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给他送来一杯咖啡。
韩卓凌喝了口咖啡醒神，便给卫子霖去了电话。
卫子霖刚刚到公司，接到韩卓凌的电话，还挺惊讶，“哟，凌哥。”
网上的热闹，他也看过了，没想到第二天就接到了韩卓凌的电话。
“找你是有件事儿想请你帮忙。”韩卓凌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卫子霖也习惯了韩卓凌这样每次都直达目的。
挺好的，不用那么客套。
不然每次都要先客套几句开场白，也怪让人尴尬。
再说他们都这么熟了。
“嗨，什么帮忙不帮忙的。”卫子霖笑着说，“什么事儿，你尽管说。”
“有个化妆师，叫袁艺娜的。”韩卓凌说道。
提起化妆师，卫子霖立即就明白了，“怎么？欺负诗小雅了？”
韩卓凌眉毛跳了起来，眼皮也跟着跳了一下。
卫子霖“嘿”的笑了一下，“昨晚的微博我也看了，里面有水军带节奏的痕迹。”
不愧是业内顶级公关，一眼就看出了问题。
在路漫出现之前，卫子霖一直是行内第一。
后来路漫出现，便成了唯一能跟卫子霖相提并论的顶级公关。
不过两人一般所负责的领域不一样，也没有真正的交锋过。
卫子霖大都负责商业品牌公关，而路漫则主攻娱乐圈，相互间并没有重叠过。
其实这次找路漫更合适，路漫在公关阴人方面简直不要太熟练。
不过因为想到她还要准备比赛，韩卓凌就没好意思打扰她。
“是，就是袁艺娜趁机让水军带节奏黑诗小雅的。”韩卓凌承认。
第1638章 1637 铁树开花
“怎么？你找我想怎么弄？”卫子霖笑问。
“我这边搜集到袁艺娜的黑材料，交给你，具体怎么办你比我专业。”韩卓凌说道。
细节不过问，只要办到了就行。
这就是韩卓凌作为老板的习惯。
不然什么事情都要自己亲自过问，哪里忙得过来。
“行啊，这点儿小事儿，没问题。”卫子霖笑着说。
他现在手头有人排着队要求他来亲自公关。
手头的工作接都接不完，对韩卓凌，纯粹就是私人关系给他加塞儿了。
“那这事儿拜托你了。”韩卓凌认真的说道。
卫子霖“嘶”的倒吸了一口气，“怎么着？铁树开花了？凌哥，咱哥几个认识多少年了，从来没见你为哪个女人这么费心。还专门托朋友来解决。”
竟然连袁艺娜的黑料都去查了。
韩卓凌：“……”
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韩卓凌的低气压，卫子霖“哈哈”笑了两声，“说正事儿，说正事儿啊。”
“你查到了袁艺娜的黑料给我，那你是想让我一次全都发出来，还是分两拨来？”卫子霖问。
紧接着，他就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问，“一次性发出来，会对她一次性打击很大，但难保后面她会有翻身的机会。按你说的，袁艺娜很有野心，这样的人是不那么容易认输退出的。总会想尽办法，找着机会让自己东山再起。而你总不能盯着她一辈子。”
“分两次的话，那就是这一次先给她个教训。还有一部分黑料先留着。按照袁艺娜这种性子，过不了多久她还会再闹出点儿事情。到时候不论是她跟谁的矛盾，把矛盾激化，让更多的人看到，扩大影响力，然后再把另一部分黑料发出来。”
韩卓凌听着，就知道这样的效果远比第一个要好得多。
“那就分两次。”韩卓凌说道。
“成，这事儿我给你盯着。”卫子霖说，“你就不用管了。”
韩卓凌挂了电话，就让佟初年去办，把袁艺娜过去的那些事儿都挖出来。
当初袁艺娜和诗小雅竞争入《天骄》剧组的时候，袁艺娜就让水军给诗小雅泼过脏水，污蔑她靠一些不正当的关系混出名堂。
然而袁艺娜才是真正这么做的。
且在他们圈中都是藏不住的秘密。
那些事情都有痕迹，要查其实很简单。
袁艺娜这人着实不聪明，四处勾.搭的时候也不谨慎。
因此，不出两天，佟初年就把韩卓凌要的东西都找来了。
