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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安宁(85)

作者: 美牙 阅读记录

安安信已为真。

抬头瞥见院子角落的,那两捆猪草,嗔斥的说道,“是不是打猪草的时候不小心割到的?早让你不要再帮我割猪草了,你就是不听,晚上没有睡,天还没亮你又去割猪草不割到手才是怪,我上次给你的药呢,还有吗,要不要找个大夫帮你瞧瞧,发炎了就不好了。”

从前他就算是快死了,那些所谓的亲人都没有一句问候的话,如今只是一点小伤而已,就让她如此这般,张康平只觉得就是为了她死都值了。

手背越来越灼热,张康平忙收回手摇头,“不是。”

“不是打猪草割伤的?”

“哦。不是。我是说,不用了,一点小伤,没事的。”

“别把自己身体不当回事。”

“真的没事。上次的药还没有用完,我擦了点,还挺有用的。”

张康平瞎着眼睛说瞎话,他哪里擦药了,上次的药除开之前安安给他用过一次,他再没用过,那是她第一次送他的东西,救命用的,他舍不得用的。

“没事就好,下次小心点听到没。”

“嗯。”

“不行,下次我得给你买点伤药啊风寒药啊白酒啊备在家里。”

现代的家庭都有小药箱,她也得备些,以前是没条件,现在有钱了早该想到才是,安安很是懊恼的样子,张康平看着她笑得暖洋洋的,她用手指戳了戳笑她的张康平。

“笑什么笑,傻子一样。还好是打猪草割伤的,如果你的手是那天晚上被那小贱人的刀给划伤的,只怕那小贱人识出你来,知道你们走得近,只不定又得有什么阴毒的后招。”

“我不怕。”

“憨人。”

安安笑斥他后不再理会,只将带着花瓣的手指浸在水中,然后专心专意的浇起了花。

她浇到哪,张狗蛋就跟到哪,不是帮她整理浇过的花草,就是帮安安的竹筒里加水,再不就是按安安指挥的,调整花的位置,配合默契,颇有点妇唱夫随的味道。

花草一会就浇完了,兔子也喂了水,安安放下竹筒扬着眉,“以后,你不许给花儿们浇水,这活,得留着我来干。”

安安这么说,是因为她浇花要做实验。

万一张康平浇了水她又来浇,浇多了淹死了怎么办?

正文 第202章 打死这对狗男女

张康平理解的内容却是大大不同,笑得见牙不见眉,“安安,今天你再教我认字吧。”

“好啊,跟我进来。”

安安很是爽快的答应了,领着张康平往给她备下的那间屋子里走去。

哪知道,她刚把书拿出来,就听到外面“轰”的一声巨响。

紧接着就听到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张康平刚才听到声音已经往门外冲出想查看究竟,却被人给堵了回来。

“给我打!”

“打死这对狗男女。”

安安根本搞不清什么情况,只看到一群人拿着棍子直接往张康平身上招呼。

打头的,正是张家他那几个弟弟,还有一些张姓人家子弟。

安安惊呼:“你们干什么?”

张康平到底是练过几天的,伸手就将打过来的棍子徒手接住,然后一推,前面带头的几个人就被他给推倒了,可架不住人多,推倒了前面几人,后面的人就趁机挤了进来,打不着张康平,就直接拿着棍子往安安身上招呼。

安安呆了,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群人是疯了吗,冲进来见人就打。

见安安要挨打,张康平一个纵身就扑到了安安身上帮她挡住了那一棍。

棍子招呼在张康平身上,他好像打的不是自己,借力撑起,掀开棍子,跳起身,枪过其中一人的棍子,照着那人兜头就打。

然后,转头对安安道,“快从窗户里爬出去。”

安安闻言就往窗户那边爬去,她并不是想丢下张康平不管先逃,而是,她留在这里也帮不上忙,反而是张康平的累赘,就和刚才一样,而且她出去了,可以叫人过来帮忙,将事情给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你先顶住,我去找里正大人……”

从窗户中以脚探地钻出去的安安话还没落,就直接被人给按到了地上。

“小**,你还想请谁?村长在此。”

声音很熟,安安一听就知道说话的是刘氏,张康平那个不要脸的后母。

她恨恨转头,这才发现,按住她的几个人她都认识,都是与刘氏平时比较要好的农妇,不但有与刘氏要好的农妇,基中还有一个烧成灰她都认得的人——齐氏。

齐氏什么时候与刘氏又走到一起去了?

安安一时间脑子里全是浆糊。

而村长就站在张康平家的院子里,老着脸,一脸鄙视又带着愤恨不屑的看着她,又往那间打得噼里啪啦的房里望去。

“张狗蛋,你住手。”

里面的动静一点都没有因为村长的喊话而变小,不但没有变小,还有几个人又被扔了出来,正是刘氏的几个儿子,脸已经被打肿,看样子伤得不轻。

刘氏一下子红了眼扯着嗓子,“再不住手,信不信我先撕了这个小贱人。”

“你敢!”

张康平举着抢来的棍子从房里一路打了出来,见人就打,无人能挡,无可匹敌,雷霆万钧。

刘氏一棍子打在已经被绑住手脚还被几个妇人架着的安安的肚子上。

安安受痛,一声闷哼,背弓成虾。

刘氏张狂的狞笑,她恨死张康平。

可她更恨安安!

正文 第203章 凶狠报复

刘氏张狂的狞笑,她恨死张康平。

可她更恨安安!

若不是这个小贱人,她调教多年、任劳任怨的老黄牛,怎么可能突然就发了疯,喊打喊杀,非要分家还能瓜分走家里的财产田地?

“老娘就打了怎么地,你要是再不住手,信不信老娘现在就弄死她。”

张康平听到安安一声闷哼,回头这才知道安安是真的被抓了。

不但被抓还被那泼妇给打了,一时间又恨又急,对天咆哮,“啊……”

那声音带着杀意,滔天翻滚,如雷震荡,简直比十头猛兽一起嘶吼还令人心惊胆寒。

在场的人皆是一震,纷纷往后退了一步。

刘氏不知哪里来的胆子,直接解了腰带绕到安安身后勒住了安安的脖子。

,“张狗蛋,你再不住手,老娘先勒死她。”

安安被绳子绑着,本来就被一棍子打得呲牙裂齿,这时脖子被勒住,呼不上气的她顿时脸色通红。

张康平双眼腥红似血,往前冲,却被人墙挡住。

“不……”

那声音带着悲凉与愤恨,像极了受伤的猛兽。

“刘氏,你放手,你要对付的人是我,我随你怎么处置,快放了安安。”

“将手中的棍子放下。”

张康平连犹豫都没有就丢了手中棍子,他一丢下棍子,一边的几个人一拥而上,立时将他按在地上,五花八绑。

“我已经放了棍子了,你们快放了她,有什么冲我一个人来好了,不要为难她。”

刘氏见猛虎被擒,放开安安,上前对着张康平就是一脚。

“放了她?我凭什么放了她?小娼妇和你这个克星一样,不得好死!”

张康平怒目圆瞪,“你!”

刘氏还待大骂,村长将手中的文明杖在地上杵的梆梆响,重重的哼了一声。

“给我将人全都带走。”

“对,将他们都带走。带到祠堂去。”

“不要脸的狗男女,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苟且偷情,真是该天打五雷轰。”

“就是,就是,男的打残了扔出村子,女子直接浸猪笼。”

这些人一边押着安安和张康平,一边嘴里不停的咒骂附和,安安这才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这些人居然认为她和张康平有什么狗且,光天化日之下在屋子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真是……

他们没长眼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