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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强宠:总裁,矜持点(207)+番外

心脏要想冲破束缚拼命想要跳动却无功而返的感觉,快要窒息似的,她痛得捂住胸口,慢慢的缩下去,缩下去。

向晚觉得这些当老大的是不是都喜欢这样搞?神秘兮兮的,搞得跟什么一样?为什么要这么秘密的来见她?走小门?

那句话,绵绵的,像糖一样,拉成丝,断不了,绵绵的糖,劲道如此的好,那根丝可以拉到天际,可以拉进心底,慢慢的缠,慢慢的绕,黏力如此的好,绕在心上便结成硬硬的糖块,心疯狂的想跳,却也跳不动了,跳不动了。

不行!她不跟她去了,万一被杀了连个证人也没有。可是沈耀不是傻的吧,电梯里有监控的,她可是在23楼下的电梯进的耀星啊,不像是有意要谋杀她啊。

沈耀追出去后大概过了二十分钟,还是没有人来,向晚等得有点烦了,她讨厌这样安静的环境,又没事情做,闲得空,她是个空不得的人。

电梯里摁下23。

秘书小姐看着向晚紧张的样子,扑哧一笑,“向小姐,你别这样啊,我们沈总可是有女朋友的,陈氏集团老板的女儿,你放心啊,没事的,真出了事,我给你当证人。”

沈耀抬腕看了看表,“等会吧,我有个朋友要过来。”

向向,你有没有生过病?有没有经常吃些补品?有没有经常哭?有没有很累?

向晚才一坐下,门被拧开,很久不见的CC的时尚卷发扎成了马尾,有点混血的漂亮脸蛋很有精神。吊带,短裙,高跟鞋。外面那一句可以穿心刺肺的“谢谢,麻烦了。”响起,泪如泉涌,不可遏制。

到了休息室不算,秘书小姐领着向晚进了衣帽间,拉开中间的地毯,土地板上有个拉环,秘书小姐用力拉开后,大喘了几口气。

周一到周五上班,晚上能加班的时候就加班,周六去医院,周日在家调养。连吃那些药,她都觉得是在做事,独独不能像现在这样,坐在这里一点事情都没有。

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才几个月不见,你就把我忘了是不是?是不是?

“工作怎么样?”

22楼这一间很空,似乎很久没人办公了,办公桌也没楼上的新,桌上一层的灰。

难道是因为对她余情未了?故意的?

身体落进那个梦了千万次的怀抱,那个胸膛,梦了千万次的那两片唇,落在她的额头,她的发尖,她的耳际,她的眼角还有眉稍。

向晚赶紧跟上去,礼貌的问道,“小姐,不好意思,我是找沈总的,你知道的,这个合同我是要交到他的手上。”

她没有回答,她回答不出,无力。因为他问一次,她的心就被割一刀,血流不止,生命垂危哪还有力气说话。

江睿,江睿啊。

脑袋甩了甩,不可能啊,上次见到那个CC,一看两个人就有一腿,沈耀再怎么纨绔,但她也不觉得他是那种人。

她心底喊着,嘴里却喊不出声,喉咙像被堵住似的,用沙堵住的,以为有缝隙,却是一口气也钻不出,一口气也吸不进。

184:重逢(2)

她“哇”的一声哭开,仰起头猛地搂住他的脖子,她咬他,狠狠的咬他,她恨不能咬死他,一口一口的全吃进肚子里,装在肚子里就全是自己的了。

她一边哭,一边啃咬,他的唇都被她咬出了血,搂着他的大手又紧了紧,互相舔舐,啃咬,敏感的舌尖都尝到咸咸的味道,不知道那味道是谁的,交融在一起,又成了一种特别的咸。

苦苦的咸,酸酸的咸。

“睿哥哥,你不想要我么?不想么?”

他有想过,爷爷身体好起来之前,她如果跟了别人他怎么办?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他那次跟客户见面碰到沈耀和CC,沈耀说经常在医院碰到她,不是感冒就是这样那样的小毛病,每次碰到都是拿化验单,沈耀还问他,她是不是身体有什么毛病?

