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我哪个婆婆那里养着,真不真命天子的,这个得靠运气,所不定遇见的是人渣。”周悦心中升起一股伤感。
楚骥寒跟她说分手的时候,她也觉得这辈子初恋就遇上个人渣。
可是后来好了,感情都是要磨合的。
“日久见真情。”初晓看着周悦的眼神,似乎没有任何的情绪。
“好了,你好好享受恋爱时光吧,倒是操心起我来了,对了,最好把你手上那颗收起来,别让人把手给剁了。”周悦用调羹咬了一勺子粥塞进初晓得嘴里。
初晓混乱吞下粥,“我们悦悦长得漂亮,又能干,到时候追的人多,慢慢挑,哎哟。”
眼神撇见手上十克拉的戒指,笑的甜蜜。
突然太阳穴突突的疼,初晓伸手揉了揉。
“吃完快去睡觉吧。”
“嗯,碗我来收,你路上小心点。”
周悦搭地铁到乐器坊。
“悦悦姐早。”乐器房新聘请的前台小琴跟她打招呼。
“早。”周悦轻点头。
到办公室将今天的排课时间先看了看,现在教师够用,基本上不用她亲自上课。
不过因为演唱会的事情,她也接到不少演出,孩子们也经常要上少儿频道,她一般都带着那些孩子在排练。
乐器房也请了几个员工,平时帮着照看孩子们,还有两个前台。
本来是想省下前台这笔钱,无奈她跟初晓都有别的工作,现在咨询报名的又多,难免有些顾不过来。
周悦又将昨天报名缴费的钱核对了一遍。
看着抽屉里一沓一沓的红毛爷爷,笑意爬上周悦的眼梢。
她将钱收进包包里准备拿去银行存上。
可是刚出乐器房的大门就感觉不对劲,总感觉有股被人盯着的感觉。
突然间她的腰被人圈住……
题外话:
求月票
☆、058:离开
周悦感觉腰间一紧,然后胳膊被扯住,眼前一晃,人便被一路趔趄的往里面推,“周小姐,不想让别人知道你的三围,就给我进去!”
男人恶狠狠的声音砸过来,周悦心跳得厉害。
那步子逼不得已返回。
“周老师!”有同事跟周悦打招呼,顺带喊了萧逸,“萧总?”
“你好,我和周小姐谈点事情。”男人面不改色的撒谎,推开周悦的办公室,关上了门,摁下反锁!
门被关上,周悦贴着门,也不敢乱喊!
萧逸铁着一张脸,扯着她的胳膊往里面拉,拉到挂式空调的下面!
“说!”萧逸的声音冷凉沁骨。
“说什么!我,我不认识你。”周悦梗着脖子,却别开眼不看眼前的那堵高墙。
“呵,不认识我,我连你穿多大*的*都知道,连你生理期第几天痛都知道,你跟我说不认识!”萧逸的眸子里带着愠怒,扯着她的手臂往上一抬,让她垫着起脚尖贴向自己。
“你放开。”周悦挣脱无望,只能愤愤的瞪着他!
“不是躲着,怎么不躲了?”
“你别太过分了。”周悦刻意压低声音,手推拒着他。
“过分?”萧逸一改往日的温和跟绅士,低头就着她的嘴角咬去!“我咬你个肠穿肚烂!那才叫过分!”
“萧逸!你放开!!”
“呵呵!现在记起来我是谁了?”
周悦顿时就慌了神,“你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
萧逸嘴角扯了扯,手贴在她的腰上。
这时有人敲门:“周老师,刚刚初小姐打电话过来,你关机了,她打我手机上了。”
周悦松了一口气,来救星了。
她望着萧逸,深知他的脾气,“我,我去接个电话,回来,回来再说。”
“你若不回来呢?”
“……”的确不想回来。
“和你们签的合同,有一个漏洞,如果你不回来,我可以告到你倾家荡产,外加卖器官都赔不起!”
