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医妃有点毒(1481)
然后供出江燕,顺势杀了这个女人。
最后,周瑾死在了钱富的手里。
匕首捅入身体的那一刻,周瑾内心是平静的,甚至笑了出来。
他对自己的安排,感到自豪,简直完美。
堂堂嫡长皇子刘诏也被他骗了过去。
虽然死了,但死的其所。
唯一的遗憾,没能在死之前见到顾玖最后一面。
无数的画面在周瑾脑海中闪过。
画面最后定格在,和顾玖茶楼初相识那一面。
……
周瑾死了,尸体被埋在乱葬岗。
是袁庸带着人挖出了他的尸体,命人带回淮安祖宅落葬。
与此同时,袁庸吩咐陈伯南下灭口。
陈伯奉命令南下灭口。
办完事情后,前往淮安周家老宅走了一趟。
没想到会找到周瑾留下的藏宝线索。
陈伯,是周瑾袁庸父子最信任的人,也是一心一意忠于他们父子的人。
陈伯拿到线索,没有丝毫犹豫,赶回京城,将线索交给了袁庸。
袁庸循着线索,找到了藏宝地。
堆积如山的宝藏,是身为海盗头子的周瑾多年的积攒,说是金山银山绝不夸张。
靠着这笔宝藏,袁庸这些年顺风顺水。
他本就聪明,已经考取举人功名。
当大周同北荣西凉开战,他拿钱开道,顺利进入西北大都督府,并谋得一官半职。
以袁庸的聪明才智,加上金钱傍身,他本可以在西北大都督府大放光芒,得到重用。
却不料,杨季和陈壮实这两个妖孽也在西北大都督府历练。
袁庸的风头被杨季陈壮实狠狠压制。
甚至,杨季有意打压袁庸。
二人早在京城认识,杨季对袁庸的第一印象不好。
当杨季在西北大都督府碰见袁庸,眉头紧皱,心道此人太会钻营,印象越发不好。
陈壮实肯定是无条件支持杨季。
杨季防备的人,一定有问题。
陈壮实考虑问题,就是如此简单直白。
杨季是探花郎,又是翰林院学士,当时背后还站着秦王妃顾玖。
背景硬茬,他有意打压袁庸,袁庸纵然有万般手段也施展不开。
他一个举人,除了有钱毫无背景,斗不过职务比他高,资历比他深,背景比他硬的杨季。
西北大都督府数年,袁庸被打压得极惨,始终没有机会出头。
于是袁庸剑走偏锋,盗取刘诏的行军路线,令陈伯联络北荣,半路伏击刘诏。
伏击数次,皆铩羽而归。
最后一次,袁庸亲自出马。
带毒的毒箭射进刘诏的胳膊。
他兴奋难耐。
他以为刘诏必死无疑。
却没料到,顾玖替刘诏准备了当世最好的解毒丸。
刘诏服用了解毒丸,保住了性命。
袁庸得知行动失败,只能不甘心说一句:“算他命大!”
若无其事回到大都督府的袁庸,花了一大笔钱,调回了京城,在马政谋了一个实缺。
一晃数年。
朝廷鼓励民众前往海外以及大草原圈地为王。
袁庸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请调西北庆平马场,花钱摆平关系,可以自由行动。
他同陈伯汇合,率领手下人马,开始在草原上搅风搅雨。
不再是为了报仇,而是为了成为王,成为草原的王,成为同大周分庭抗礼的草原王。
木桩打下。
方圆上千顷草原,都是他的地盘。
他回头对陈伯说道:“这里将是新的起点。陈伯,这一切辛苦你了。”
“公子客气!为了公子的伟业,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我知道你忠心耿耿。一定要留着有用之躯,很多事情都离不开你。”
“是!我听公子的。”
……
当晚,他们一行二十几骑,宿在草原深处一个四五百人的小部落。
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交情深厚的样子。
半夜三更,熟睡之时,火焰冲天。
一颗人头被袁庸提在手上,赫然是部落首领的大好头颅。
他高声怒吼,“都听好了,你们头领已死!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五声之内,放下武器,以后跟着我吃香喝辣。否则,杀无赦!一……二……三……”
小小部落,被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胆敢反抗者,当场被斩杀。
妄图替首领复仇的人,同样落了个人头落地的下场。
当袁庸喊到第五声,部落青壮纷纷放下用兽骨打造的武器,臣服于袁庸脚下。
袁庸仰天哈哈大笑。
父亲,你看到了吗?
