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反派的娇娇宠[穿书](12)
“吃饱了吗?”
庄禾反应慢了半拍,只顾傻笑,最后砸了咂嘴摸了摸圆滚滚的小肚子,点了点头,“吃饱了。”
她的声音软糯,脸颊如可口蜜桃一样水粉,双唇被辣的有些红肿,像一朵待人采撷的玫瑰,透着诱人的芬芳。
贺久看着她娇嫩的小脸喉结微动,眼神一暗:“喝醉了吗?”
这次庄禾的反应倒是快,十分自信的摇了摇头:“没醉,嗝……我还能……还能喝一箱,不信你给我数着!”
贺久闻言不禁嗤笑出生:“呵。”
看那副亲妈都不认得的德性,还没醉,骗鬼呢?
他将手里的酒罐往桌上一推,对庄禾道:“行了,今天就到这吧,该回去睡觉了。”
庄禾有些不舍的抱着啤酒罐,扁着嘴可怜兮兮的看着贺久,“大佬……”
贺久哪里对付过这种赖了吧唧的女人?
看着她快瘫成一团的模样忍不住皱眉:“立刻马上上楼,睡觉。”
他的模样太过冷峻,大概是潜意识里已经形成习惯,见他表情一变庄禾立马老实,嘤咛一声,快速丢开酒罐,双腿打着圈往楼上走。
上了楼,贺久眼见着庄禾要往自己的房间走了进去,他快步上前一把扯住她脖领,拎小鸡儿一样给拎了回来。
庄禾:“……??!”
她疑惑的回过头,眨着水雾朦胧的大眼睛不解的看着他,贺久不慌不忙的低下头,细长的眼尾一挑,道:
“你走反了,你的房间在对面。”
庄禾闻言双眼又睁大了几分,她来来回回将两个房间看了半天,天旋地转,脑袋里都是浆糊,她也不清楚到底哪个是她房间了,于是她指了指对面的房间问到:
“这个是我的房间?”
贺久嘴角一勾,很坦荡的点了点头。
庄禾一拍脑袋,“喝多了,让你见笑了!”
说着推开对面的房门,看也不看一眼,直接倒在床上就睡晕了过去。
原本站在门外的贺久双手插兜,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脚步一抬跟着进了庄禾进去的那个房间。
屋子里黑灰色为基调的装修风格稍显暗沉冷淡,超大软床中央躺着一个毫无形象的女孩,贺久盯着她看了将近一刻钟。
透明的落地窗映照着屋内的情景,除此之外一片黑暗,没有刺耳的哭喊声,没有血淋淋的掌印,更没有撕心裂肺的求救。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他第一次主动关了灯,爬上床,随手将庄禾软到不可思议的身体揽到了怀里,嗯……手感比他想象的还要好。
这是自他十二岁开始第一次试着关灯睡觉,深吸了一口气,庄禾香甜的味道让他心安,他慢慢放松,卸下心中所有枷锁,渐渐陷入熟睡。
他想,庄禾应该就是上天塞给他的安眠药,只不过药效能持续多久,现在还是个未知数。
第11章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二人脸上时,他们睡得正香,还是熟悉的姿势,还是要命的窒息感。
庄禾做了一晚上梦,梦到自己变成了驴,被人套上了车去犁地,身上的绳子跟八爪鱼一样,又粘又紧,犁了一晚上地累得她差点嗝屁了。
待太阳全部升起时候她醒了,也终于看清了身上缠了她一晚的那‘八爪鱼’的模样,毛茸茸的发顶窝在胸口,贺久用四肢将她捆的紧紧的,将近三米的床她们俩只占用了一个人的地方。
庄禾:“……???”
发生了什么?
她断片了,一点也想不起来昨晚喝酒之前的事。
是她强行睡了贺久,还是贺久睡了她?
正在她补脑一出大戏的时候贺久缠着她的腿动了动,庄禾差点哭出声:“嗯……”
她的声音婉转轻柔,像一片羽毛划过,让人听的心里痒痒,只想捉到那片羽毛掐在手里拿捏。
庄禾咬紧下唇不敢有太大动静,她只怕吵醒大佬然后被灭,上次他生病还情有可原,这次呢?纯属喝断片发生了事故,万一他追究,自己纵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呀!
