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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荣耀同人)【明弈】我们应当禁止奕星把明世隐种的牡丹花都摘秃噜了这种行为(4)

作者: 小喜鹊biubiubiu 阅读记录

少年的洁白身体和红艳肉穴吗?

明世隐半抱着奕星,舔他的耳廓、含弄他的耳垂,继续道:“这一题可要听好了。长安豪贵惜春残,争玩西街紫牡丹。别有玉盘承露冷,无人起就月中看。”

这题更是诡谲!这是卢纶所作《裴给事宅白牡丹》,诗中写别人争相观赏紫牡丹,而无人问津白牡丹。从谜面上看似乎很分明,紫牡丹必定指的是葛巾紫;白牡丹要“月中看”,那指的就是玉玺映月了。但明世隐狡猾之处有二:一来,玉玺映月其实是黄牡丹品类,唯一接近白牡丹的

是刚才的雪映桃花;其二,就算奕星选择了其中一种,明世隐也可以随时说谜底是另一朵。总之,他无论如何是逃不过这一劫。

奕星被明世隐含弄耳朵,只感觉那一条灵活的舌头像是在舔自己的灵台一般。他颤抖着,几乎无法思考,断断续续想着:玉玺映月并非白牡丹,所以此题的谜底昭然若揭——“还是、还是葛巾紫……”

明世隐低声笑了。

奕星只觉大事不妙——竟是有两根粗粝花枝又抵在穴口!明世隐道:“怎能如此粗心?谜题中有葛巾紫是不错,可还有一朵玉玺映月啊。徒儿,这题便教你‘细心’为何物吧。”

奕星惊恐不已,把着明世隐的臂膀,带着哭腔哀求:“老师……轻、轻一点……”

明世隐声音温柔,但却十分坚决:“疼,才能记得清楚。”话音一落,奕星只觉两杆锉刀又捅进了身体。那花枝于娇嫩的甬道来说,实在是太过坚硬、粗糙了;但莫名的,他竟然还有些享受着疼痛,似乎疼痛也是情欲的一部分。

他实在是无法理解,为何甜蜜与痛苦能够同时存在于性事之中?为何同一个人,能给予他完全相反的两种感受?

他的穴眼已经被三朵硕大花盘堵住了,但这刑罚还远没有停止。

明世隐体贴地提醒他:“这一题可要想好了再答,嗯?”他轻轻捏着奕星胸口的乳粒,将那粉嫩的小果揉拧得鲜艳欲滴。

“我想想……出题竟然也这般难。便用这一首罢:此花名价别,开艳益皇都。香遍苓菱死,红烧踯躅枯。软光笼细脉,妖色暖鲜肤。满蕊攒黄粉,含棱缕绛苏。这么细致,可能猜得出来?”

这是王建的另一首诗词,《赏牡丹》。描述的是洛阳红盛开时的盛景。只是,奕星采摘的牡丹中,并没有洛阳红,红牡丹只有潜溪绯。可经由刚刚“雪映桃花”那一题,奕星不敢掉以轻心,直觉这诗中“软光笼细脉,妖色暖鲜肤”必定有蹊跷。说不定明世隐又要说那些淫浪的话,说他

也“妖色暖鲜肤”。“满蕊攒黄粉”一句,讲的是花朵花蕊是金黄色的。除去潜溪绯,剩下的璎珞宝珠、蓝田玉、银鳞碧珠中,只有璎珞宝珠的花蕊是金黄色的。那谜底必定是——“是……璎珞宝珠……”

明世隐的吻流淌过下颌,亲吻他的脖颈、锁骨,却独独漏下嘴唇。他亲吻奕星胸口的乳粒,声音有些含混:“嗯?为何是它?”

奕星被舔弄的十分舒服,断断续续说:“因为……嗯……因为,璎珞宝珠的花蕊是、是金黄色……”什么璎珞宝珠像他情动时的肤色、花蕊如球正像他胸口的乳粒——这种话明世隐说得出口,他说不出。

“嗯,颇有道理。”明世隐抚摸他的脸颊,“只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徒儿,我可曾教过你,不会有人被同一种骗术蒙骗两次?可惜你竟是自己落进了坑里。这朵潜溪绯,还是送你长长记性吧。”

“不、不!”奕星想推开他:“老师,老师不行,我真的好痛……”被四根花枝贯穿的可怜肉穴,恐怕此时已经见血了。

明世隐为人风雅,总让人感觉如和煦春风一般;可实际上,奕星明白得很,这个人手段如雷霆,行事颇狠辣,床事之中从不介意见点血。第一次与老师行房事,奕星甚至差点没被弄死在床上。

