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纵无双之正室指南(56)
看着宇文玠,她身体微微摇晃,虽说他的脸在兜帽里,但他太白了,还是看得见。
弯起眉眼,她身体向前眯起眼睛仔细的盯了他一会儿,“斑比,你以后改名字吧,就叫宇文太白!”说着,她抬手就要去摸他的脸。
宇文玠立即后仰头避开她的手,“不要乱动,站稳了,本王带你回府。”一手的狗毛,脏死了。
白牡嵘弯着眼睛笑,几分奶声奶气,她自己却是不知。
猛地把脚收回,挺胸收腹,扬起下颌,“Yes''Sir,立正!”抬手放到耳上的位置,她这个敬礼极其标准,但也仅仅坚持两秒。
身体直接朝后直直的仰过去,宇文玠手快的揽住她,一身的狗味儿又让他忍不住屏息。
“哼哼,斑比,你小子要是趁机占白姐便宜,白姐就把你裤子扒了。”张牙舞爪的就要去抓他的裤子,说到做到。
宇文玠另一手更快的在她脑门儿上用力的拍了一下,她抬起的脑袋瞬时又耷拉了下去,两只手也垂了下来。
“把嘴闭上,不许再说话了。”转手把人交给护卫,宇文玠满脸嫌弃,随后快步的走出防火巷。
两个护卫架着白牡嵘,迅速的朝着彧王府的方向返回,很快消失在长街尽头。
王府一如往时,灯火通明,因着夜晚到来,除却值守之外,也都安静了下来。
不过,索长阁却因着主子回来,忽然之间忙碌了起来。
上女来来回回的端着热水晚膳洗漱物品上楼下楼,楼上居室里,白牡嵘大部分身体趴在床上,脑袋则顺着床沿垂下去。流玉跪在地上手里捧着痰盂,另一侧小羽抓着白牡嵘的头发,一边控制她免得她把整个脑袋都沉进痰盂里去。
回来后白牡嵘就开始狂吐,什么都没吃,只是喝了一肚子的酒。这会儿她觉得自己要把胃都吐出来了,但仍旧恶心无比。
呕吐的声音让人听着便觉得难受,小羽不断的拍她的后背,但无济于事。
片刻后,宇文玠出现在门口,看着白牡嵘整个人要扎进痰盂里的架势,然后一步步走了进来。
脸上是嫌弃的,因为听她那呕吐的声音他都开始跟着恶心起来。不过,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他旋身坐在床边,一手扣住白牡嵘的肩膀,另一手覆在她后背上,缓缓的摩挲。
流玉和小羽看了看,然后又对视一眼,不由得弯起嘴角来,真是没想到小王爷也会有这种突如其来的温柔。
然而,她们想错了。摩挲了几下,看白牡嵘稍稍平静,他直接重拍两下,拍的她后背发出空空的声音。
“疼、、、呕!”也只是叫了一声疼,白牡嵘再次呕吐起来,整颗头都扎进了痰盂里。
宇文玠放开手,然后满脸嫌弃的起身退开。
这一次简直要把肠子都呕出去了,通身无力,冷汗直流。不过,这次似乎呕干净了,她也不想吐了。费劲的把脑袋抬起来,翻滚着回到床上,闭上了眼睛。
流玉和小羽手快的给她擦拭清理,然后盖上被子。
“暖和。”闭着眼睛,的确通身温暖,只是头疼的厉害,好像压着什么重物似得。
“王妃,要不要吃一些东西呀?喝了那么多酒,怕是肚子会不舒服。”小羽凑近她轻声的问,因为瞧着她很不舒服。
“把刚刚打我的那个家伙弄过来,敢打我?不想活了。”眼睛睁不开,脑袋里嗡嗡嗡的好似有一台发电机在响,但后背的疼可没忘了。
小羽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更贴近白牡嵘的耳朵,“王妃,小王爷已经回房了。你身上酒味儿好重,小王爷看起来很嫌弃,所以,有什么话就明天再说吧。”
“比女人还矫情,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咕哝了一句,她翻过身,睡过去了。
这一觉,白牡嵘睡得无比难受,天色大亮,她便睁开了眼睛。
呼吸之间皆是酒味儿,头疼欲裂,恶心感在胸腔里环绕,且通身无力。
干呕了一声,她从被子里爬出来,头疼的要爆炸了。看着眼前的房间,还好,视力是没问题的。
翻滚着下床,披头散发,她直接离开房间下楼。在一楼做事的上女跪了一地,她看也未看,直奔浴室。
小羽和流玉想要叫住她,但已经来不及了,推开浴室的门,水汽扑面。她抬手就要脱衣服,却在抬头时目睹一片白的刺目且十分有型的胸膛。
再向上看,是宇文玠水湿且平静的脸,他衣服穿了一半,因为这个忽然闯进来的女人,略‘勾人’的停在了中途。
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番,白牡嵘弯身开始干呕,这浴室里的水汽要把她呛死了。
宇文玠冷着脸把衣服穿上,垂眸看着那个干呕的女人,“看来酒还是没醒,除了喝多了会和狗打架之外,原来你还能做出很多让人扫兴的事儿。”看见男人不穿衣服不会害羞也就罢了,居然还能呕吐?
