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攻都不按照剧本来(11)【CP完结】
“谁强迫你的?”他举起带血的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摇摇头,目光里透着一丝委屈。
“告诉我。”他抱住我,“我去收拾他。”
“薛弋阳,我想洗洗身子,很脏……”我放低声音,疲惫道。
“你不脏。”他轻轻吻了吻我的唇瓣,柔声安慰我。
“营中没有热水,我给你弄出来,免得害了病。”他伸手探入我穴内,这次动作轻柔了不少。我靠在他怀里,看他的手指在我体内进进出出,看他坚毅的脸庞露出怜惜之色。
明明先前还怒不可遏,这会儿,他却对我心疼不已。在他怀里,我第一次没有去想和男人被翻红浪的事。
此刻,我只想好好感受这短暂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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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人太子弟弟:我很后悔,总之,就是非常后悔。
回答大家疑惑的两个问题:
1.太子强迫过农夫吗?
太子弟弟这车技,哈哈,肯定是初次。他是被谨行刺激,又喝了酒,才会发疯的。
2.主角们行鱼水之欢剧情会回溯吗?
不会,那个全是谨行做的梦。从电子音响起那一刻,就是他在做梦。因为他怎么都搞不明白,为什么这次的攻怎么都不肯和他睡。所以,潜意识里以为剧情有问题。
第18章
他帮我清理干净下/身后,翻身上来,搂住了我,轻声道:“睡吧,明早我送你回去。”
我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肩膀:“薛将军,你离我太近了。”
闻言,他在我耳边轻笑一声:“谨谨,我们方才还做过更亲密的事,抱一抱又有什么?”
我瞪他一眼,往床里挪了挪:“薛将军,请自重。”
他伸手过来摩挲着我脖颈上的咬痕:“到底是谁不……”
他话说了一半,又停下了。我侧头看他,只见他眼里闪过一丝懊恼。
我们对视了一会儿,他起身下了床,丢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就出了营帐。
我猜他方才要说的那句话是“到底是谁不自重”。可又想起我是被强迫的,自觉失言,于是没有再说,并作了让步。
他这人,初见时虽然盛气凌人,但他的心到底还是柔软的,狠不下心做伤口上撒盐的事。我往外挪了挪,嗅着他留下的味道,闭眼入睡。
还未天明,他就进了帐,为我穿衣。我被他的动作弄醒,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我自己来。”
他没理我,继续动作。我低头看了看,是他的战衣,便疑惑地看向他。
“你的衣服不能穿了,先凑合一下,我马上送你回去。”他解释道。
这时我才想起,昨晚他扯烂了我的衣衫。他手长脚长,我穿上他的战衣,衣袖和裤脚都多出一截。
他见我这样子,眼睛弯了弯,嘴角勾起。
“笑吧。”我无奈道。语毕,他发出爽朗的笑声。我只得将裤脚卷了卷,衣袖折了折,这才看起来得体了一些。
我们一同出营,他嘱咐我原地等他,转身去马厩牵马。我见他只牵了一匹马,开口问他:“只有一匹马?”
他眉毛下垂,故作失意道:“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金吾卫。”
昨晚我还担心他因为心软,会收敛许多。嗯,看来是我杞人忧天。
我被迫和他共骑一马,他双臂从我身后环过来,拉住缰绳。我的背紧贴着他的胸膛,两人的姿势亲密无间。
还好,天还未明,也不是上朝的日子,路上没有行人。他考虑到我的伤处,没有快马加鞭,而是让马慢行。
到了家门,天才刚亮。他先行下马,朝我张开双臂。我摇了摇头,自己跳马下来,前去敲门。
我没想到,开门的是徐慎。他眼里有血丝,估计是整晚没睡。
这时,徐慎开口道:“薛将军,谢谢你送谨行回来。”
薛弋阳笑道:“客气了,送朋友回来应该的。”
徐慎没再和薛弋阳客套,而是拉了我的手,带我进了院里。
他一言不发,拉我去了他的房间。随后,他关上房门,颤着手触碰我被太子咬破的唇角,语气里饱含着自责:“昨晚,我不该只在家里等你。”
“我只是摔了一跤,没事……”我安慰道。
“我都看见了……”他指了指我的脖颈,眼圈变红:“这不是摔的。”
“嗯,是被人开玩笑咬了一口,没什么大事。”我继续安慰他。
他的手向下,要去解我的衣带。我立刻抓住他的手:“真的没事!”