“剩下的还有，这是一批。不过我想着，既然是要分两次弄，那剩下的，更全的，我可以再慢慢收集整理，这些暂时应该够用吧。”佟初年解释。
真要收集全了，也挺费工夫。
韩卓凌点头，“继续收集。”
“是。”
韩卓凌把手头的这些，都发给了卫子霖。
卫子霖办事儿利落，当晚网上就出现了袁艺娜靠不正当关系尚未，与多位艺人，包括年纪足够当她爸爸还有富余的艺人，都曾有过不正当关系。
第1639章 1638 膨胀了
正是靠着这些，才换来的一次次更好的工作机会。
卫子霖并没有上直接证据，而是先放出风声，让人猜。
一连几天，都先让人在网上放出这些风声。
像是这些八卦，甭管有没有证据，只要有人说了，网友就爱凑热闹，就爱当真的听。
袁艺娜的粉丝数量比诗小雅差远了。
就算有心维护，也力不从心。
就算不放出证据，也已经在大部分网友的心中为袁艺娜种下了这么一个不好的印象。
诗小雅和郭雨婕从满市回来。
下飞机，两人坐在工作室的车里，都累的不行。
满市实在是太冷，哪怕她们同是北方，也受不了满市的地位。
回来B市，瞬间就觉得B市温暖如春天模样。
短短的四天，诗小雅的皮肤都被满市凌冽的风刮得糙了。
现在两颊还透着点儿没能消下去的红血丝。
郭雨婕也累的够呛，要说《幸存者》这节目可真能折腾人的。
去那么冷的地方，说是为了能让观众也感受一下那边的天气，不要浪费了那厚实的雪景，突出游戏难度。
因此再次把第二期的节目设在了室外。
郭雨婕还好，不用跟着艺人，但诗小雅就要穿着雪地靴，费劲的在厚厚的雪地里跋涉。
哪怕有雪地靴，脚都是冰凉的。
但是现在郭雨婕虽然累，可又不想睡觉。
干脆就拿出手机来刷。
把椅背调低，躺在椅子上，这一刷不要紧，惊得她手机差点儿砸脸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郭雨婕高兴地放声大笑。
诗小雅正在迷糊，也没有睡着，就是觉得累。
先前在飞机上，也睡了很久了。
“怎么了？”诗小雅转头看见郭雨婕笑的跟个疯子似的。
“没想到，袁艺娜也有今天。”郭雨婕笑着，跟诗小雅说，“现在网上都在传她化妆技术一般，全靠睡出来的资源。”
诗小雅惊讶的张大了嘴。
“不过网上没出证据，就是在传。全是某某知情人士爆料，或者爆料者的亲戚啊，朋友啊是知情人士，在各种情况下透露出来的。”郭雨婕说道，“反正就是爆八卦的常见套路，就算没证据，网友也当真的信。”
“怎么会突然——”怎么会突然爆出袁艺娜的事情？
诗小雅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
因为她还记得去满市的那天早晨，韩卓凌来接她，还特意提过袁艺娜。
说带节奏的水军都是袁艺娜雇佣的。
结果他提了没几天，袁艺娜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这让诗小雅不得不往韩卓凌的身上想，不知道是不是他出手。
可又觉得自己大概是膨胀了，都敢这么想了。
她是谁啊？
值得韩卓凌如此大费周章为她撑腰？
不可能的，快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原本都有些蠢蠢欲动想要去问问韩卓凌，现在生生给克制住了。
“是啊，怎么会这么突然呢？”郭雨婕也好奇，“不知道袁艺娜又得罪谁了啊？”
诗小雅并没有把袁艺娜雇水军给她带节奏的事情告诉郭雨婕。
第1640章 1639 简直神了
因此，郭雨婕还不知道。
“不过也不奇怪，袁艺娜那脾气，欺软怕痒，捧高踩低，得罪的人可不在少数。”郭雨婕撇撇嘴。
正在这时候，诗小雅的手机响了。
诗小雅紧张的心跳加快，猜测不知道是不是韩卓凌打来的电话。
拿出手机一看，是路漫的来电。
诗小雅无法避免的还是有点儿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