软的小蜗牛,大眼瞪小眼。

姜晚因不怕这些东西的,反倒觉得有些可爱。

清晨第一眼,就能看到她觉得可爱的东西,心情也会好上些。

姜晚因半起身,怕压着小蜗牛,然后轻轻拖起小蜗牛,将它放在一块潮湿的沙滩上,不一会,小蜗牛就快乐地爬了起来。

很有精神气的模样,似乎也鼓舞了姜晚因。

先时,她原本以为自己经历这么可怕的事,一定会很难入眠。

谁料头刚靠着树叶,就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倒是一夜无梦,睡得安稳。

也不知道是因为太累,还是……

姜晚因侧了侧头,看向身后,仿佛一整夜没挪动过位置的坚毅男人。

不可否认,戚越虽然说话难听了些,但是确实是一个能带给人安全感的男人。

当然,还记着仇的姜晚因,将戚越带给她的这份安全感,归根于曾经穿在他身上的迷彩服上,而不是戚越本身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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