他反手制住我,强行解了我的上衣。他目光所及之处,是不堪入目的牙印和吻痕。
他看着我赤裸的上身,怔愣在原地。我马上掩了上身,系了衣带。
“疼么?”他单手捂住脸,我见他泪水从指缝流出。没等我回答,他又自顾自地反问:“怎么会不疼?”
我上前抱住他,柔声安慰他:“不疼,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昨日去东宫寻你,便不会发生这事了。”他痛苦道。
“阿兄,我很好,那伤只是看起来严重罢了。”我轻拍他的背。
“我以为赵燚和你一起长大,又待你极好,不会欺负你。
没想到……他…….他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东西!”他咬牙切齿,语气里带着强烈的恨意。
“阿兄,你不能这么说。”我捂住他的嘴,辱骂太子也是重罪。
他抱起了我,将我轻轻放在床上,眼里满是心疼:“你先休息,我去找大夫。”
“阿兄!”我拉住他的袖子,对他摇摇头:“我不想让第三人知晓。”
“你的伤……”他皱着眉。
“我没什么大碍,你陪陪我吧。”我抱住他的腰,对他撒娇。
他只得坐下,在床边陪我。
第19章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柔声道:“我在这里。”
我躺在床上,看他满脸的倦容和憔悴的眼,心下有些不忍。我往里挪了挪,指着空出的位置,对他说:“阿兄,你上来睡会儿吧。”
他摇摇头,开口道:“我不累。”
“阿兄,自我成年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同床而眠过。今天,你陪陪我吧。”我起身要拉他上来。
“你别动,我上来便是。”他连忙按住我。
他脱了外衣,上了床。只是,他离我有几寸远,仿佛床中间有无形的藩篱。我翻过身,抱住他,在他怀里蹭了蹭:“睡吧。”他的身体僵硬片刻,最终还是搂住了我。
我睡到正午,醒来后发现他已不见踪影。我正欲起身寻他,他提了热水进了门。
“醒了?过来洗洗。”他见我睡醒,喊我过来沐浴。我起身要下来,他过来抱我,将我放在矮凳上。
“谨行,你洗完后,给那处上点药。”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盒,放在一旁。
随后,他离开/房间,为我掩上了门。
还以为他会像先前那般为我擦背,我失望地褪下衣物,擦洗身子。不过,这药我是不会自己搽的。
我仔细洗了身体,嘶,太子弟弟下口真狠,我身上几好处都被他咬出了血。这痕迹,恐怕得过些日子才能完全褪去。
我换上了徐慎为我备好的衣物,坐在镜前看自己。镜中人青丝如墨,眉目如画。但我眼睛狭长,双唇极薄,不笑时,冷若冰霜,叫人不敢亵玩。
唉,是这幅皮囊拖累我了么?我长叹一口气,挽好发髻,去中厅用饭。
徐慎非常细致,他考虑到我的伤处,叫人做的全是清淡的菜色。
他见我进来,给我盛了粥。我在他身旁坐下,慢条斯理地夹菜。
“谨行,你没上药?”他皱眉问我。
“阿兄,我上药了。”我立刻回道,装作不自在地低下头。嘻嘻,虽然他总是退缩,但观察力很强,不愧是大理寺寺卿。
“吃完来我房里。”他不再多说,只给我夹了菜。我心情很好,这顿饭也吃的心满意足。
我们用完了饭,又回了他房间。他关上房门,示意我去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