不过贺久还是醒了,他枕在庄禾软软嫩嫩的胸脯上,听到声音微微抬起头,疑惑的看向她。
不知是不是故意,缠着她的腿又是一动,庄禾这次真的哭了出来:“大佬别动……腿麻了!”
贺久看着她皱成一团的小脸倒是清醒了许多,送开了八爪鱼似缠绕的四肢,滚到了一边,继续躺着。
这一觉睡得好香,抱着她睡的这两晚已经快能顶上他十六年加一起的睡眠,现在的他只觉得神清气爽。
缓解了手脚麻木的庄禾侧过头偷偷的看了一眼身旁的贺久,他整个人都朝下压着,脑袋埋在枕头里,她偷偷的动了动,只听贺久突然发声道:
“我饿了,我要吃面。”
他的声线扬溢,一点也不像生气的样子。
庄禾一怔,随后快速从被窝里爬了出来,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一边往外跑一边应承着:“好的大佬,知道了大佬,马上就好大佬。”
话音一落,人也已经消失在了门口,贺久歪着头看着门口的方向,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小傻蛋。
昨晚还可以说是意外,可是到了晚上厨房餐桌上又出现一大推美食,花样繁多,各种口味,就算你再挑食也总能找到一两样喜欢的。
于是庄禾一不小心又喝多了,第二天早上还是在贺久的床上醒来——
她凌乱了!
庄禾的小心脏实在是受不了了,她抱着可怜的自己痛哭流涕,并且对着大佬发誓,不管今晚有什么好吃的,绝对不喝酒!
贺久只笑笑不说话。
如她所愿,当晚什么好吃的都没了,空旷的大厅里却多了一套K歌全套设备。
被困了许久的庄禾哪里顶得住这样的诱惑,一顿唱歌猛如虎,啤酒喝成二百五!
所以很自然的,第二天又是在贺久的床上醒来。
对于这件事一回生两回熟,第三回 她直接又睡了个回笼觉,醒来时已经临近中午,她不起自然贺久也懒得动,就那么抱着她心安理得的睡了史上最长的一觉。
庄禾像个死尸一样笔挺挺的躺着,面无表情,她算是看出来了全部都是套路,都是贺久用来骗她的套路。宿醉后脑袋胃里都有些难受,她委屈巴巴的对贺久说到:
“大佬……我今晚不想喝酒了。”
贺久蹭了蹭她胸口,点了点头:“好。”
他回答的十分干脆,干脆的让庄禾有些怀疑这句话的真假。
果然,没一会儿贺久又慵懒的开口:“晚上自己过来,陪我睡觉。”
庄禾皱眉,心里一万头曹尼玛奔腾而过,他有毒吗?她一个黄花大闺女,他提出这个要求心里不会痛吗?
还不等她腹诽完,只见贺久突然上窜,双手穿过她肩膀撑着身子俯视着她,看了片刻后突然凑近,在她颈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香甜气息猛然窜去鼻间,他眸中带着疯狂质问到:
“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让我上瘾的毒/药,为什么一遇到你我就像疯了似得控制不住自己?”
庄禾傻眼,一双水润澄清的眼眸泛着水波,挺翘的鼻翼微微一抽,嫣红的唇颤动几许,却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他这模样让庄禾莫名的想到了跟她同归于尽的那只老鬼,它曾经也是这般模样缠在她身边,她问过庄婆,庄婆说是因为她身体里的魂草所以才会吸引极阴之物。
庄婆家世代捉鬼,而庄禾却没有这个天赋,庄婆为了自己的衣钵有人继承所以强行用魂草给她改了体质,让她能够看到接触到灵体。
魂草生长在阴阳交界处,通过吸收阴界鬼气生长,为了捕食它会散发一种味道来吸引猎物,而这种味道对极阴之物来说就像最猛烈的毒/品,也只有极阴之物能闻到。
想到这庄禾捂紧了胸口,颤巍巍的冲贺久问到:“大佬您生日是哪年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