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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民国大佬的疯姨太[穿书](55)

阮苏吸了口冷气,“还有这事?”

“你猜之后怎么着?”

“怎么着?”

他压低了声音,“老大荣凌云不知怎么勾搭上了那位市长的女儿,搞大她的肚子,逼着市长让他当了上门女婿!”

阮苏惊讶极了。

“靠着市长的关系他进入部队,开始带兵打战,步步高升。之后再也没踏进过家门一步,连他爹死后的棺材都是荣闲音置办的。这荣闲音把父亲埋了,母亲送回老家,自己将家门一关,投奔哥哥利用他的名气做生意,发国难财,短短几年就赚下数不完的钱。”

赵祝升道:“这样两位冷血的兄弟,能是好人吗?他今天主动接近你,我看是图谋不轨。”

阮苏听得脑袋有些乱,不知道他说得是真话,还是因为讨厌对方添油加醋糊弄她。

看了眼珍宝斋的门,她深吸一口气,“多亏你提醒我,看来有些朋友是交不得的。”

“那是,寒城也就我对你掏心掏肺了,礼物没买成,你是不是得换个谢礼?”

他骄傲地抬起脸,堂而皇之地凑到她面前。

小曼察言观色,代替阮苏伸手掐他的脸。

“你这小流氓不要太过分,太太是有丈夫的,你把脸靠这么近是想干嘛?”

赵祝升被她掐得脸颊通红,连忙捂住回骂:“你这母老虎,谁跟你说话了?”

“嘿!你说谁母老虎呢?”

他看她发飙了,一副要吃掉自己的凶状,连忙让司机停车逃出去,隔着车窗对阮苏说:“今天的帐我可记着了,往后你迟早得还我,这天底下没人敢欠小爷的帐,再见!”

他以嚣张的口吻做了威胁,又用文明的语言做了道别,最后用逃难般的速度躲开小曼伸出来的利爪,消失在街角。

阮苏被这两人闹得笑出了声,司机则问:“太太,咱们现在去哪儿?回家吗?”

她想起自己还没犒劳另外一位得力助手,便提议道:“小曼,你今晚想吃点什么?我做东。”

小曼拒绝了:“今晚?不行啊,太太你有约。”

阮苏迷茫地看着她。

她戳了戳她的脑袋,“你记性可变差了啊,难道不记得了吗?今晚小凤仙要唱新戏,提前好几天派人送帖子来,让你过去捧场呢。你要是没去,她得伤心好久。”

阮苏经她提醒,这才一拍脑袋,“幸亏有你,不然我真忘了。”

小曼骄傲地挺了挺胸脯,望了眼窗外说:“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回家换身衣衫吃点东西,正好去看戏。”

阮苏赞成她的安排,命令司机打道回府。

晚上七点,寒城大剧院外人山人海,都是等着听新戏的。

剧院门口的空墙壁上,已经挂上新的宣传画,小凤仙盛装打扮了,穿着浓墨重彩的戏服斜斜倚在榻上,旁边用大黑字写出今日曲目——金玉奴。

多的不只是客人,小贩也多。

阮苏一下车,就被抱着木盒子卖香烟的小子撞了个满怀。

小曼吓一跳,还以为她被人袭击了,赶忙推开那人问:“太太你没事吧?”

见她没有头破血流,立即又回头骂:“你不长眼啊,没看见人吗?”

小子不鸟她,两腿一蹬跑得飞快,钻进人群中。

小曼要追,阮苏忙拉住她,“追什么追?人这么多,担心走散了。”

她这才罢休,看着那堆人又头疼了,“该怎么进去啊?”

阮苏自有妙计,带着她来到侧门,小凤仙已经派人在那里等了,看见她两便迎进去,说:

“师姐正在梳妆,不方便接待。你们直接跟我来包厢,想喝什么茶水就告诉我。”

阮苏点头,示意小曼把手中的篮子给她,说是犒劳大家的。

那小丫头掀开盖布,发现里面是金灿灿的金币巧克力,还有润嗓子的梨膏,惊喜地叫了声,愈发尽心的带路。

二人很快摆脱拥挤的人群,坐在舒适的包厢里,磕着瓜子等开戏。

小曼趴在窗口,望着下面数不清的人脑袋,发出由衷的感叹。

“太平就是好,这些人还可以挤在戏院里看戏,南边的人怕是只能挤在城门口逃命了。”

阮苏喝茶的动作微微一顿,故作无意道:“你还挺会杞人忧天。”

她笑了声,坐回来伸了个懒腰,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

“反正我是什么都不想了,人活着就是好事,金银珠宝家宅亲戚,都是说没就没的,虚得很。”

阮苏瞥着她,总感觉她不像普通孤儿那么简单,旁敲侧击地问过许多遍,对方不肯说,她也就算了。

正如小曼说的,活着就是好事,至于其他的,不过身外物罢了。

叮叮当当一阵锣鼓齐鸣,好戏开演。

期间小曼去上了趟厕所,回来后激动得直掐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