明世隐亲吻他的发顶,安抚道:“没事,乖,我会轻一点,嗯?”言下之意是不肯放过他,“唉,只是这题该怎么判呢?本应是潜溪绯,可璎珞宝珠也十分合情景。所谓‘妖色暖鲜肤’,可不就是徒儿此时的粉嫩模样吗?不若……也一并送与你吧。”

奕星咬着嘴唇,颤抖着。璎珞宝珠花梗较为柔软,与潜溪绯截然相反。这两截花枝,一根虬结坚硬,一根柔韧多毛,进入过程又被明世隐刻意拉长,引得奕星喘息、呻吟不止。明世隐卡在他双腿间令他无法合上双腿,他只能大张着两腿,被动地承受着极为香艳、又极为血腥的占

有。

好不容易尽数吃下两根花梗,明世隐握住这一捧花缓缓抽动。这简直就像是拿锋利的刀子磨他娇嫩的穴壁一般。奕星挣扎着想推开,却被明世隐牢牢摁在棋桌上。

“不、不要老师——啊啊啊——!好痛……老师,我真的好痛……不要了,老师,我知错了,我知错了!唔呃——”

痛苦。唯有痛苦。

他玉白的脚趾蜷缩着,抓着明世隐的手指根根青白,咬着牙忍痛,额头上一层冷汗。

“知错?何错之有?”

“我不该、不该剪花,不该动您的花……老师,停下、停下!啊——”明世隐听了他的回答,手中的动作却愈加粗暴!一捧牡丹被拖来拽去,花梗上竟已染上了斑驳血色!再看那肉穴穴口,正流出汨汨鲜血,沿着尾椎流下,滴落在棋盘上。

“呵,徒儿叫得如此凄惨,为何这处却精神得不得了?”明世隐圈住奕星挺立的欲望,轻轻撸动:“我倒觉得,你喜欢得不得了,是不是?”

奕星拼命摇头:“不、不是,我不知道……老师,真的好痛,我不要了、不要了……呃啊啊——”

“不要?我何时教过你说‘不要’二字?”明世隐声音渐冷,“我给你的,你只能要。乖孩子,再给你一个机会,这时候该说什么?”

奕星眼睛上蒙着那层绢纱,原本就沾满淫液,此刻又被泪水打湿,紧贴在在眼睛上。他哭着说:“呜……老师、请老师……”他是在太痛了:“请老师用力,请、请老师使用我……啊……”

“痛吗?”

奕星下意识点头,又猛地摇头:“不、不痛。”

“喜欢吗?”

“喜欢……我喜、喜欢啊……老师怎样对待我,我都、都很喜欢……”

唉,小兔子已经被吓傻了。我有这么可怕吗?明世隐有些失落:他还是太小了啊。可是不逼一把,何时才能点通他的反骨,教会他“拒绝”二字呢?

“乖孩子。你刚才摘的花里,还剩一朵银鳞碧珠、一朵蓝田玉,记得吗?”

奕星怯怯点头。

“奖你摘花摘得好,奖你猜谜学得也好。这两朵,便由你自己插进去吧。”

明世隐将花放进他手里,却不摘他眼上蒙着的布条,原来是让他摸索着插。他不敢不从,便在明世隐眼前,伸手去抚摸自己身下的穴口。

那穴眼已经肿了,还有细小裂口,渗着血珠,好不凄惨。然而穴口之中又探出数朵娇艳牡丹,是无比凄艳的图景。奕星看不见这一切,他手执蓝田玉和银鳞碧珠,轻轻按揉穴口,让肉穴放松一点;又把两根花梗抵在穴边。

花梗尖锐的断口处刺得他伤口疼痛,他只能生硬地将花梗推进穴中,甚至比明世隐弄得还要疼几分。

少年如玉的身体在痛苦与情欲的浇灌下变得妖娆、娇美,双腿之间盛开着大朵牡丹,更是美艳无方;这少年纯洁如白兔,却又不知羞耻地插弄后穴——花与血、天真与放浪、纯洁与淫荡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明世隐抬手解下了绡纱。

绯红绡纱落在了棋盘上,奕星终于看到了自己身下是如何一副图景。柔软的穴口已经扩张很久了,奕星的身体也早已熟悉性事,此时已经被黄玉和几朵牡丹插弄嫣若桃李;然而花梗实在是太粗糙,磨得穴口、甬道尽是细碎的伤痕,穴眼处渗着淋漓血珠。仿佛这具年轻的身体,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