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简单的工作,就说了,体力活啊,超级累人的。
我很小的时候爹爹会护着我,让我只弄个一、两个人就盖住我的小屁股,不让死人继续硬搞,可突然有一天开始,爹爹却不再护着我了。
我没有第一次开始帮死人引路的记忆,可爹爹不顾我哭泣哀求的那一日,我却记得清清楚楚。
那天爹爹带我到一个大宅,空无一人的大宅,事后我听说是被仇家找上门来,处决般的方式把所有成年男丁的头给砍下,包含奴役与打手上上下下四、五十条人命都没了,自那之后再也没人敢靠近这大宅来。
才踏入宅中的第一步,我就闻到浓浓的死人味道,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有点腥却带着点甜,就像把青草给拔断时,从切割口分泌出来的味道一样。
「死人们,出来吧,抛下你们无意义的欲望,到你们该去的地方。」爹爹牵着我的手走到主屋后,对着空无一人的大厅说。
从小看惯的异象再一次发生,应该是无人的大宅内,陆陆续续出现人影,从屋子的各个角落,我想那都是他们丧命的地方吧。
全身是窟窿的、没了手的、欠了脚的,当中最多的是没了脑袋的,没脑袋的我也看不出来他眼前有没有雾气,不过会在这儿待着不离开,想必是看不见路啦。
爹爹解开腰带、褪去裤子,那动作真可说是风情万种,举手投足都是诱惑。可惜我还学不到那门技术,在一旁跟着脱起衣服来不是解不开釦子(还是爹爹看不下去帮我解的)就是踩到裤脚差点跌个狗吃屎。
(这裡我要郑重声明一下,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就算那时不算小豆丁也还是小豆苗,现在我脱起衣服来虽然不及爹爹的风情,可至少不会有解不开釦子或踩到裤脚的糗事啦。)好不容易脱个精光露出光熘熘的小屁股,我抬眼瞧爹爹并没有脱光,而是留了一件单衣,只不过那修长的大腿总是有意无意从衣摆间伸了出来,这乃欲露还遮的最高境界吗?
就连年幼的我都能感觉到爹爹功力不同凡响,更别提在一旁的死人们了,只见他们个个开始呼吸加快(人都死了还学活人呼吸,真是脱裤子放屁),朝我和爹爹越靠越近。
不知是哪一个先伸出手的,总之四、五十个人团团围上我和爹爹,把他们冰凉的手指贴到我俩温热的活人肌肤上头。
爹爹顺势坐倒在地,我和爹爹牵着手自然也跟着倒下,两个人平躺在地上让死人们又摸又碰,搞得我只觉得痒,但对爹爹来说似乎不只有痒,开始和死人们一起喘息起来。
「爹爹……」我转身,趴在爹爹的肩膀上,看着爹爹能让我安心,就算因为这样后方门户大开也没差,反正本来就是要给死人干屁股眼的啊。
果然我肥嫩嫩的两团臀瓣一翻过来,就有个死人马上压了上来,粗粗的长条物先在我臀瓣间抽了个两、三下,接着就是对准了屁股眼朝内插入。
「嗯……」外物的进入虽然有点不舒服,可事先爹爹已经先用猪油帮我裡裡外外抹个十足十,要说痛还不至于,我揪着爹爹肩上的单衣忍耐。
爹爹伸手摸摸我的头,想对我笑却又没能笑成功,我瞧见一个无头死人已经拉开爹爹的双腿,把他紫黑色的阴茎硬生生的插了进去。
单衣被拉了开来,爹爹白皙的胸膛和小腹都露了出来,包含带着捲曲毛髮的下部,在那裡爹爹的慾望也高举着,随着死人的抽送而晃动着。
爹爹在喘息,他嘴巴紧闭,双眼也紧闭,眉头都皱在一起,像是在忍耐什麽。
那时我还小,不知道爹爹在忍耐什麽,还以为爹爹和我一样,被死人捅得不舒服在忍耐呢。你想想屁股眼不就这麽小一个,要让那些死人把粗大的阴茎在裡头捅啊插啊的,哪有舒服的道理。
我翘着肥嫩嫩的屁股给死人干,爹爹也张开两腿让死人操,可这麽一来也只有两个死人爽到,其他的等不及了,各个都掏出阴屌来,想找地方磨蹭模蹭。
我的背部感觉到好几根硬肉棒压上来,眼前爹爹的胸口和腹部也一样,冒着淫水的龟眼直往爹爹和我身上比较有肉的地方蹭,前前后后几十来根的阴茎就这麽挤啊压啊的,场面是既怪异又可笑。
几个比较没定性的死人呼呼哈哈,还没弄个几百下就有人不行了,随着怪叫从龟嘴喷出精水,白白煳煳的弄了爹爹胸腹都是。
这时候,在肏我屁股眼的那傢伙也忍耐不住,拖起我的胯骨就是胡乱一阵勐顶,顶得我是咿咿又呀呀,若不是环着爹爹的手臂早就要被他压在硬梆梆的地面上蹭到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