垂眸看了一眼自己,宇文玠小小的哼了一声,疯女人。
第65章 不禁逗的
难受的白牡嵘说不出话来,从宇文玠的身边爬过去,一直爬到浴池边缘。她直接垂下头去将脑袋浸在水池里,片刻后抬起来,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水顺着脸颊往下流,头发像海带一样一缕一缕的,她真是太糟糕了。
这个世界的酒有问题,不止后劲儿大,而且杀伤力超强。过了一晚,她还是难受的要死。
坐在水池边缘,她把双腿浸在里头,一边抬手把湿发撩开,“我要进水里泡一会儿,麻烦你出去吧。我喝多了,昨晚做了什么都忘了,你也别拿这个来嘲笑我,显得你很低级。”和狗打架?她不记得这事儿了。就是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不该喝酒的,真是误事。
宇文玠穿好衣服,随后转过身来看她,她披在背上的长发都是水,滴滴答答把单薄的中衣都弄湿了。
她后腰处,有着明显隔着衣服还能看到的古怪印痕,像是一块树根,因着水分而再次获得生机,向四周延展出脉络。
白牡嵘在水池边缘坐了一会儿,随后身体挪动,便进了水池里。
水很热,进入水里的瞬间,好像舒服了许多。
宇文玠离开,走时也顺势关上了浴室的门。
在水里泡了许久,白牡嵘总算觉得舒服了些。小羽和流玉送来了醒酒汤,她就在水里泡着喝了汤,这种享受还是第一次。
“王妃,你到底去做什么了?一天一夜没回来,昨晚回来还喝了那么多的酒。”小羽擦拭着她的头发,一边问道。真是把她吓得够呛,还以为白牡嵘遭遇了什么不测。
“反正就是遇到了一些糟心的事儿,想起来就一肚子的火,又没处发。本想喝点酒解愁吧,哪知酒这么劣质,喝的我难受死了。”靠着软榻,她头还是有丝丝的疼。
“王妃你喝的太多了,昨晚吐得惊天动地。奴婢还真从没见过谁那样吐过,吓了个半死。倒是小王爷有法子,重重的拍了两下后,王妃你就不吐了。”小羽觉得宇文玠真有法子,大概曾经他自己也喝吐过吧。
“你还真信,他就是借机报复。一样的冷血至极,怎么可能无事献殷勤。”深吸口气,呼吸之间还有淡淡的酒味儿,不过好受多了。
小羽想了想,虽不觉得白牡嵘这话有道理,却也没敢反驳。
“壮奴怎么样了?”这两天她也没见着他,不知在这府里生活的如何。
“他长得太特别了,所以每天都有很多人去看他。但张士良护院总管说,他适应的挺好的,虽然不会说官话,但还总想和人家说话,还表示自己可以做事。”小羽觉得那壮奴特别有意思,虽说是夷人,也不会说官话,可却不是个坏人。到底是谁说夷人都很坏的,完全是瞎说。
“那就好,他是我的人,你没事儿多注意些,若是有人使坏,务必告诉我。”她带回来的人,总是不能让别人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