这才是王图霸业。
大好男儿当如此!
干一辈子海盗,能有什么出息!
笑过之后,袁庸看着丢满一地的兽骨武器,小声骂了一句:“叫花子。”
这些弱小的草原部落,穷得就和叫花子差不多。
除了部落首领,大部分人都是衣不蔽体,男女皆如此。
“从今以后,我就是你们的新首领,你们要绝对服从我的命令。谁敢违抗,杀无赦!”
首领的儿子被当众斩杀。
女人和女儿,全都留下,分配给新纳降的人。
此举,获得了部落人欢呼。
带着纳降的几百部落人口,袁庸踏上了他的王图霸业路。
偌大的草原,即将掀起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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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6章 冰火两重天
赐婚旨意送到孙家。
自孙状元以下跪地接旨。
宣旨的人是林书平,皇帝刘诏身边第一得用的人。
孙家七娘温柔贤惠,才学品貌出众,指婚给大皇子刘御。
旨意下达,年轻的两个人正式成为未婚夫妻。
孙状元替孙女接下旨意。
林书平亲自将他扶起来,“陛下很关心先生的身体,让咱家代为问候。”
“谢陛下厚爱!老夫很好,依旧能报效朝廷,报效陛下。”
林书平笑眯眯地说道:“孙先生老当益壮,陛下就放心了。筹建书院,可有为难的地方?不妨提出来,陛下自会替先生解决。”
“书院修建一事,无需老夫操心。唯一需要发愁的地方,书院的夫子从何处聘请。老夫知道翰林院有许多有才之士,然而让他们放弃官职,当书院教书,那是万万不行的。”
孙状元拐着弯问皇帝刘诏要政策,要支持。
新办的书院,能不能效仿国子监,也给个一官半职啊!
林书平装傻,“先生真会说笑。说起才学,谁能比得上孙家人。教书的夫子,先生大可以从子侄里面挑选几人,举贤不避亲,陛下绝对支持先生。”
孙状元夫子抖了抖,“如此,老夫就自己想想办法。”
林书平笑眯眯的,“咱家就知道,筹办书院一定难不住先生。想那镇国侯府的崔七,南下江陵府,经过一番努力也将书院办起来。孙先生乃是堂堂状元,筹办书院肯定比崔七更具优势。咱家静候先生佳音,等书院开学的时候,一定来捧场。”
“好说好说!”
“咱家还要回宫复命,告辞!”
“民荣,送林公公出府。”
长子孙民荣亲自送林书平出府。
走到大门口,林书平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门框上的门匾。
他意味深长地说道:“新家新气象,恭喜你们三房!陛下得知分宗一事,十分关心,又倍感欣慰。你们一定要多用心,为天下读书人多多书写书籍。”
“林公公放心,我们新民孙家一日不敢懈怠。”
“如此甚好!”
送走林书平一行人。
孙民荣转身回府,将林书平最后一番话转告父亲。
孙状元捋着胡须,“他这是在敲打老夫,别忘了当初的承诺。”
“写书的承诺?”
“哪有这么简单!老夫着书立说,不能老调重弹,得提出新的学术思想,最好对嫡支大房的那边进行批评,甚至是形成竞争。所以不要以为我们父子能筹建书院,就万事大吉。学术上的事情要是办不好,触怒了宫里,当心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