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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婚欲睡/绯色交易,总裁你好坏(552)+番外

可他心底却有一道声音在不住的叫嚣着,甩开啊!甩开啊!平时被他攥一下手都像是碰到了毒药似的一个劲叫嚣,如今被这男人握了这么久,也该有些激烈的反应了吧?

而他垂落在身侧的大手已经有几分蠢蠢欲动,似是唐筱然再不动手的话,他下一秒就会冲上去。

抬手,唐筱然将刘耕宏的手轻轻拨开,开口道;“对不起,我现在还没有做好迎接新一段恋情的准备。”

听到这回答,苏正枭薄唇缓缓地勾起弧度,方才的焦躁与阴沉已荡然无存,笑的那叫一个波光潋滟。

这小子吃瘪的感觉不是一般的好啊,简直令他心情舒畅。

也并不在意她是这样的态度,刘耕宏放轻了声音,双目迥然,认真道;“你拒绝我的原因仅是因为没有做好准备迎接一段新的感情,可心底对我并没有排斥感,是不是?”

想了想,唐筱然点头,他无论是品行还是教养都不错,对于他,她的确没有排斥感。

闻言,刘耕宏禁不住大喜,唇角扬起笑。

再转换到苏正枭,比起方才,他的神色显然又阴沉了几分,幽暗的双眸犀利,长腿迈动,直接大踏步的走过去,他横冲直撞的走到两人正中间,将两人分开,目光直直射向刘耕宏;“孩子!”

没有预料到他会突然出现,两人都微微受到惊吓。

不过终究是人家的孩子,刘耕宏动手,将景轩递过去。

此时,一阵手机铃声传来,刘耕宏接起,不知对方在电话那端说了些什么,他的神色变的焦急担忧。

正准备离开,他像是又想到什么,两三步走到车的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一束红玫瑰,送给唐筱然。

唐筱然诧异,嘴微张,而刘耕宏已然将红玫瑰放在她怀中;“我方才准备的,一直没有时间拿给你,还有些急事,我先离开了。”

话音落,他便两三步坐进车中,迅速发动车子。

苏正枭走在前,唐筱然走在后,打开房间门,他将景轩放在*上,顺势再拉上被子给孩子盖上。

做好这一切,他转身,却见女人正盯着手中的玫瑰花看,她手指不时轻轻碰触娇艳的玫瑰花瓣。

俊美的脸庞为之一变,苏正枭只觉那娇艳的红玫瑰刺眼极了,心中不由再掀起滔天怒火,口中的话语更是带着说不出的刻薄;“不就是一束红玫瑰,瞧你那上心的程度,像是从来都没有收到过花似的。”

闻言,唐筱然静静地抬起头,目光看向他,有着淡淡的清冷;“你猜对了,我是孤儿,这是我人生中收到的第一朵花,我一直这么穷酸,已不是一两日的事。”

眸光紧紧地盯着她,听着她那疏离又薄凉的话语,苏正枭紧抿的薄唇轻轻颤动着,他竟无话可说!

还有,他知道,他说错话了,但说出去的话便如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说;“抱歉。”

他并不是会开口向别人道歉的人,今日却没有丝毫矜持与别扭的开了口。

“无论你是不是那个意思都不重要。”她神色平淡,却根本不在意他的那些话,径自找出花瓶,细心的洗干净,然后再将花束插进去,摆在餐桌上,房间中立即多了一些浪漫的气息。

但是,她那样对玫瑰花细心呵护的神色则是让苏正枭不悦,反感到了极致;“既然没有接受他,又何必接他的花?”

唐筱然抬起头;“与你何干?”

仅是一句再也简单不过的话,可却轻而易举的将苏正枭堵的死死的,无话可说。

阳台上的窗户没有关,一阵寒风吹进来,花瓶中的红玫瑰枝叶摇曳,有种风情的美。

然,苏正枭只觉刺眼,那鲜艳的红玫瑰肆无忌惮的扭动着,颜色如同鲜血一般,刺红了他的眼,口中的话不自觉就滑落出来;“将他送的玫瑰花全部都给我丢掉,你要多少,我给你买多少!”