有些坚持不下去,她又埋下头,虚脱似的搭在他的肩上,泣声说,“对不起,我还是懦弱,没用,我居然什么也做不了,我能做的,除了想你,我什么也没做。在你的面前,我显得好没用”

他一把捉住她的手,捏住,呼着重气,“向向,向向,我们改天,改天再……”他没有说什么,向晚也听得出来,她不肯,她想他,想要跟他在一起,任何方法。

她去打开他的手,用力咬过去,继续啃咬他的唇,呜呜咽咽,松开时急促道:“不想给你看,不要给你看。”

和沈耀慢慢搭上的桥,道明他的想法,花了很长时间,五个多月,度日如年。

他就着手买楼,每个会议都是认真的举行,所有的方案做得天衣无缝,对于一个想要壮大的公司来说,买一层办公楼无可厚非,即便是那个女秘书在会议室里一起开会,也不会对他提出的方案表示质疑。

他让秘书去处理耀星的事,买楼的事也顺便处理了。

他怎么会不知道她去医院是干什么,她知道他们之间被迫分开的原因,她一直都在为了这条裂痕竭力的修补。

手掌里摸着她被汗水浸湿的背,滑溜溜的。

没有想过自己谈场恋爱,会遇到这么多的事,好象全天下的不幸都被他遭遇了似的,不是没怨过,可他必须理解,不管愿意不愿意,都得理解。

爷爷现在的情况也不太好,天天催他相亲的事,他想搪塞过去,家里的情况又不好几分。

时不时用下颌用力的去蹭她的发顶,肩头上疼痛感跳掉,他眉微微一松,便听见她大声喊道:“江睿,我想你,想你。”

“我想你揍我,拍我两巴掌吧,想你,睿哥哥,这里还要怎么好?这里很好,没有人知道不是吗?”

他的黑色衬衣的扣子被她解开一粒,她有些急,第二粒扣子解了半天,手都在抖,抖得她拼命想要发脾气,然后扯。

这中间处理起来的关系实在太复杂,不可能一下子说得清楚,就像第一次碰到沈耀,他都刻意扯开话题,怕身边的女秘书听出什么来,好在沈耀也是个够聪明的男人,很快便留意到了。

他说他想她,便买下了这座大厦的22楼,她不知道他跟沈耀谈了什么条件,人家才肯把那个衣帽间给他开一个地下室,她更不知道他是如何在江家的眼皮子底下来完成这些事情的,但是她知道,他在做,为了他们见一个面,打着一切可以打到的擦边球。

搂着怀里的人,掏空以久的心被填满,散开的发丝粘在她泪痕交纵的脸上,粘在一起,他一根根的给她拿开,那双他熟悉的眼睛,比以前的目光多了些什么,也许这几个月她经历了很多,故事也多了很多,五个多月,她的目光又比以前更加坚强了,只有他能看到此时痛哭后的坚强。

“我想你,天天都想,我不敢空,我一点也不敢,我都是空壳了,我哪里还敢空下来,我一空下来,就成了行尸走肉,江睿,我想你,想你。”

抡着粉拳捶他的背,狠狠的捶,捶得房间里除了哭声还能听见“嗵嗵嗵”的响声,隔着他薄薄的衬衣料,就着肩头咬下去,声音有些含含糊糊的听不清,像是绝望,像是希望,像是想要歇斯底里,却又用力压制:“你个坏人,你个坏人!!”

裙子是包裙,窄口,伸手扣住裙边,往上拉了些,就着他的脖子用力,双腿跨坐在他的腿上,白生生的两条大腿曲跪在他两腿外侧。胸膛贴胸脯。他搂着她的腰,又把她推得远一些,两只大手托住她的脸,左边翻到右边,右边翻到左边,脸上的清泉都顾不得擦,只是哽咽道,“让我看看,让我看看,让我好好看看,都丑了,小巫婆,你都丑了。”

“向向,向向。”他捉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向向,这里还很乱,昨天才弄成这样子,今天就把你叫过来,向向,等我把这里收拾你下,下次我们再好好的做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