周悦咬了咬牙,“我接了电话就过来!”
让初晓和你打官司去!让你和楚骥寒打官司去!
周悦跑出去接电话,再也没有回来……
……
初晓头疼欲裂本想在家休息半天,不想崔泽的助理打来电话,说有一位朋友要购置些乐器。
待她到乐器坊接待哪几位朋友,不过收获还挺大,因为这个人组建一支乐队,吉他架子鼓,电子琴之类的都需要购置。
送走几位朋友,初晓干脆就在乐器坊忙活起来。
她看见周悦总是出神,便用手肘撞了她一下,“悦悦,你今天老是出神,是不是遇见什么让你神魂颠倒的男人了?”
周悦压下心中的胡思乱想,“我们已经过了那种青涩的年纪了,醒醒好吗?”
“哈哈。爱情这个东西都不分年纪的,说的自己好像七老八十似的,老头老太太还黄昏恋呢。”
初晓还想打趣她,电话有来电。
看见来电名字,初晓得脸就垮了下来,不想接。
周悦看一眼她的电话,心中暗叹一口气,初晓这个妈妈真是够执着的。
电话响了三遍还再继续响,吵的初晓烦心便接起来,“妈。”
终于接电话了,白利华兴奋的就差拍大腿,“晓晓啊,你有没有时间过来看妈妈啊,帮我带点东西过来。”
初晓阖眼,要带什么不是有保镖么。
“晓晓,妈妈最近月事不稳,你帮我带点调理的药过来吧。”白利华觉得这个理由简直是完美,这种事情总不能找杵在门口跟两个大柱子似的男人吧。
初晓拧着柳眉,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情,便说,“嗯,我一会过去。”
初晓进病房的时候,皱皱眉,病房里一股子的味道,闻着想吐,也不知道多久没打扫了。
“妈。”
“哎,晓晓你可算来了,妈妈这几天来月事肚子疼的不行。”白利华都不顾忌屋子里还有个男人的存在直接谈论起这个。
虽然跟文长庆熟悉,但谈论这些事情初晓还是有些不自在。
“我带你去妇科检查一下吧。”
白利华心里跳了一下,忙说,“不用,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事情,自己买点中药吃就好。”
去检查不是一下就穿帮了。
今天她还有任务的,可看着初晓她如何也难过不起来,就想想办法整死她。
心头想着好几个月都没见到初凌,前几天还打电话来说没有钱花了,家里都快揭不开锅,问她什么时候回家。
想着想着,白利华眼眶一热,有些哽咽的说,“晓晓,我好几个月都没回家了,你爸爸又没有钱,你妹妹现在都快吃不上饭了,我……。”
白利华顿了一下,“我想回去看看你妹妹。”
初晓眼前一亮,要走?真是太好了。
“你想什么时候走?”初晓并没有将内心的兴奋表现出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白利华还真的就滚下了一滴眼泪,吸了一下鼻子,“你给我的十万块,我都帮长庆缴住院费了,现在身无分文。”
看到她因为想初凌而落泪,初晓现在已经没有多大的感觉,只是心头微闪过一丝酸涩。
“你等一下,今天还有回家的火车,我看看还有没有票。”初晓拿起手机查起来。
白利华恨得牙痒痒,这个小蹄子巴不得她走呢。
可是她不出去也不行,只能气愤往肚子里咽。
初晓先是一喜,然后皱眉,只剩下最后一张软卧票,查看一下明天的票已经售空。
为了送走这尊大佛,初晓咬牙定了软卧票。
“定好下午一点钟的票,你先收拾一下衣服,我一会过来接你。”初晓想去医生那里询问一下文长庆的伤势。
想起儿时的事情,初晓有些伤感,以前跟前跟后,指哪打哪,如今却闹的文长庆躺在病*上,她都不想问候的地步。
初晓走后,白利华立刻压低声音说,“长庆,我出去之后把事情办成,你答应过我的事情不能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