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我啃他的嘴,我让他脱我的衣服,外裤、上衣、底裤,一件一件脱离我的身体。
软软的草地扎在身上不会痛,只有一点点的痒,我想不起来很久以前我在等爹爹的草地是不是摸起来就这样,只知道现在躺在上头感觉很好。
断断续续的咬着嘴,鬼王的大手在我赤裸的身上游移,我还没拉开的肩膀、肉肉的胸口、微凸的小肚子他都全数一一摸过去。
他的手指并不是热的,可是早已习惯死人冰冷的触摸,对我来说竟有种烫得吓人的错觉。
「啊……」总算,他放过我的嘴,往下探向胸口时,我微微睁开眼,看到被大树树荫遮掩的日光。
这一幕,似乎真的有印象……
我啃着包子,梅乾猪肉的味道似乎真的在鼻腔中,溷着刚才饿到哭出来的鼻水,包子更咸了。
然后有一双大手,不热也不冷的手摸上我的头,跟我说,他得先离开了,让我慢慢吃。
我不依了,一手抓住他的衣摆,另一手倒是没忘记紧抓着包子。
别走,大哥哥别走~~奶声奶气的声音说。
放心,我还会再来找你的,他笑着说,你已经用一个包子把自己卖给我了啊。
我不懂什麽卖不卖的,但我想到一个很重要的事。
我叫长生,大哥哥要记得,要来找长生喔。
啊……我想起来了,真的是我自己跟他说我的名字,那时还不懂事,不瞭解爹爹给我的名字中隐藏着多少的盼望。
长生,只希望能活得长一点、久一点,多麽卑微的盼望啊。
「真的还是个孩子……」鬼王探上了我的胯下,扶起我还包着嫩皮的阴茎:「会硬了吗?」「早会了……」你来试试没三天就要两头给死人干穴的日子,我早就能从后穴的刺激下勃起了。
「看来也是,不过还不会泄身的样子。」他的语气有种莫名的信心,似乎比我想像还要清楚一切。
「为什麽?」与其是问他为什麽会这麽认为,更像是问他为什麽知道。
「那天……你不是跑去给鬼屋的两个怨灵引路吗?」他这麽一说,我突然想起当时听到的『吱——』一声,不就是那间大屋推开门板的声音!?
「你!莫非那两个死人也是你派来的!?」我勐力坐起来,想起那天引完路后就在大门口碰到他。
「小傢伙,你想到哪去了。」他捏住我的脸,力道不小,捏得我痛得啊啊叫出来,「明明是你不自量力主动跑去送死,那两个怨灵哪是你一个人能解决的,要不是我后来刚好发现,让他们两个先行离开,我看你现在就是那栋屋子裡的第三个怨灵。」啊……是这样吗?我摸摸自己被他给捏得红肿的脸颊,不知道该不该生气。
不过……「所以你是……偷窥狂?」知道我没办法泄身,肯定是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看光了。
「……长生宝宝,咱们该闭嘴干活了。」这次他不捏我的脸,改捏我的嘴。
哼……算了,不跟他囉嗦。
干活,办事。
完 2009/12/27
引路师9
警语:
恋童、高H
引路师9 by 饭饭粥粥
虽然爹爹从未提过,可我知道爹爹小时候是和我一样的。
在还没能记事的大小,爹爹就被爷爷带着大江南北的帮死人引路。
引路,就是把死人眼前由慾望形成的黑雾打散,让他们看得到该前往的路,也许是到奈河桥上喝梦婆汤来投胎,也许是坠入十八层地狱把生前的罪恶洗清,那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我们一族有时会假扮成法师,反正法师也是在帮死人引到该去的方向,只不过使用的方法大大不同。
法师用符水、用符咒、拿桃木剑划咒语让死人离开阳世,我们则是用身体。
用身体的哪个地方……嗯~~其实倒也没那麽讲究,只是要让死人把『慾望』给散发出来,难免会用到……那个地方嘛。
『慾望』,不管是对生的执着,还是对死的抗拒,到最后总会以最为原始的方法出来。
那就是出精。
我们使用各种手段,身体的各种部位,让死人们透过精水的射出来解慾,当然嘴巴和手很好用,不过依我个人经验来说,最容易让死人爽快的射出精水的,还是屁股眼。
对一般来人说,大概永远只有出恭(汗)才会用到的地方,对我来说却是接受死人阴茎擦入、磨擦、射进阴精的部位。