她正在喝水,听闻这话语,握着水杯的手指微微一僵,抬头,嘲讽道;“你又是谁?你送的花我为什么要?真是好笑,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请你马上离开,时间已经很晚,我要休息了!”

如果是以前她敢对他说这种话,苏正枭定然会冰冷着神色,然后她便是一句话都不敢将!

至于有一句,离开,呵呵?他只会抱起她,三两下扔在*上,无论她情愿或者不情愿,便是一场情事。

可那是以前,两人还未离婚,她是他的妻子,所有的主动权都在他手上。

现在一句话说白了,他在这里连放屁的资格都没有!

看了眼时间,的确已很晚,已到凌晨,他心中暗自嘀咕着,既然已经知道夜色晚了,竟还在那男人房间待了如此之久!

两人争吵的声音有些大,睡在*上的景轩眉头缓缓皱起。

见状,苏正枭没有再争吵,打算离开,在离开之际,他眼角余光又扫到了在桌上耀狐杨威的红玫瑰。

几乎是立即,他心中便变的不舒坦,不自然,那种感觉就像是方才的男人坐在了桌子上。

转身,他长腿迈动,蓦然向着餐桌走去,直接从花瓶中将那一束红玫瑰拿出来,将花瓣扯落,然后再从窗户丢出去。

做完这一切,他心满意足,感觉到畅快,唐筱然也在此时才回过神,她终究是发了脾气,动怒了,踩着一深一浅的脚走过去,扬手,直接给了他一巴掌;“你混蛋!”

在将那些玫瑰毁灭时,苏正枭已经完全预料到会有这种后果,他也不诧异,眯着桃花眼,舌轻扫过唇角,将脸庞凑过去,道;“方才打的是左边,要不要再给右边来一巴掌?”

“混蛋!不要脸!”唐筱然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双手落在他后背,使出全身力气把他朝外推着;“滚!你给我滚!”

以前结婚时,她从未给他发过脾气,不会也不敢,离婚以后是不屑,也不愿。

走出民政局的那一刻开始,她对他就是冰冷,疏离,淡漠,永远没有神色起伏,这会儿能看到她发如此大的火气,苏正枭觉得也值,便主动的任由她朝外推着,享受着那样的过程,死皮赖脸的与二痞子无异。

将他推出门外,还是无法解心头只恨,她将鞋子脱掉,对着他的后脑勺直接砸过去。

准头很好,一下便命中,鞋子正好不好的砸中苏正枭的后脑勺,他微微吃痛。

唐筱然一眼都未看,将房间门甩上。

坐进车中,苏正枭手中还提着那只鞋,放在后座,又看了一眼灯还亮着的窗户,他打算驱车离开,手落在方向盘上,一阵细细密密的刺痛感袭来,他眉头皱起,摊开左手,食指与中指之间有玫瑰的刺。

定然是方才折断玫瑰时留上的,淡然将玫瑰刺全部都摘除,他心情很好的发动车子,离开。

红玫瑰的花语很是炽热,代表着求爱,更是世间唯有你和我的意思,蕴含着那样的意思,他又怎能让那玫瑰安好无存?

虽然挨了一巴掌,又被鞋子砸了一脚,还沾染上了几根刺,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好心情。

房间,唐筱然静静地看着一地破落的花瓣,她知道,玫瑰花总是要凋谢的,可以为还能耐上那么两日,未曾想……

是不是,她根本就不配拥有美丽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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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苏正枭到了公司,眉头皱了皱,叫住了要离开的秘书;“给我找一个订花公司来。”

“是。”

订花公司很快就来了,苏正枭直接给订了三百朵玫瑰花,并且说了地址,让他直接送过去,还有要最新鲜的,最好看的。

忙完工作,一直到吃晚餐时才闲暇下来,他给景轩打了电话;“我送你妈妈的玫瑰花收到了吗?”

“收到了。”景轩正在吃东西,嘴里鼓鼓的。

“她反应如何?”苏正枭换了个姿势,面对着窗外,心中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